三条成年巨龙都消失之后,我的耳边仍然回响着克罗米的声音“李奥瑞克,你现在正式的成为了青铜龙军团的一员了,等我忙完了这边的事情会来找你的,现在你快跑!我的时间停止魔法即将失效,收割者戈提克也会立刻恢复自由!想要命的话就没命的逃跑吧!”
没有了那两个烦人的古神小弟,也没有了堵在嘴里的破布,我向着来时的方向狂奔,同时嘴里大喊“瓦里安兄弟,安娜……”
这帮混蛋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别人,我刚喊出几个字就被身后赶来的收割者戈提克踢倒在地,收割者戈提克这回也不废话了,握住手里的小刀直接来刺。
“铛!”
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收割者戈提克的小刀被一段飞来的铁链击飞,瓦里安的铁钩子正好勾住了收割者戈提克的肩膀,将这个藏在天灾军团里的古神内奸打伤。
收割者戈提克看着肩膀上的伤口,突然发出肆意妄为的狂笑“哈哈哈!你小子也来了,被巫妖王阿尔萨斯点名的贵客,把你和李奥瑞克一起献给伟大的主人,想必他会很高兴的!”
我趴在地上就不想起来了,我感觉现在的收割者戈提克力量奇大,我的后背都要被他踹断了。
瓦里安也不回答这个疯子的话,只有狼王南杜斯对着收割者戈提克发出警戒的低吼。
现在收割者戈提克面对的是一支有坦克有治疗的六人小队。
狂暴战士阿喀琉斯拿起盾牌暂时充当小队里的坦克,药剂师维嘉给每个人发下去一瓶大红算是治疗,瓦里安举起大斧子和狼王南杜斯作为输出。盗贼地狱小熊和瓦莉拉·萨古纳尔在匕首伤涂满了毒药之后立刻遁入阴影!
对于收割者戈提克来说,这是一场硬仗。
不过收割者戈提克现在很是自傲,一打六的不利局面下依然敢于选择主动出手,算上我的话收割者戈提克实际上是在一打七。
宇智波一打七,在这个倒霉的时刻,我竟然不着边际的想出了一个谐音梗。
收割者戈提克将手指向药剂师维嘉的位置,然后对着空气中喊了一声“上!”
本来安静的空气中竟然出现了波动,紧接着被拉开了一道传送门,三只狰狞的无面者从传送门里涌出,向着不远处的药剂师维嘉扑了过去。
知道先杀治疗,收割者戈提克比一般的BOSS强不少。
药剂师维嘉将一大瓶药剂摔碎在地面上,四处飞溅的液体落得到处都是,没有劳保鞋的无面者被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脚掌,地面上的液体渗进他们的身体,立刻化成一滩漆黑粘稠的东西,那混合着无面者血肉的东西牢牢的粘住一只无面者,而那个行动不便的无面者也迅速的被狼王南杜斯击杀。
收割者戈提克看到药剂师维嘉的精彩表演,立刻拍起了巴掌“好!你们这些卑微的幽暗城药剂师还能研究出这种东西,也算是超水平发挥了!剩下的两个你又打算怎么办?”
收割者戈提克一边继续从传送门的另一端召唤出无面者,一边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异。
收割者被铁钩子勾住的肩膀里慢慢的生出几条触须,这些触须见风就长,三两下就死死的缠住了瓦里安的铁钩子,然后那些触须竟然慢慢的拧成一股,然后跟着瓦里安较劲,将瓦里安不断的向着收割者戈提克的方向拉去。
此时收割者戈提克的力量大的惊人,不只是我被他压制的死死的,瓦里安也被一步一步的拉向收割者戈提克的面前,药剂师维嘉和狼王南杜斯正在清理另外两只无面者,没有能力分身,只好任由瓦里安向着收割者戈提克的方向拉去。
这时,地狱小熊和瓦莉拉·萨古纳尔双双从阴影里走出,地狱小熊的两把匕首捅入了收割者戈提克的后心,瓦莉拉·萨古纳尔的两支匕首则分别插进了收割者戈提克右边的肺叶以及右边的肾脏。
不过,事情并没完,收割者戈提克的伤口位置涌现出大量的触须,死死绞住了两个妹子的四把匕首,同时触须还顺着匕首向前爬,想要活捉两个盗贼妹子。
除了暗夜精灵知道这些古神感染者的恐怖外,其他的人都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两个盗贼妹子赶快甩掉了手里的匕首,为求自保再次遁入到阴影之中。
那些触须由于没有抓到活人,于是就很人性化的把匕首折断然后扔到地上。
而瓦里安离收割者戈提克也越来越近了,那些融合在一起的触须甚至已经感知到了瓦里安的存在,拧成一股绳的触手再次分裂,变成了像是海葵一样的结构。
面对这海葵一样的恶心玩意,瓦里安不得不放开他手里的铁链子,向自己后方退了几步,观察着收割者戈提克的下一步行动。
这时,其他的战场增援也过来了,被遗忘者士兵们见到收割者戈提克就是一排火枪齐射,将诡异无常的收割者戈提克打得连连后退。
不过,现在的收割者戈提克典型的什么都不怕了,不同于刚开始想要活捉我时的谨慎小心,几轮接触和较量之后,展现出新的实力的收割者戈提克已经有一种傲视群雄的姿态了。
那个因为被我花了脸而恼羞成怒的天灾军团将领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断变化的畸形巨兽。
收割者戈提克用触须将那个已经被杀的无面者拖在眼前,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个丑陋的东西用海葵一样的触手全部吸收了。
吸收了无面者的收割者戈提克身形又大了一圈,他身上的法袍已经明显的狭小了。
收割者戈提克感受着自身的强大,为了确认这份力量,他随手便把黑斗篷甩掉,漏出一身混合着触须的腱子肉。
可能是为了做实验,一个刚刚从传送门里跑出来,立足未稳的无面者被收割者戈提克用触手抓过来,然后吸收了。
看着自己更加庞大的体型,收割者戈提克贪婪的注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在他眼中我们不再是以命相搏的敌人,只是一块块的营养物质,和面包牛奶差不多的东西。
我甚至注意到他吞口水时喉结的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