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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高歌奉节书

第五章高歌奉节书

周末,邢汉汉给邢雀雀打电话说:“我已帮你找了一个对象。”

邢雀雀问:“是吗?我没听错吧?”

邢汉汉说:“是的,真的。”

邢雀雀问:“在哪里呀?”

邢汉汉说:“在奉节。”

邢雀雀说:“又是在区县呀?”

邢汉汉说:“只要有缘,千里来相会,很不错的哟。”

邢雀雀说:“是吧?我可是一个有志向的人哟。”

邢汉汉说:“知道。来吧。”

邢雀雀说:“那我就来了哟。”

邢汉汉说:“来吧来吧!”

邢雀雀说:“那我们就一道去哟。”

邢汉汉说:“去吧去吧。”

很快,一辆蓝色的越野车从重庆主城奔驰在去往奉节的高速路上了。车上,邢雀雀问:“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邢汉汉说:“见了面你就知道了,这谈对象,也是门技术活,要多接触,多看看,多了解,关键还是要靠谈的。”

邢雀雀连忙说:“那是那是。”

邢汉汉说:“水是要流动的,不流动就会臭,人呢,是要往前走的,不走就会跟霜打的小草一样枯萎。找对象也一样,不可能一帆风顺,都是有些波折的,一个男子汉,要有思想准备,不能碰到一点小挫折就退缩。”

邢雀雀说:“有人说婚姻有点像是一场男女之间的赌博,你赌我,我赌你。你怎么看?”

邢汉汉说:“人是一种很会浮想连篇的动物,两个人好的时候,往往会把对方想得特别好,一切都尽往好的方向想,看不到对方身上的毛病和缺点;两个人有点小矛盾的时候,又容易往坏的方向一路狂奔,把对方想得很坏很坏,看不到对方身上的优点和付出。所以,走进婚姻前要多想想,最好能静下心来静静的想,多多的想,要告诉自已:自已已成熟了,能担当了,也能承受了。结了婚是要白头到老的,不要结了婚又离婚。”

邢雀雀问:“离婚会很伤害吗?”

邢汉汉说:“离婚的本身是对自已的否定。”

邢雀雀问:“什么叫爱呢?”

邢汉汉说:“爱是付出。付出是无条件的,是心甘情愿的,是高兴着并快乐着的,同时还带有成就感的。爱是人性中的一种情感,是一种高级的境界。爱情是两个人间的事,叫相互懂得。爱情是生活中的一种美,是相互牵手,是大自然中最温馨,最灿烂的花。”

邢雀雀说:“真是醍醐灌顶!听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哟。”

邢汉汉说:“希望这次能凯旋。”

邢雀雀说:“讨哥吉言。”

邢汉汉说:“我还要叮嘱你一句话哟。”

邢雀雀问:“什么话?”

邢汉汉说:“婚前要多想到对方的不好与不足之处,婚后要多想到对方的优点和好处。”

邢雀雀说:“这个知道,你好像说过了。”

邢汉汉说:“知道就好,不要嫌我啰嗦。”

邢雀雀说:“是不是你觉得我的桃花运到了,也是时候了?”

邢雀雀说:“当然是,你都这么大的年龄了。”

邢雀雀一下笑了起来,他想,看来我的桃花运还真到了,这样想着心里居然生出一股热气来,暧暧的,一会儿在额头上便变成了无数的小喜鹊,洒落落的飞走了。

“你是我的爱,

你拨动我的情丝,

萌动我的爱,

情窦已开。

你是我的爱,

你撩起我的情愫,

激发我的爱,

不想等待。

你是我的爱,

你吹响我的情感,

燃起我的爱,

充满期待。”

一辆蓝色的越野车在重庆主城去往奉节的高速路上奔驰着,车里,邢雀雀吹起了欢快的口哨。

邢汉汉说:“奉节是个旅游景区,里面的内容很多,刚才女方回复了,约定说是明天下午见面,我们不妨先在景区走走看看,玩一玩,也好养养精,蓄蓄锐。”

邢雀雀说:“可以么,听哥的!”

