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凶手是被人关注的太少了，想靠这些来让别人多关注自己的话我不大信。”路泽摇头。
“那他会不会是借助杀人的事博取人民还有我们的关注，从而隐藏一些什么东西呢？”叶依凡猜测道。
每次死的都是很好看的人，经常出现在大众视线里能够引起轰动的，杀了人之后拍几张艺术照正大光明的发博，但是那些人的死法，并没有多精致，不像一些把细节处理到极致，疯狂而变态的杀人案那样。
萧未然被刘海加黑色圆框眼镜挡住的双眼眼帘垂下一刻，似乎在想什么。
“你们警察查案，一点头绪都没有的吗？只在查杀人杀了谁，谁杀的人，也太不专业了吧。”萧未然依然面无表情。
这话让脾气不太好的路泽有些不高兴了，他拦到萧未然面前倒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说：“哎，你小子一个学音乐的，还质疑起警方办公水平了啊？”
“路泽，不是他说，我也是那样认为的，案子查到现在还没有一丁点头绪，上头估计也是因为这事难解决，才丢给我们，破罐子破摔的吧。”叶依凡叹了口气。
会议室里，特案组七人齐聚一起，萧未然在叶依凡身边趴着睡觉，路泽正站在最前面的白板前面，根据今天采录到的视频录像，人员名单以及不少人的口述分析案件。
“每个受害者都是不同地区的，凶手几乎跑遍全国各地，最近一次就是今天凌晨的，韩涵坠楼身亡事件，于22层窗口把人推下去，根据详细资料上的，那家企业还与不少大型私企有合作，包下中心大厦二十二层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聚会，谈合作的事，至于那些私企，背后的人，个个在上海都能一手遮一片天了。”
很自然，那也是韩涵为什么会去二十二层的原因。
六个人都一丝不苟的在听，还像上课一样，认真的记下笔记，包括叶依凡。
“路sir，你看凶手以前杀人，虽然算不上很细节追求极致完美什么的，但是精致，而且配图都是艺术照风格的，就这次不太一样，直接从窗户口丢下去。
会不会是他们做的一些不正当的事被看到了，一时心急才杀人灭口的？”
萧未然懒散地趴在桌沿，在大家都没有开口的情况下说，他像是故意在把他们的思绪引到另一方去。
“说的好，这一点我也想过，还有大家在现场发现了韩涵遗落的高跟鞋，一只鞋跟折断了，猜测她是想逃跑。据保洁阿姨所说，有听到钢琴的声音，还掺杂着女人的尖叫声。”路泽接着萧未然的话继续往下说。
这里有一个姑娘已经坐不住了，她豪放地把腿翘到桌面上，开口说：“那这样就证明有人协助作案？为了帮同伙掩盖行凶过程发出的声音。那台钢琴上，应该会留下指纹什么的吧。”
说话的人是高雅，领队的侄女，算是叶依凡最好的姐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