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冥界，何夕带着玉娈直接就回了壹何居。
何夕有些乏力的坐在软榻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玉娈站在何夕身前，看着何夕，一句话也不说。
“玉娈，是小西让你跟着他的吧。”
何夕没有睁开眼，但玉娈知道现在她，应该是真的很累了，因为何夕从不会这样和人说话的。
可惜玉娈并不知道，何夕现在已经不喜欢睁眼了，这样太累了。
“是的。”
“肖棱不在，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何夕的声音很轻，也很小，小到玉娈都快听不到了。可她的话语却很清晰。
“是。”
玉娈恭敬的回道。
“你不用如此，这样让我显得有些陌生了。”
何夕轻轻的睁开了眼，眼神无力的看向玉娈。
“玉娈知道了。”
玉娈听着何夕的话，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心里也很是激动，以往自己就想跟在这位人人仰望的夕姑娘身旁了，可惜姑母说，自己理应陪同在云西身旁，到各界历练。
哪怕回到冥界了，夕姑娘身旁只能站两个人，一个是姐姐，一个就是姑母了，后来姑母去世了，又有了肖棱祭司，所以自己一直都没有机会，而现在姑娘说让自己跟着她，这是多么大的荣幸啊。
“呵，你啊，就如小西一般，一点点小事都那么容易激动。”
何夕看着玉娈脸上的笑容，心里也的孤寂也好了一些，因为现在，至少不是一个人了。
“姑娘，……”
玉娈听着何夕的话，知道她还是放不下云西，现在的她，应该很想云西吧，可自己不是云西。
“玉娈，你可以说说，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何夕想着，不由又想起云西，那时的自己既然能护得了云西，能让六界害怕，想必应该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吧。
“过来坐，别站着了。”
何夕见玉娈还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四周，都太远了，好怕听不到些什么，随后便示意玉娈坐到自己身旁。
“姑娘，……”
玉娈看向何夕的眼神有些不解，犹豫着还是走到了何夕身旁，但她没有直接坐在何夕的软榻上，而是曲着脚蹲下的。
“坐。”
何夕见此，又再次开口说道。
若是小西，应该会坐吧，毕竟她从来不在乎这些礼节的。
“是。”
玉娈还是没有坐上何夕的软榻上，就如当年玉榮最终也没能让何夕忘记云西。
“以前，我可是个不遵命理之人，是个嗜血成性的……”
“不是的，姑娘是个很温柔的人。”
玉榮听着何夕的话，立刻打断何夕的话。
姑娘是玉娈见过的最温柔的人，也是个和善之人。那样的她，一笑温暖了万物，也惊艳的世界万千生灵，那样的她，在六界之中绝找不到第二个。
可自己却是逼着这样的她，成为了一个……
“姑娘……是玉娈愧对了你。”
玉娈想着，低下头，愧疚的说着，泪也应声落地。
“是吗？我竟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何夕说着，一点相信的感觉都没有，毕竟，若是那样的人，又怎能让那时的众人害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