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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有七万北府兵在手的谢玄派出了参军刘牢之和刘群祖涣三员北府大将带兵五千一同出发,定要将那徐成打败,五千的北府兵终于能上前线跟秦国打第一战了,心情无比激动。军资整备无误后,刘牢之就想出发,但才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一群人在向他们走来,刘牢之顺眼看去,发现了朱序。

“叛国之将,何脸敢来此地,羞煞我也!”刘牢之指着朱序的鼻子骂,然后示意刘群祖涣将随朱序一同而来的五名秦兵包围起来。

“刘牢之,曾闻大司马提起过你,也曾在建康谢安身边见过你一面,没想到,你现在已经是北府军的大将了,而我,唉······”朱序颇为感慨,言语之中渗有物是人非之感。“我是受天王之命,前来见北府兵统领谢玄谢帅的,请刘将军带路。”

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朱序既已为秦臣,此刻更是来使,刘牢之不便下手,于是就将他带到了谢玄处。谢玄得知是朱序到来,心里也摸不透、想不明。

“谢帅淮南一战名闻天下,谢氏一族人果然非等闲之辈!”朱序走到背靠着他的谢玄处,说道起来。谢玄转过身来,应他说道:“晋国唯一还存在的四大战将,朱将军,我没想到你会降了秦国,若是桓温在世,不知是否会被激得吐血。”朱序听后显得有些激动,他上前两步,想跟谢玄继续说,见他走上前,回营的刘群祖涣准备上前阻拦,但却被谢玄示意无需动手,便退下了。

朱序走到谢玄身边,哈哈大笑几声后说:“天王之势力,横扫北方,晋国自大司马死后,更加羸弱,况秦有九十万大军,而你北府兵只有八万,我看还是降了天王吧,好得个侯爷当当。”朱序一边说一边将眼睛瞟向他身后随他一同前来的秦兵,然后快速而又细声对谢玄说:“秦军来者只有半数,西线中线将领皆有不轨之心,此时不宜屯守而应主动出击······”“降者,天王必有厚恩。”朱序一口双语,很好的隐蔽过了下面前来看守他的秦兵。

谢玄已经全然地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朝他呼喝道:“前有良心不昧,后有家国社稷,怎能像你这般无骨,竟侍二主,劝你快快离开此地,不然叫你见不到苻坚!”朱序做出一副奸笑的样子,应说,“一番好意相劝,你却不领,那就自食其果吧。”说完就跟那几名士兵出了外面,径直奔回了寿阳。在马上的朱序劝说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住,他知道自己留在秦军后方还有作用,归国之事先放置一边。

谢玄没想到苻坚竟会派出晋国降臣朱序前来游说,他也没有想到朱序心中依旧存有晋国,身在秦营心归晋,此番北上御秦,天时地利人北府兵皆有之,这让谢玄更加坚信自己能打败苻坚,保住晋国。

在朱序等人离开后,刘牢之跟刘群祖涣就将五千北府兵一起带到了洛涧,准备跟对岸的徐成来个大缠斗。早就收到消息的徐成命王统王显在江岸边列兵布阵,静候刘牢之和他五千的北府兵到来。五千对五万,徐成自信满腔,此番南下第一战,必定能由他开之。

刘牢之率兵来到洛涧南岸,看着北岸的秦军,跟刘群祖涣分析说,“此战敌我数量悬殊,你们觉得该怎么打?”马鸣声和人的喘息声在后不时传上来,刘群抬首看去,指着对岸说:“强渡洛涧,北府兵有以一挡十的能力,先以长弓做掩护,待登陆后就与他们肉搏,我有雾雷,祖涣有曲成,我二人做先锋,定能大溃秦军。”

“不行,我们能想到用长弓做掩护,对岸秦军亦可,若是被射杀于江面里,可就得不尝失了。”祖涣觉得刘群的办法太过于冒进,就不同意。岸上的三人同时都陷入了沉思,想该如何展开这场大战呢?

