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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生谁死,可还不一定呢。”
“小弟弟,你很狂妄啊?”
苟神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刚喝下去就吐了出来:“什么破酒!”
果然,喝多了嫦娥送给他的酒自己的口味都养刁了。
苟神把酒吐掉:人不轻狂枉少年。
女子轻掩朱唇:“小弟弟,但是那也要有命轻狂才行哦。姐姐可是好多年没有杀过人了,都快要忘了那种感觉了,看来今天是要再次动手了呢。”
江鱼雁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这说的都是什么啊,小说中看到的那些动辄杀人的情节莫非是真的吗?
江鱼雁顿时有了那么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对方那个女人从一个保安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小子,我真是好多年都不动手了,还真是怀念啊。”
“念在你是我这么多年后第一个出手的人,我就给你个痛快好了。”
说着,女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锋芒毕露的匕首。
苟神完全不惧。
如今他已经是半步筑基的修为,完全不惧任何人,实力就是他的底气。
“想和我打?没问题,我可以满足你。”
红绁疯癫一样的笑着:“难不成你还认为你能够战胜我?我可是上一年散打比赛的冠军,不怕告诉你们,我开这个夜店以来,手上最少处理过三个人,你们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只不过苟神自然不会被他唬住。
“喂,废话这么多,你到底还打不打,你不来的话,我可就上喽。”
红绁冷哼一声:“给我上!”
红绁身边的保镖直接一拥而上。
但是他们是什么修为,就算是会那么一点花拳绣腿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苟神还没用三秒钟对方就已经倒下了。
红绁冷哼一声。
“废物!”
然后手中的匕首刷的像花一样,直接刺向苟神。
但是苟神可是半步筑基的修为,红绁的动作攻击在他眼中完全没有威胁。
红绁的招数罗在苟神眼中简直慢到了极致,根本就没有一点威胁性。
不过红绁倒是确实比那几个保镖加起来还厉害一些。
真是没有想到看起来只是一个弱女子的红绁居然隐藏着这样的身手。
苟神估计这女人普通情况下,二十几个男人都进不了身。
苟神饶有兴趣的看着酒吧的老板:“不错,有点意思。”
看着苟小知居然躲过了自己的攻击,红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是更多的却是杀意与兴奋。
红绁并不是什么古武者也不是修真者,只是一个散打冠军而已。
但是别人不知道的事她的病态心理。
红绁小时后和父母走散了,被人贩子卖到了一个山村当童养媳。
一开始还好,但是每一次自己想要逃走的时候,就会有二十几条野狗来追自己。
而且逃走失败少不了一顿暴打,所以如今红绁的身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疤,只不过年岁久远,所以疤痕淡了很多,但是饶是如此,红绁也从来不穿半截袖。
她的上半身是永远遮着的。
而这样的悲惨生活,一只延续到她九岁的时候。
他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她接受了这一切,于是,她每天吃别人剩下的食物,和别人剩下的稀饭。
而人家不开心的时候,动辄对她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把她当作一个人来看待。
就这样,这样的日子在此持续了九年。
九年后,
她十八岁。
这一年,一个路过的老人成功的营救了她。
他知道老头是好人,但是拥有着接近十五年囚禁生涯的她,在重新进入社会之后,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生存。
幸好,那个老者还算有点经济实力,给了她最好的环境。
而今年她25岁了。
老者把自己经营了20年的私家酒吧送给了她之后没多久,就过世了。
而如今红绁在正常社会中也算是生活了7年,她也终于慢慢的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不过这两年,虽然他白天看起来正常了,但是她毕竟是地下世界的人,所以她的手上,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已经沾染了一掌以上的人命。
而当年那个山村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尤其是监禁红绁的那户人家,死的自然也是最惨的。
但是即便一切都已经了结了那十五年的悲惨童年早就让红绁无法真正的成为一个正常人。
所以苟神在对她露出杀意的一瞬间,她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兴奋和解脱的感觉。
苟小知疑惑地看着红绁,很是想不通这个绝美的女人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红绁的脖子被苟小知捏在手里,只要一点点的力气,红绁就会直接被扭断脖子死亡。
但是苟神停住了。
红绁痴迷的看着苟神,她痴迷于刚才被掌控的那种感觉。
红绁臣服了。
自从她报完仇之后,她的实力早就超越了普通人,以至于根本没有人能够带给她威胁。
而苟神的强大,则是让她体会到了那种久违的感觉。
“我愿意,臣服你。”
苟神皱着眉头,并不理解对方的行为。
但是看着对方,并不觉得对方能够给自己带来一点点的威胁。
所以在红绁臣服之后,苟神甚至连迷志丹都没有给她吞服。
红绁直接把自己手中所有的产业都交给了苟小知,而自己则是继续打理。
出于红绁的臣服,苟小知给了她一本妲己修炼的简易版功法。
当然,同时也是为了震慑对方。
自己能随意的给他这样的功法,想来她也不敢随意背叛吧。
红绁看着苟小知离去的背影,猩红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舌。
她无法控制自己那九年被动产生的本能。
入境,那种本能在此被苟神勾了起来。
等在场所有人安静下来后,红绁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翻开了苟小知给他的功法。
而只是不自觉的修炼的一遍,她竟然有了一种重生似的感觉。
红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功法。
虽然病态心理依旧,但是就算是疯子,又有谁能抵挡这种功法的诱惑!
更何况,你真的以为疯子就是疯子吗?
或许在他们眼中,有病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呢?
红绁坐在自己的房间中贪婪的一遍遍的运行着自己的功法,灵气吞吞吐吐,围绕其周身。
口中喃喃的念着苟小知的名字,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