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圣二人从南城门进入后,顿时感到了一股喧闹感,与外面的冰雪不同,进入城后,入眼所见都是人,与外面的人少形成鲜明对比,里面的人即使是冰雪中,还是愿意出来走动。
从南城门进入后,是一条很大的街,够十辆马车齐架并驱,在这条街的两边都是店铺,这条街边又会有许多小街分流,小街旁有许多没有店铺的小商贩,大力宣传着自己的商品,即使是冰雪天气中,热情丝毫不减,声音照样很大。
“这条街就是南城街,像这样的街定城共有四条。”樵夫此时也是慢慢开口道。
“哦啊,这条街真壮观啊!你看这么多人,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人,还有我在这条街上都看不到雪。”秦圣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哈哈,你这辈子才多少年啊!以后有的是机会啊!之所以看不到雪,是被人们的热情所融化了。”
南城街上人影流动,城外的人源源不断的进来,却不见有人出去,看来还没到那个时候,街上各家店铺都精心装饰过,门上有着一块块匾额,写了一些像“荣家包子铺”“李家铁匠铺”“奇味珍”等等店名。
各家铺子都是精心装饰过,虽然屋顶积雪未消,各家都差不多,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出什么特色,但屋内的装饰就不一样了,铺子的门都是正对大街,门都是开起的,让路过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门没有什么特色,让人忽略了,只看到里面。
里面有些铺子,将商品摆在最显眼处,像卖珠宝的铺子,用一些水晶似的柜子,将珠宝放入里面,让人一眼就瞧得真切,柜子十分普通,只有一些纹路,让人只会一眼看见珠宝,而正对着门的地方放着一个水晶,水晶里摆着一件令人炫目的珠宝。
这件珠宝工艺十分复杂,上面摆着一些珍珠,是一件头冠,冠上有着一朵描金牡丹,整个头冠呈银色,与金牡丹的金色交辉,又有着一些珍珠点缀在其中,让人第一眼瞧见就移不开目光,据说这是镇店之宝。
其余店铺大多都是这样,只会把自己想卖的摆在最显眼处,绝不允许其它干扰商品的东西存在,这也是一些商家的小心机。
之所以对珍宝店铺这么上心,是因为秦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东西,不禁十分上心,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一旁樵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他竟然看向旁边的珠宝阁,鼻子差点气歪了,赶紧推了一把说道。
“嘿,要点脸行吗?你一个大男人竟然看那个东西。”
秦圣老脸一红,强行解释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呵呵,那种小娘们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秦圣大叹一口气说道,“难怪你没老婆,就你这种心态,谁会跟你?”
樵夫心想,这咋还跟我有没有老婆扯上关系的呢?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们先去把这些货卖了。”
“买木材的店铺,在这条街上?”
樵夫翻了一个白眼道“你想多了,买木材的才不会这么高端大气的!”
说完带着秦圣向一旁的小街道走去,走到小街道中,顿时变得拥挤了起来,小街道中人与人摩擦,一个是因为街道小,另一个是因为许多小贩在街边摆着摊子,让街道变得更加小了,但带着一辆马车的二人行走的更加艰难了。
因为在人群中艰难前进,秦圣也是将心思花在了路上,盯着路上的众人,防止有人在车上顺走点东西,樵夫看到他一副老母鸡护小鸡仔的样子,也是笑道。
“别紧张,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也不需要这样过分警惕,这样的话,你累不累啊?”
“哦”秦圣随口答道,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樵夫看他没有听进的样子,也是无言的笑了笑,由他去了,没有说话,专心赶路。
樵夫带着秦圣在小街道里左拐右拐,经过一条又一条街道,来到了一条用青石铺的街道上,街道周围没有其他店铺,也没有其他摆在街边的小贩,在这条街上只有几家店,其余的都是住户。
来到这条街上时,秦圣发现人变少了,有人的话也是挑着一担柴的砍柴人,也就是樵夫,和他们是一样目的的人,不同的是,我们有着一车的柴。
在青石街道上走着,秦圣二人来到了一家店铺,这家店铺门口摆着一个大香炉,香炉里面燃烧着香,让人老远就闻到一股檀香味,有着一张很大的门,用一块又一块木板摆开,木板收拾在门边,好几个堆在一边,共有两边。
店铺上也有着一块牌匾,但牌匾上什么都没写,看不出店铺名,光看这个大香炉的话,还以为这世间寺庙,但许多樵夫都毫不犹豫的走入这像寺庙的殿里,让秦圣非常的疑惑。
“到了,你在门外看车,我先进去谈谈。”樵夫此时停下来,向秦圣说了一句,就将马上的绳子交给了秦圣。
“嗯,我知道了。”秦圣答应了一声。
听到秦圣的答复,樵夫也是放心走入店里。
秦圣的目光,顺着人群,也是看见了这家店铺的老板,没办法,谁在这老板十分吸引目光,在人群中特别醒目,原来这老板有着一个大光头,头非常光亮,像是打了蜡般,再加上此时的天还没有黑,光线还很充足,他的头就像会发光一样,让人情不自禁地看了过去。
相比较于他那会发光的头以外,他的脸看起来平平无奇,脸像刀削一样,看起来很坚毅,浓眉大眼的,看起来也很老实,三四十岁的样子,身高七尺左右,一身健子肉,看起来十分高大,想来也是一个很可靠的男人吧!
他与樵夫很像,不同的是他留的是山羊胡而樵夫是络腮胡,这让他多了几分无良商人气息,他看到了樵夫,但因为面前有几个人在做生意,所以像樵夫做了个手势,是让他等一会儿。
而樵夫也不客气,拿过一张椅子,就坐了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