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丘山在早上六点左右便起了床。等林丘山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发现沙牧之正在自己家的大门前做着运动,林启山打着哈欠走向沙牧之。“老沙,你可真是自律。三年了,我就没看见你哪一天不早起运动的。”
正在做运动的沙牧之看向林丘山,唇角微扬笑道:“习惯了,从小到大只要有一天不运动,整个身体都难受。”
“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习惯不?”
沙牧之听了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
“本来还好,等到半夜的时候,有只小老鼠将我吵醒了,打扰了我的美觉。”沙牧之叹了一口气。
“啊?不应该啊,我之前家里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老鼠啊。”
“或许是因为有什么好东西招惹了老鼠吧。”
沙牧之摊了摊手,然后他停下手边的事情,走向林丘山。
“走吧,吃点东西,我们今天去找你老爸给你留的宝贝!”
“嗯嗯。”
两人随后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他们收拾好自己的出门的东西便出了门。
两人走在村子里面,一路上林丘山都在翻出白眼看着沙牧之,原来沙牧之又背着一个大包出了门,整个大包有半个成年人一般大小,林区山估摸着这个包最少有五十斤左右。
“我们只是出趟门,你怎么又搞得像搬家一样。”
“哈哈,这些都是必需品,必需品。”沙牧之拍了拍自己身后的背包笑道。
“我就好奇了,你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哈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沙牧之故作神秘地看向林丘山,林丘山不由地发出一声嘘声。
两人又走了一会,终于到了离古树不过百米的地方,看着眼前的古树,沙牧之又再次给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虽然在远处观望古树时,沙牧之就已经知道这课古树一定非常巨大,但是等真正到了古树面前,才认识到了这颗古树的真正面目。古树的占地面积有着四十平米左右大小,可以放好几辆小汽车了。
林丘山摇了摇沙牧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故作神秘地和沙牧之说道:“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们村里有个很壮观的祠堂吗?”
沙牧之楞了一下,迟疑地说道:“嗯,记得怎么了?”
“那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从我们昨天入村开始,就没有看见过很壮观地建筑吗?”
沙牧之听了林丘山也不禁好奇了起来,的确,从他入村以来,他就没见过这个村里面有超过三层以上的建筑了,至于像祠堂样的建筑更是什么又没有发现。
现在有听到林丘山提起这件事,沙牧之又看了看眼前的古树。他微微一愣,突然神情一变,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地看向林丘山。
“不会吧?难道......”
林丘山点了点头,示意沙牧之他心中所想的便是事实。
“没错,我们村的祠堂便在这颗古老的神树里面!”
沙牧之一脸惊异地看着眼前的古树,他实在想不到在这颗巨大的古树里面竟然还有别有洞天。
“要不然我当初怎么会狂妄地说出,只有我们村子的祠堂才是最壮观的这种话。没有一点实力,我是不会去吹牛的。”林丘山一脸骄傲地看着沙牧之,满脸都是自豪和得意。
这次沙牧之没有再和林丘山顶嘴,因为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林丘山的话。
“走吧。”
林丘山说完变向古树走去,沙牧之惊讶完也赶紧跟了上去。
......
两人走到古树的下面,沙牧之赶紧围着古树走了一圈,他已经急不可待地去寻找知道通往古树的入口。可是令沙牧之失望的是,无论他多么仔细地寻找,都找不到可以进入古树的入口。
沙牧之一脸失望地问着林丘山:“老林,你是不是骗我的,我都找了好几遍了,也没有找到入口啊!”
林丘山在一旁站着不禁笑了笑,他做了不要急的手势,“你也不想想,既然是祠堂,那肯定是存在不短的时间了。你要知道,我们这个祠堂可是会变化的啊。”
“变化?”沙牧之微微一愣,随后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没错,虽然这颗古树的里面存在着一个祠堂,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颗古树是死的。相反,这颗古树任然是以着生机勃勃的状态在生长着。要知道,即使一开始祠堂的入口在古树的树底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入口的位置也随着古树的生长而变化。”
林丘山缓缓地道出了真相。
“果不其然。”沙牧之点了点头,的确他一开始过于激动了,想当然地认为既然是入口,那么一定是在树的底部。“这么说,祠堂的入口就在......”沙牧之说着抬起了头,看向古树的上方。
“没错,祠堂的入口处,就在古树的上面,而不是在地面。”
林丘山伸出手指着古树的上方。
沙牧之顺着林丘山手指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他看见就在离地面有大约十米高处,古树有一个明个地方显的凹陷,看来那处便是通往祠堂的入口。
沙牧之突然皱起了眉,“可是我们怎么上去呢?”
林启山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他缓步走到树下,然后抬起头捂着嘴,随后发出一声声的鸟叫声。
大约持续了一分钟,林丘山停止了模仿鸟叫,然后就见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沙牧之则给林丘山突然的行为搞懵了,他疑惑地看着林丘山,想要看明白林丘山究竟在搞什么鬼。
就在此时,树上突然落下来一个绳梯,林丘山看着一旁满脸疑惑的沙牧之,然后指了指绳梯,“诺,还傻愣着干嘛,上去吧。”
沙牧之回过神,然后应了一声,连忙抓紧绳梯就准备往上爬。
林丘山看着沙牧之背着一个半人多高的背包就准备上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感觉自己的头脑顿时变大了一圈。
“老沙啊,你就准备背着你的那个包上去吗?”
沙牧之顿时一脸悻悻的表情,他将自己的包小心的从身上取下来,然后放在树边。不过显然对自己的背包很不放心,他又转过头问:“你们村子没有小偷吧?”
林丘山给他气笑了,装作恼怒的样子说道:“你上去咋这么多废话,还小偷?你是小偷我们村子里都不会有小偷!”
沙牧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嘿嘿一笑:“我不是太在意自己的这些'宝贝'了吗?”
说完他便抓紧绳梯,一步一步地爬上树去。林丘山在后面看着地上的那一大包东西摇了摇头,随后也跟着沙牧之往树上爬。
两人大概向上爬了几分钟便到了祠堂的入口,在树的中间部分凹进去的地方,有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洞口。沙牧之弯着腰慢慢地摸索过去,走了两步,沙牧之便停了下来。
树洞里面赫然是一个两米多高的房间,就在这个面积不大的空间里,摆放着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张小桌椅,在房间的边缘处的部分呈现楼梯状向上延申,可以看出在这个小房间的上面还有很多类似的房间。
嗒嗒嗒
就在林丘山随着沙牧之身后进入树洞时,在楼梯上方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大约20多岁的年轻男人从楼梯上面走了下来,年轻男人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两道剑眉,又细又长;一双褐色的大眼睛,透着刚毅,脸上又挂着一丝笑意,给人一种亲切感。最让人注意的是,男人穿着一套深褐色的唐装,让他人以为男人是出演古代电视剧的。
“哟,皇甫鹏飞。还久不见了啊!”林丘山看见男人顿时兴奋地朝他摇了摇手打招呼。
男人一愣,随后惊喜地看向林丘山,“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