邢汉汉说:“也好哈,也好放松心情,不用太紧张。”

邢雀雀笑了一下,问:“哥哥也该娶个嫂子了,未来的嫂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邢汉汉说:“不急呢。”

邢雀雀说:“你有沉淀,我得多多向你学习呢。”

邢汉汉说:“随缘吧。”

车到FJ县城,两人找了家旅馆住下了。

邢汉汉说:“奉节是一座充满诗情画意的山水之城。”

邢雀雀说:“对。这里有天鹅湖风景区,有长龙山风景区,有天坑地缝,有一探“夔门天下雄”的白帝城呢。”

邢汉汉说:“想起白帝城,我突然想到了古人的一首诗。”

邢雀雀说:“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对吧?”

邢汉汉说:“对。”便吟道:“朝发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县城的夜晚安宁而明静,微风吹来的空气带有淡淡的水土的芳香,夜色下的灯光显得五彩缤纷,特别璀璨耀眼。邢雀雀想:“这是一个可以停泊心灵的地方吗?心若狂燥,在这个地方,能平静下来吗?”

邢雀雀问:“今天我们怎么安排?”

邢汉汉说:“到这里自然少不了白帝城,你觉得呢?”

邢雀雀说:“可以的。”

看山非山,看水非水,是一个人的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也许是一个人的成熟。人的一生是需要过程的,境界的转换安能随心所欲?

看平缓的山,心会安宁;观刀削的山,心会称奇。这里的水如龙欲飞,这里的山如刀切雄伟。

两人来到白帝城,邢雀雀说:“这里还真是一个‘一人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地哟。”

邢汉汉笑了一下,说:“没来还不觉得,来了还真让人感叹‘?门天下之雄势’哟。”

两人在白帝城内观仰,见过一些神像,皆蜀汉菩萨,寻来寻去没发现一尊白帝,邢雀雀笑着说:“拜祀神像有蜀汉,不见城内有白帝。”

邢汉汉点点头,微微的笑了笑。

邢雀雀又叹道:“白帝成内无白帝,蜀汉神像来拜祭。”说完居然大笑了起来。

邢汉汉说:“有什么好笑的呢?这,也许是人性吧!”

邢雀雀还是一个劲的笑。

邢汉汉说:“你在笑什么呢?其实也没什么好笑的呀。”

邢雀雀收住笑,说:“我只是想笑笑而已。”

邢汉汉说:“笑吧笑吧,你先笑个够!午后我们要过去哟,别笑坏了身子骨哈,别怪我没提醒你哟。”

“过去?”邢雀雀又笑了起来,说:“好,过去。你到是人在曹而心在汉哟。”

邢汉汉说:“玩归玩,不能忘了大事。”

邢雀雀收住了笑,说:“我想作一诗。”

邢汉汉问:“什么题目?”

邢雀雀说:“就叫‘白帝城登高寄思’,作者,邢雀雀。”

邢汉汉说:“那我就洗耳恭听。”

邢雀雀于是吟道:“人站白帝城,城下听两江。江寄雀雀思,思情自飞扬。”

邢汉汉笑了起来,拍了一下手,说:“好诗好诗!”

邢雀雀望着江心,只觉得江心有一团云,那云旋转着、旋转着,突然幻成了一个身着米黄色风衣的女子,那女子舞动着身子,舞姿曼妙,亭亭的旋转着、旋转着,一会儿就飘飘渺渺的飘向了远方。远方,那天际,绽放着一缕缕如絮如丝如虹般的云。

午后,邢雀雀问:“她漂亮吗?”

邢汉汉说:“漂亮极了,我是在网上看到的,看得很清楚呢,不漂亮不会介绍给你。”

邢雀雀问:“她父母跟她住一起吗?”

邢汉汉说:“对。她是个独生女,城镇户口,有一米六的个儿,很修长,很苗条,搞销售的,每月都差不多有一万的工资呢,父母都已退休了,家庭条件都很好的呢,对你很般配的。”

邢雀雀说:“这么好的人儿我怕配不上哟?”