正当三人心中无序之时,刘牢之突想到一计,他立即看向刘群祖涣说:“你二人带两千北府兵偷偷渡河,从后方迂回偷袭对岸秦军,而我从正面强渡洛涧,跟你们前后夹击,到时秦军大乱,我等就可肆意追击了。”刘牢之话完,那刘群祖涣听后,思索了片刻也觉此意甚行,于是就同意刘牢之的提议并信心十足地说道,“我二人有雾雷曲成,凭这两剑,足以给秦军当头痛击。”

三人意合一处,就立即开始行动,刘群祖涣带着两千北府兵从洛涧下游十余里地远的江面开始渡河,等他们成功渡河后,刘牢之也从正面过去,两军合于一处,让那徐成落下秦国的第一败。

当天傍晚之时,刘群祖涣已经带人潜伏到了秦军的后方,现在就等着刘牢之渡河,他从正面渡河,会引去秦军全部的火力,而疏忽了后方,等他们箭矢射完,就带着两千北府兵突然杀出,首尾不能相顾的徐成必败无疑。

刘群祖涣伏于草丛之下,慢慢地,好像已经隐隐约约地听到了箭在弦上之音,想必是刘牢之开始渡河了。刘群拿捏着雾雷剑,心里颇为担忧刘牢之及那三千北府兵的安危,祖涣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示意他先冷静等待。

箭矢疾射之音已过小半个时辰,想来前方已经射地差不多了,忍不住的刘群突地站起身来,开始带头冲锋,祖涣在后见状,也跟着他冲向前面,为正在渡河的刘牢之也吸引部分秦军攻势。

果不其然,正在岸边御敌的徐成将王统王显两人都叫到了身边,丝毫没有察觉到后方有异动,或许他以为在他后方,是天王和苻融的九十万大军吧,根本不会有人敢潜到那里。疏忽大意的徐成站在岸上指挥着弓箭手朝江面上的刘牢之射击,突然,一阵繁杂之音从他的后方传来,还有声声惨叫声飘出,他这才感到不妙,立即再派王统王显兄弟带人去查看情况。

王统王显率兵赶到,发现了正在肆意酣杀的刘群祖涣两人,便怒上心来,引马带兵提枪上前与之交战,与此同时,江面上的刘牢之也准备登陆了,洛涧大战即将全面打响。

王统王显一人杀向刘群,一人杀向祖涣,两军交战前,各自凭实力去拿下胜利。刘群雾雷剑一招一式间似乌云密布的天上忽闪雷电,先是几个秦兵在混乱中被划伤,王统愤怒,提单头钺牙戟挥向刘群,顿时一阵霹雳传出,原来是刘群用雾雷剑跟他硬抗,王统抽回长戟,便来了个横扫千军,刘群借双足之力凭空翻越几转,一声呼喝叫出,“雾雷剑法!”

顿时,刘群的雾雷剑就突发逡光,好像一道轰天雷般若隐若现在王统眼前,随着片刻既逝的雾雷剑法,刘群一个上窜步,一剑捅入了王统的心脏。

“大哥!”一旁跟祖涣正在激战的王显见他大哥身死,怒火攻脑,就突兀地发起疯了,手里的木枪正在无序地抖动着,祖涣知道气急必败,便抽神觅出了空隙,以俊秀华丽的曲成剑法一剑封了王显的喉,后方两大将战死,秦军顿时大乱,而战势盛旺的北府兵乘胜追击,发挥出了平时训练里的全部精髓内容,将这些秦军杀得落花流水。

后面的刘群祖涣顺利得势,快要杀到前方时,刘牢之也成功登陆了,他带着三千北府兵跟徐成展开正面的厮杀。还剩下三万多的秦军见人数稀少的北府兵,但怎么都打不起气来,颓势渐显的他们快要丢盔卸甲而逃了。混乱中,徐成高举宝剑,朝着那些散落的秦兵叫道:“临阵而逃者,杀无赦!”此令一出,原本四散的秦兵又重拾武器,跟北府兵厮杀到一处。

刘牢之赤霄飞横,疾速砍杀间杀敌无数,徐成知道此战若败了,回去见天王也是死路一条,既然这样,何不奋力一搏呢,于是就拿着铁头钩镰朝刘牢之收割上去。来势汹汹的徐成想必是垂死挣扎了,刘牢之冲向他,等到他的马头之时,就屈膝上半身,从他的骏马下滑了过去,并将赤霄向上一顶,将他的坐骑划成了两半,飞摔下来的徐成一个翻身,又重新摆好了作战姿态。

“济霄十一式!”刘牢之不想拖延时间,万一被秦军支援赶到可就大事不妙了,徐成见刘牢之杀招已出,就甩动着铁头钩镰先给他来个硬碰硬,两兵交接时,一阵促力从碰撞点冲散开来,徐成双手被震得麻痹,后退了几步,刘牢之也被震退三步之外,双手微颤。

