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离开了的冥炎,嵬隗对身旁的嵬葵说道:
“我们也走吧,怪无趣的。”
“兄长先回吧,斋羲受了伤,嵬葵应先送他回去。”嵬葵说着,走向斋羲。
“怎么样,可要我渡些灵气给你疗伤。”嵬葵站在斋羲身旁,俯身轻问道。
“不用了,斋羲也未伤着那里,不过确实是该回去了。”斋羲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随后身旁的随从搀扶着他,走到天君面前。
“天君,,紫金神君,魔尊,魔君,斋羲先行离开了。”说完,转身也离开了天界。
在回妖界的路上,“你强控了本王的身体?”斋羲有点生气的质问玉娈,刚答应要帮玉娈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这让斋羲有点不开心的。
“我没有。”玉娈很平静的回答斋羲的话。
“我乏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玉娈说完,斋羲便没在感知到任何关于玉娈声息。
“原来那是冥花祭啊,姐姐。”铜铃内玉娈低泣着,泪已滑过她的脸颊。
此时的天界里,莫言在大殿中央低头跪着,几乎整个天界有品阶的仙神都在大殿内注视着她。
“说吧,为何?”天君看了看紫金神君,随后又有些愤怒的看向莫言。
莫言低头,一句话也不说。
天君见她如此,更加的气愤:
“十万年了,你也该闹够了吧。”
莫言还是沉默着不说话。
“公主,天君在问你话呢。”刑钰仙君看了下气得发抖的天君和气淡神闲的紫金神君,便朝着莫言平淡的开口。
“那年,父亲当着众仙神的面说,只要阿言听话,拿到铜铃,就让冥界再无血流。”
“可当阿言拿到铜铃的那天,冥界血流成河。”
“父亲说,那是天灾。”
说着,莫言抬起了头,她的眼中充满了怨恨,她记得的,那天冥界死了很多人,而其余五界,却未有一人伤亡。
“即是天灾,那父亲为何在两年后,用万株冥花,血浸铜铃呢。”
说道此时,莫言更加的愤恨,她记得那天,她的母妃死了,是神魂尽散,也是在那天,那个一直在菩提树下等着她的女子消失了。而那次,天界没有得到万株冥花,但冥界还是血流如河了,可那次不是冥界民族的血,而是五界人的血。
“即是天灾,那七万年前,紫金神君又为何为了一只铜铃,而冒险再入冥界?”
此时,莫言几乎是用吼出来的,两眼已猩红怒视着天界众人。
众神呆呆的看着她,满眼都是惊讶。
“哈哈哈,真是可笑,我曾竟以生而为神向她炫耀呢。”说完,莫言朝着天君重重的磕了个头,随后起身准备离开。
“本君如此,为的是六界众人。”紫金神君淡定的抬起身前的酒杯,缓缓说着。
“是吗?那神君还真是伟大呢。”莫言转身,一步一步朝着殿外走去。
“谢谢你,刑钰。”她略带惭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刑钰落寞的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阿言,为何你还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