邢汉汉说:“要有信心,人的信心最为重要!”

邢雀雀“哦”了一声,问:“你觉得我应该买些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邢汉汉说:“虽说是第一次见面,但相互只是见个面认识一下,成不成也说不准,买点水果表示一下礼节就可以了。”

邢雀雀说:“她有父母,还是买一条香烟和一对酒吧。”

邢汉汉说:“礼重了,万一不成呢?”

邢雀雀说:“没事,第一次上门,不能让人看轻。”

邢汉汉说:“不说你万一看不上人家,万一人家看不上你呢?”

邢雀雀信信满满地说:“那就当是一次旅行吧!”

“那好吧!”邢汉汉说。

于是,两人来到水果店和烟酒行,买了一些水果和一条香烟一对酒。

邢雀雀说:“我们打个的士过去。”

邢汉汉问:“我们不自已开车过去吗?”

邢雀雀说:“我们先低调点,看看情况再说,再说我那个车已开了几年了,何况我的车在旅馆车库里,我又懒得走过去开。再说,我确实是一个很低调的人。”

邢汉汉笑了起来,说:“你买的都是好烟好酒,都花了好几仟块钱了,你还低调?”

邢雀雀说:“烟酒算不了什么,一点点礼节罢了。”

邢汉汉说:“那,好吧!”

两人于是招了个的士,邢汉汉对司机报了个小区地址,邢雀雀问:“不会搞错?”

邢汉汉说:“不会,给了地址的,是桂花小区。”

上车后,邢汉汉连忙打了电话,不会儿,车便来到了桂花小区门口。桂花小区门口,只见一个留着长辫子的中年妇女,一手拿了个手机,一手叉着腰,看上去甚是壮实,她早早的就候在门岗的中间了。

邢汉汉刚下车,那中年妇女便凑上前去,说:“我姓奉,是奉田田!”

邢汉汉忙问:“你就是奉田田?”

那中年妇女说:“我就是奉田田!”

“哦!”邢汉汉惊叹了一声,便立住了,那张着的一张嘴,一合一合的,半天也吱不出声来。

邢雀雀提着礼物跟着也下了车,奉田田见着便说:“哥哥怎么这么客气,买这么些礼物作甚呢?”

邢雀雀忙说:“不客气不客气。”

邢雀雀看那中年妇女,脸盘上尖下阔,眉毛粗黑紧密,两眉呈“V”字状,属不很常见的倒眉,那两眉间距窄,似乎要挤到一起,乍一看,眉间距不足一小指。看那鼻梁高而尖,鼻尖还有点弯曲,似乎像鹰的嘴。两片嘴唇红润,小而薄,似乎很有情调。邢雀雀不由心想:这个嫂子恐怕是个很粗犷又很利害的女人。

果然,路上,听得奉田田对邢汉汉说:“我的胃口特别好,不知怎的,特能吃。”

邢汉汉应和道:“能吃是福。”

奉田田说:“不知怎的,我的眼中容不得沙子,脾气也特大。”

邢汉汉应和道:“是人,各自都是有点脾气的,这是一种个性,没什么的。”

奉田田说:“我的脾气像是灌装汽水的那种,情绪不好时撩不得,摇不得,否则就会炸!”

邢汉汉说:“你很耿直,耿直的人都是比较好的。”

奉田田说:“你很有眼力,很有见地,说话一语中的,我不是那种花花肠子的人,说话不喜欢绕来弯去,是有屁就放的那种人!”

邢雀雀笑了起来,说:“耿直的人好呢!我表哥就喜欢跟耿直的人打交道!”