“我来助你!”已经杀死王统王显兄弟的刘群祖涣这时正好率兵来到,见那徐成半蹲在地呼呼汲气,就知道他身受重伤,于是雾雷曲成合璧而出,将铁头钩镰连人折断,徐成暴死当场。从前后合并的北府兵快要肃清这些残留的秦军了,刘牢之赤霄归鞘,准备占领洛涧这块南北交通要道。

徐成所率领的五万秦军列江而戍,却被五千北府兵给杀的浑然溃败,最后只剩下一万多的秦军逃散离去,余下的被刘牢之和刘群祖涣全歼,洛涧大捷的消息传回建康,极大地鼓舞了那些决定奋力起身抵秦的大臣,也让司马曜觉得反抗是值得的,而这个消息随即传遍晋国,让还守在前线的晋国将士都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无比展颜露色。借着洛涧之胜,谢玄率领北府兵渡过淮水,挺进到八公山一带驻防。

打通了淮水河道,可以让周成婴和谢石顺利渡江而下,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洛涧大胜的消息传到谢石处,他本想率兵夺船沿江而下去跟谢玄和七万北府兵汇合,但是周成婴却有不同意见,他提议道:“洛涧既胜,想必围困我方秦军人心惶惶,若是如此,我等可以出其不意反将他苟苌一军,北府兵以一敌三,不惧于他,你看如何?”渐生退意的谢石被周成婴这么一说,也觉得可行,若是能在此地再斩秦国一员大将,那对与晋国和北府兵,可是有利有优啊。

“成婴,你带八千北府兵去反杀苟苌,我率两千去夺取淮水渡口上秦军的船只,等你胜利后,便来于我一同撤退,跟谢帅汇合。”谢石安排着接下来的事务,周成婴镇山一提,便欲出发。

那苟苌自他弟弟苟池死后,就迁怒与硖石里面的北府兵,于是就更加的死死围住这里,将谢石和周成婴看得如鱼潜水,头浮不起。这一天晚上,趁着夜色模糊,周成婴就带着八千北府兵悄悄地摸到了苟苌驻军大营外,看着里面篝火熊熊,想必他们正在炙烤食物,于是就命北府兵在外先进行一个潜伏等候,等到午夜时分,秦兵酣睡之时,再给他们来个恶梦突现。

八千多的北府兵跟周成婴一起蹲在草丛里喂蚊子,但无人伸手去挠,生怕触响身上某一件器物而引起秦军的注意。周成婴看着星辰变幻,知道午时已经到了,他现在外面拔出镇山,然后开始徒步走进秦军大营。篝火还在燃烧,但少了一些声音,周成婴正视看去,看见有两名秦兵发现了他们。

“杀!”周成婴一剑就砍碎了秦军军营外的木桩尖头篱笆,带着士兵往里冲,被惊醒的秦军还未来得及披甲,就拿着长矛慌忙出来应战,擅长各种作战的北府兵并不因黑暗偷袭而感到生手,反而是驾轻就熟地散开厮杀躲避,周成婴镇山如蛟出江,噼里啪啦地杀了有将近一百秦军。

“宵小,看我取你性命!”从营帐里出来的苟苌看见周成婴旁若无人地纵情杀戮,便想起自己弟弟惨死的情景,急火攻心,拿着一柄鎏金长矛就去操杀周成婴。周成婴先人一步,一剑就压到苟苌肩上,苟苌长矛一挡,毫发无损,然后长矛一撩,看似绵柔实则暗蕴刚硬,被震退的周成婴连忙喘气。

“再来!”苟苌得了眼前之胜,就信心倍增,拿着长矛继续跟周成婴扭打到一处。“镇山剑在此,看招!”周成婴也不遑多让地紧逼上去,剑矛相撞,一声咔擦轰天而响,两人同时被震开,连退几步的苟苌眼疾手快地扎稳马步,瞬间又冲了上去,而刚刚定住的周成婴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杀上来了。四周的北府兵和秦军正你死我亡地展开搏斗,根本无暇顾及这里,苟苌两眼充满血丝,显然是想为他弟弟报仇,看着危险渐渐逼近,周成婴灵机一动,用右脚脚尖插入地上碎土里,那苟苌疯狂地冲向他,突然,周成婴一个上踢脚,那右脚就好像装了筋弓般弹射起来,被带飞的泥土扑向苟苌的双眼,他捂眼停下,顿时慌乱起来。

