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与红色混杂的天空,一颗通体红色的星球,越来越大,天空被红色所占据;一股奇怪的压力,笼罩在所有生灵身上;世界的规则,像是抽了风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唉唉唉,飞起来了。”一名中年男人,全身浮现白色的光芒,他什么也没做,就漂浮在空中;灰尘也跟着浮了起来,中年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漫天灰尘中;他是一名强者,加上十分的苟,得以在天地大变下幸存;他的家人可没有那么幸运,要么被中年男人抛弃,要么被变异猛兽吃掉。
中年男人的身体发生改变,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变得更大,气也变得更强;只不过眼睛变红了,性格变冷血了,对一些东西没有那么在乎了;他的妻子也一样,他的妻子是一名女强人,她时常压迫他,他们之间其实没有什么感情;他的妻子不止他一个男人,他在家里一点面子都没有,只是因为妻子家世好,个人实力压过他;他们之间各取所需,中年男人想了想,如果再来一次,他依旧会娶她。
她本来不会死的,只需要中年男人搭一把手,可是中年男人一想到妻子的风流,就眼睁睁的看着妻子惨死;他当时是愉悦的,只愉悦了一会,就要面对接踵而来的危险,他有点后悔了,一个人真的太难了,没有一个人搭把手。
中年男人被灰尘包围,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知不到,他闭上眼睛,有点轻生的念头;中年男人睁开眼睛,红色的眼睛冒着光,脸庞扭曲变形。
嘭,中年男人砸在地上,灰尘也重新落回地面,中年男人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中年男人身上浮现红色的光芒,分开的骨头连接在一起,骨头颜色逐渐变深,骨头密度逐渐变大。
“活过来了,原本以为就那么死了,哈哈哈,真是无常的世界;老婆啊,我想你了,你身上的味道,你皮肤的温度,你呼出的热气;好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我感觉自己是别人的玩物,哈哈哈哈哈。”中年男人躺在地上,像一具尸体一样,半埋在土里。
天空暗红暗红,那颗星星越来越大,这是要砸在自己身上吗,中年男人没有动弹,他的身体越来越扭曲,感觉自己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吼!
这是什么声音,为何如此响亮,让人心底发颤;地面上的灰尘都因此跳起来,我的身体被拧了一样,全身发痛;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又要淘汰掉一些生物,不行了,不行了,我好困,唉,老婆,你跟着兄弟来看我了。
布吉,哎呀,哎呀,我的猪耳朵,我还没死呢;猪头人同类相残,你这是把我当死人啊,咬我的耳朵,咬我的蹄子;痛痛痛,我也咬死你,吧唧吧唧,看我们谁先死。
呃,孙儿啊,爷爷走了,太痛苦了,外面的猪头怪物自相残杀,解恨,解恨;死了也好,不会想太多,一想到被他们生吃,那种恐惧,那种折磨;它们疯了,这个世界疯了,天上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一切熟悉的东西,都变得陌生起来。
“霸霸,霸霸,霸霸,大宝与大猩猩打架了。”小胖妞一脸着急,拉住周信的裤腿。
“胜者为王,败者死不足惜。”周信没有动弹,如果轻易就被影响,没有自己的意志,没有自己的道,它们迟早会死;顺从天地,难逃一死,逆天,则有一线生机。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受控制,那只大猩猩为什么打我,我为什么打过去,我认怂啊,它那么大只;咦,我竟然跟它不相上下,白长那么大个了。
痛痛痛,我不想打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我全身都是血,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快要死了,我不想死啊,我想活着。
笨熊,该死的笨熊,太痛苦了,打死我啊,会不会打架啊,亏它还是一头熊,打在身上软绵绵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打的全身都是血,用武器啊,猴子偷桃啊;真是太折磨了,猴子偷桃,偷偷偷。
大猩猩的大手,摸向怪熊的下半身。
这么无耻,快躲啊,快躲啊,我怕痛。
大宝用手护住自己的下半身,大猩猩没有偷到,抓了一把灰,洒向怪熊的眼睛。
我闭,哎呦,痛死了,真是无耻,我要断子绝孙了,我要以牙还牙,偷偷偷,终于偷到了;可是,没力气了,血流的太多了,骨头没有一根是完好的;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大猩猩也差不多,主人也不管管,主人啊,我们快要死了,我们可是你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啊。
“来,太阳橙,快乐橙。”金光闪闪的橙子,被塞入大宝与大猩猩的口中。
这是什么东西,主人喂给我什么东西,金光闪闪的,烫烫的,这是要我们死的痛快吗;主人,呜呜呜,我们想活着,想吃竹子,想吃肉。
烫烫烫,那东西化了,像岩浆一样,全身好烫,好痛,好热,不过好爽;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是令人怀念,好久都没有了。
全身痒痒的,骨头痒,肉也痒,皮也痒,到处都痒;不得了,要拉肚子了,好羞耻,好丢脸,不过好爽,浑身舒坦。
起来了,真好,没有死,唉,我这是要干什么,干嘛要打大猩猩;哎呦,大猩猩出手更重了,自己也更皮实了。
打就打,嘿,我早就防着你了,来呀,偷我的桃啊。
“福祸相依,小小黑,你也参与进去吧。”周信挥了挥手,小胖妞一拳打在大宝的桃子上。
无耻小人,无耻小人,你这个小胖妞,亏我当牛做马;忍了,我说忍了,不要打啊,主人会打死我的;怎么控制不住,嘭,没打到,小主人还真是灵活;哎呦,无耻的大猩猩,我的脸,我的牙齿,打人不打脸,熊脸就不是脸啊。
打的好,小主人打的好,打死那头笨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