邢汉汉一脸尴尬,额头冒出了汗。

通过小区电梯,到了奉田田家门口,门是虚掩着。

屋里,客厅沙发上端坐着两个七八十岁的老男人,两个老男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见邢汉汉和邢雀雀走进屋来,便站起身,脸露微笑。邢雀雀看时,高的瘦长,年纪似乎更大些,矮的肥胖,年纪似乎稍小些。

奉田田拉了一下邢汉汉胳膊,向两个老男人介绍说:“他们已来了。”两个老男人点了点头,脸露微笑。奉田田于是指了指瘦高个男人介绍说:“这个是我的伯父,你们就叫奉伯伯好了!”邢雀雀忙打上一包烟,叫了声:“奉伯伯好!”

奉伯伯笑着用手指了指邢雀雀,问:“是他吗?”

邢汉汉说:“是的。”说着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

奉伯伯脸色突然表现得很凝重,先绕邢雀雀走一圏,手托着下巴再绕一圈,用手拍了拍邢雀雀的后背,又绕邢雀雀一圈!他一边走,一边仔细地打量邢雀雀,最后非常认真地说:“这男娃儿天庭饱满,有福;鼻子有点大,有点像象鼻,鼻大能聚财;后背厚,有靠山,我侄女嫁给你苦是不会苦。”

邢雀雀脸涨得通红,笑着说:“过奖过奖!”

奉田田拉了一下邢雀雀,指着矮个的老男人说:“这个是我的叔叔,你就叫奉叔好了!”邢雀雀忙打上一包香烟,叫了声:“奉叔好!”

奉叔的脸早已收起了笑,问邢雀雀说:“身份证带过来了吗?”

邢雀雀连忙说:“有,随身带的。”

奉叔说:“拿给我看看。”

邢雀雀忙从包里递上身份证件。

奉叔说:“为什么要到区县找对象呢?”

邢邢雀雀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是我表哥介绍来,有缘千里相会吧!”

奉叔说:“你不是重庆人吧?”

邢雀雀说:“是重庆人。”

奉叔说:“口音不像。”

邢汉汉说:“我老家是外省的,后来到重庆创业买了房,户口也迁过来了,现已变成重庆人了。”

“哦,是这样。”奉叔说:“打算定居重庆吗?”

邢雀雀说:“肯定要定居重庆了,重庆还是不错。”

奉叔说:“哪里不错呢?”

邢雀雀说:“重庆是个发展中城市,有非常大的潜力,重庆的包容性也很强,环境很友好。”

奉叔问:“喜欢吗?”

邢雀雀说:“当然喜欢!”

奉伯伯在一边笑了起来,说:“我们重庆人都很耿直。”

奉叔拿着邢雀雀的身份证看了看,问:“你今年多大?”

邢雀雀说:“身份证上写得很清楚了,今年刚好三十六。”

奉叔问:“结了几次婚?”

邢雀雀说:“我还从没结过婚呢!”

“还没结过婚?”奉叔笑了起来,问:“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没结过婚呢?”

邢雀雀说:“可能缘份还没到吧。”

“缘份?”奉叔又笑了起来,说:“也是,说得通,也说得通。听说重庆主城住宅物管费很高呢?”

邢雀雀说:“有的高,有的不高,主要看是住什么小区。”

奉叔问:“你小区物管费高吗?”

邢雀雀问:“您指的是哪一套呢?我有两套。”

“哦,两套?有两套!”奉叔说:“听来挺不错的,爬楼梯不?”

“不爬,都是高层电梯房。”邢雀雀说。

“哦,也算不错了,”奉叔问:“有几间居?”

邢雀雀说:“都是两室两厅的。”

奉叔踱了几步,说:“也算不错了,算是个老实过日子的人。房产证带过来了吗?”

邢雀雀说:“这个还没有,有一套是按揭的。”

“按揭?”奉叔问:“两套?”

邢雀雀说:“有一套是。”

奉叔说:“这个是要带过来的,我们是要看一下的,我侄女嫁是可以嫁给你,但房产证上一定要加上她的名字。”

邢雀雀“哦——!”了一声。

奉伯伯说:“基本上我没什么意见,不过婚姻上的事三金还是不能少的,女子出嫁,这也是基本问题。”

“三金?”邢雀雀忙问:“是哪三金呀?”