等的就是这一刻!周成婴见他目不能视,就长剑一砍,砍断了苟苌的右手,他的枪砰地一声掉落在地,周成婴举起镇山,快速用力向下一劈,取了这个苟苌的性命。

鲜血溅射到周成婴的身上,他看着还在负隅抵抗的秦军,便单手拉起苟苌的尸体向前一抛,抛到那些秦军的面前,刚刚还奋勇杀敌的秦军顿时就慌了神,你看我我看你地展望起来,片刻,就蜂拥而散。苟苌苟池已死,秦军也尽然散去,当初被围堵的困境也已经烟消云散了,周成婴扬着镇山剑,带着北府兵有序地撤向硖石的渡口,因为谢石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顺着淮水而下,去跟谢玄汇合,一起北扑苻坚。

由于此前的洛涧大胜,建康处又重新燃起胜利的希望,司马曜多次召见谢安,叫他将前线敌情告于他听,好让他心有里有个底。谢安将洛涧一战绘声绘色地跟司马曜讲了个遍,听得他感觉秦国也不过如此,便决定全力支持谢安进行抗战,将此次全线指挥之任托付给他。谢安拜别司马曜,乘坐牛车回了府。

府里,由于周成婴北上御敌,故谢安选择叫杨欣欣回来,毕竟军中有军医,他一介女流,也不便随往。她从蚩如的房间出来,身后跟着姜淑和姜铭。

“谢先生,前线怎么样了?”她心切的问谢安。谢安淡淡一笑,说道:“谢玄已兵渡洛涧,驻军在八公山一带了,而东线桓冲和中线的桓石虔处也有小胜传来,局势基本已成对半之分。”

对半之分?秦国可是有百万兵马啊,是不是谢安夸大了呢。姜淑说道:“卫温长安夜刺苻坚,却无一人归返,想必秦国中有世间骁勇者,不然凭借绣衣直指的能力,就算不能杀也可以顺利逃脱。”她这番话是想提醒谢安要注意秦国大军里的善战者,不可让北府兵大意轻敌。

几人坐下花园,姜铭在不远处抚花摸叶,看着蝶蜂飞舞,仿佛什么大战之类的事与她全然无关似的,即使她现在已经成了个大姑娘,但还是像当初般天真无邪。“秦国有邓羌弓蚝这类盖世猛将,也有如三邪剑般地江湖一等一杀手,更有百万大军,凭着八万多的北府兵,听起来就是以卵击石,所以此战,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想到敌我数量悬殊,谢安又开始忧心忡忡起来,但他绝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做出这副神态表情。

“晋国有桓石虔、桓冲、竺瑶骄阳之和刘群祖涣这类武功高强者,想来也可与秦国一较高下,但需实力绝对压制之人出面,方才有一击必杀之可能,因为以卫温全部人马尸骨无存来看,秦国有绝对实力之人,我想应该不是邓羌弓蚝或者三邪剑,估计还有更甚者!”杨欣欣从京口处回来突然听说卫温一死的消息,便惘然起来,而又想起了桓伯子,所以她有些担心周成婴。

“现晋国之内有绝对实力之人,我想只有他了!”姜淑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个人。“桓伊!”晋国的第一剑客,百步飞剑独步天下。对啊,我们可以请他出山去前线压阵,有他在无人能敌。其实除了桓伊,还有躺在病床上的蚩如有着绝对的实力,可惜现在自那天独战五千吐谷浑士兵后,直到现在都瘫倒不起。

“放心吧,周成婴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刘群祖涣他们都是,我已经应承过他们,说等凯旋之时,会在府中与他们酣畅几日,一如当初在会稽王逸少府中一样。”谢安安慰杨欣欣道,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去,旁边的姜铭见他走得有些匆匆,便问说:“谢叔叔,你有什么事吗?”谢安不失风度礼仪地回她:“无大事,对了,你多去看看你父亲,你在他身边,他很快就能醒过来了。”姜铭不知谢安此话何云,便痴想起来,后面的姜淑和杨欣欣见状,也离开了花园,走向后院。

两国的序幕之战,便是那洛涧交锋,苻坚必不能忍受秦军惨败,而接下来真正的大军压境,如风卷残云般的反扑想必就不远了,每每想到这,作为后方总指挥的谢安就忧患绞心,不能自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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