“连这个都不知道?”奉伯伯笑了起来,说:“是不是来相亲的哟?”

奉叔说:“三金指的是金戒子、金手蜀、金项链。至于金耳环就看你自已了,你有能力就买,没能力也不强求。”

邢雀雀“哦——!”了一声。

奉伯伯说:“女子出嫁,男子出三金都是不需要多说的常识问题哟,心诚就不需要多说了哈。”

奉叔说:“一年有四季,分春、夏、秋、冬,我们人是跟着季节走的,人斗不过天,对不对?”

邢雀雀说:“那是。”

奉叔说:“人的穿着也是要跟着季节变化而来,每季都是不一样的,对不对?”

邢汉汉说:“那是。”

奉叔说:“订婚的时候你要买好每季两套新衣服,为啥要两套呢?主要是考虑要换洗,两套是最少的了,我们女方主要是考虑怎样为男方省钱,按最少的来,四季一共八套衣服男方都是要准备好的,袜子鞋子内衣内裤我就不多说了,订婚后根据你自已的心意决定,反正结婚那天新娘子里里外外穿着都是要新的。这些都是要在出嫁前准备好的。今天你是来说亲,我们看你人也挺老实巴焦的,也挺中意你,所以我们跟你讲这么多。”

邢雀雀“哦——!”了一声。

邢雀雀瞥了一眼邢汉汉,只见邢汉汉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的,大颗的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晚餐布了十二个菜,都是奉田田下的厨。菜端上桌时,来了一个约五、六岁的小女孩,轻轻的叫了奉田田一声“妈”,邢雀雀连忙打了一个二百元的小红包,小女孩怯怯的不敢要,奉田田忙帮着接了,催着要小女孩喊“叔叔”,小女孩眼睛一轮一轮的看邢雀雀,很不情愿的叫了声“叔叔”,便躲到一边去了。

奉伯伯笑了起来,夸邢雀雀礼仪,说对这个未来的侄女婿很满意,如没什么意见下次来就可以直接订婚。

邢雀雀东张张,西望望,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想:表哥给介绍的那个对象在哪里呢?这个奉田田究竟是什么角色呢?是她大姐还是大嫂?邢汉汉介绍的这个对象会不会是一个特别矜持的女人呢?是长是矮是胖是瘦总该出来见个面才好。他几次想问表哥,却又碍着热烈的氛围,忍了忍,还是没能出口。邢雀雀想:来也来了,还是观察了先,等填饱了肚皮再说。

餐厅摆着的是张八仙桌,看上去挺古典的,奉伯伯坐上座,奉叔对着奉伯伯坐下桌,奉田田左边坐,邢汉汉对着奉田田右边坐。邢雀雀想挨着邢汉汉右边坐,却被奉伯伯安排,一定要他靠奉田田坐左边座,小女孩不高兴,要挨着妈妈坐,却被奉叔拉下,说这小孩子实在太不懂事,要将她提到右边座,小女孩不情愿,便哭了,奉伯伯连忙说随意随意,奉叔不肯,便将小女孩拉到自已身边坐。

上好坐,奉伯伯便提起一杯酒,对邢雀雀说:“作为长辈,我对你非常满意,一句话,没什么意见。来,为我们终于认识干杯!”

奉叔也提起一杯酒,对邢雀雀说:“相认是缘,相聚是福,我话不多,只是希望你们能顺顺利利共渡美好生活,来,为祝有情人有一个美满幸福的明天而干杯!”

邢雀雀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他想,莫非这些人都认为我是奔着身边这个奉田田?向她求婚来着?他眼睛瞪着邢汉汉,只见邢汉汉把个头歪向了一边,眼睛都不敢直视他,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气来,可是面对着这么好端端的一桌子的菜,这么好的一个氛围,也不能扫自已的兴。两杯酒下肚,邢雀雀不觉肚子有些热辣,他借着两杯酒势,也顾不得什么礼仪,闷起个头,眼盯大块的鱼,筷夹大块的肉,索性作出一幅饿狼般的吃相,嘴里嚼得啧啧作响,让满嘴都流出油来。

奉伯伯望望邢雀雀又望望邢汉汉,用筷子指了指,对邢汉汉说:“性情中人。”

邢汉汉一脸通红,额头冒汗,陪起笑脸说:“性情中人。”

餐毕。邢雀雀特意很用力地连扯三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还把餐巾纸故意随手丢地上,粗着气,涨红着脸,大声说:“我要回去了!”

奉伯伯惊愕地望着邢汉汉,问:“怎么,醉了?”

邢汉汉涨红着脸,忙顺势说:“他喝不得酒,怕是醉了。”

奉伯伯说:“这么不经酒?”

邢汉汉说:“不经酒。”

奉叔说:“没事没事!”便提了装满脐橙和?柚的口袋要相送,邢汉汉忙说:“不用了吧?”

奉伯伯说:“我们奉节的脐橙和?柚是非常有名的水果,到了我们这里,能品尝一下特色美食,也是件非常不错的美事哟!”

邢汉汉连忙表示感谢。

出了小区,邢汉汉招手打上的士,奉田田想送一程,邢汉汉忙说不用了。

回到宾馆,邢雀雀愤怒地问邢汉汉:“你给我介绍的对象是不是坐我身边的那个女人?”

邢汉汉说:“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邢雀雀非常生气地说:“我就知道,你就这么点眼力!”

邢汉汉说:“怎么会这样呢?是我出错了。”

邢雀雀非常生气地说:“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邢汉汉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怎么会是这样呢?”

当夜无话。

清晨,一辆蓝色的越野车从奉节开往返回重庆主城的路上。

邢汉汉问:“还生我的气吗?”

邢雀雀说:“我简直无话可说!”

邢汉汉说:“怎么会这样呢?”

邢雀雀问:“你认为我应该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为妻?”

邢汉汉说:“怎会这样呢,跟看到的图照简直形同两人。”

邢雀雀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邢汉汉说:“我们是在一家婚恋网上认识的,我看她网上发布的一串串动态图照,特别清纯,实在像十八、九岁的青春姑娘,看她很善解人意,也很像持家的,觉得挺适合你的,于是介绍给了你。”

邢雀雀说:“你怎能将网上认识的人介绍给我呢?你们甚至连脸都没见过就居然介绍给我了,你也太不靠谱了!”

邢汉汉连忙说对不起。

邢雀雀说:“现在的智能手机很多都有美颜功能,还能将图照进行修饰,可以将麻麻点点斑斑纹纹全修完,四五十岁修成十八九岁的样根本不成问题,甚至可以修得连公安局的人都认不出来,网上的东西能相信吗?”

邢汉汉说:“可是我看了她发了很多动态呀,还有近期录像的,怎么变得这么离谱呢,见了面我就知道不行了。”

邢雀雀说:“你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做这种小孩子都不如的事。”

邢汉汉说:“实在怪我,见识太少了。”

邢雀雀说:“人家孩子都五、六岁了,我看配你自已还差不多。我可还是处男呢!”

邢汉汉说:“我跟他网上聊天时她说只有三十四岁,要比你小两岁的么。”

邢雀雀说:“我原认为你都这把年纪的人了,做事牢靠,结果,你居然到网上找一个人过来,懵里懵懂的要给我介绍对象,还居然带我去见人家,你是要耍我吗?真是的!实在太不靠谱了!”

邢汉汉说:“我还真有点糊涂。这次让你破费了,费用由我来出。”

邢雀雀说:“废话就不要说了!以后做事你还是长点脑筋吧!”

邢汉汉连忙说:“那是那是。”

邢汉汉想:这次脸实在丢大了,人不顺时真是在屋里都会摔一跤!好丢人,被呛也是活该。得找个机会弥补,或则以后叫我怎么做人呢?

邢雀雀用手按了按口袋,一对小木偶人尚在,便想,我要是能娶到何姑娘那该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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