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高阳的眼睛盯着绝色旗袍女子周围30立方米的空间,等待着第一个冲出去抢夺旗袍女子的修士。
场面安静了三个呼吸的时间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当先开始抢夺旗袍女子。
只见这个壮汉用双脚用力地一蹬地板,地板立刻破裂并且深陷下去,壮汉发出如此巨力,他自身就像炮弹一样向着旗袍女子射去。
柴高阳施展“天眼术”,看出这个壮汉的修为是练气八阶,如此实力确实有当先冲出去抢夺旗袍女子的底气。
壮汉的眼里充满了贪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轰!”的一声,只见一团拳头大的火球砸在了壮汉的左侧腰上,壮汉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但他并没有停下前冲的遁光。
此时壮汉前冲的速度因为受到这颗火球的攻击而慢了下来,十五个练气五、六阶的修士一窝蜂地都持刀砍向壮汉,壮汉虽然是一个练气八阶的强者,奈何围攻他的人太多了,他双拳难敌三十手。
壮汉一开始就挥动双拳制造出金色的拳罡轰击附近空间,在自己周围形成了一个金钟罩形状的保护罩。
可惜在十五个修士的合力围攻下,那个金钟罩只坚持了一息不到的时间就轰然破碎了。
柴高阳在看到壮汉周围的金钟罩破碎的那一瞬间,他就无声无息地拔剑出鞘,同时他的身体就像鬼魅一般地快速冲进围攻壮汉的修士队伍中,一剑就刺向壮汉的后背心口。
十五把刀,一把暗红色的剑都往壮汉的身上招呼,壮汉顷刻之间就化为了一块块的残肢断体,从空中坠落向地面。
十五个修士灭杀了壮汉之后,眼光纷纷看向白衣青年和黄衣青年。
白衣青年和黄衣青年的修为都达到了练气期十层,已经处于练气期的大圆满境界。
十五个修士突然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修士有8人,纷纷杀向白衣男子。另一部分修士有7人,这七人杀向黄衣男子,柴高阳手持暗红色仙剑加入到了这杀向黄衣男子的7个修士组成的临时队伍中。
黄衣青年见有八个修士向自己杀来,他嘴角上扬,轻蔑地一笑,接着他抬手就从宽大的袖子里放出一道黄色灵力匹练,这黄色灵力匹练速度极快,只一成型就向着八个修士席卷而去。
柴高阳眼见黄色匹练袭来,大喝一声“寒冰诀”,顿时空中就出现了一大片水雾,水雾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成了一道巨大的水蓝色寒冰壁垒,下一刻黄色灵力匹练就轰击在了寒冰壁垒上。
“咔嚓!”一声巨响,寒冰壁垒被黄色匹练轻易击碎,黄色匹练继续向着八个修士席卷而去。不过黄衣青年此时却是眉头一皱,他发现黄色匹练虽然轻易地击碎了寒冰壁垒,可它却在轰击寒冰壁垒的过程中嵌入了很多的蓝色冰晶碎片。这些蓝色冰晶碎片使得黄色匹练的速度降低了很多,其中的灵力也被冻结了三分之一。
围攻黄衣青年的八个修士见黄色匹练移动速度降低了很多,于是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宝。
只见一个修士拿出一面铜镜,接着就见铜镜中喷出了一道火红色的烈焰轰击向黄色匹练。
黄色匹练被火红色烈焰轰击得一颤,顿时速度再次大减,并且火红色的烈焰把黄色匹练中的灵气烧出了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围攻黄衣青年的八个修士各展神通,顿时一道道五颜六色的攻击轰击在了黄色匹练上,黄色匹练在如此多的攻击下终于不堪重负,在空中溃散成了点点灵力光点。
柴高阳眼见黄色匹练被击溃了,于是运转在仙界家族中学到的“寒冰诀”制造出了九条六寸长的水蓝色寒冰游蛇,这九条寒冰游蛇在柴高阳的控制下都吐着蛇信子,在它们张大的蛇口里露出了两颗冒着寒毒气体的锋利毒牙,它们在空中扭动着向黄衣青年咬去。
黄衣青年见九条寒冰游蛇向自己靠近,于是他一抬手又从宽大的袖子中放出一道和先前一般无二的黄色匹练,黄色匹练迎着九条寒冰游蛇击去。
两条寒冰游蛇因为躲闪不及,被黄色匹练击成了碎片。另外七条寒冰游蛇则绕过了黄色匹练,直奔黄衣青年而去。
围攻黄衣青年的修士,包括柴高阳在内,此时都使出了绝招,务求合众人之力,一招灭杀黄衣青年。
“火球术!”
“烈风术!”
“冰弹术!”
“火鸟术!”
“土矛术!”
“金剑术!”
“木藤术!”
柴高阳也催动体内的火灵根,调动起周围空气中的火元素,顿时虚空中就出现了点点火红色的灵力光点。这些灵力光点汇聚成了一面火红色的大圆盘,悬浮在了柴高阳的上空,柴高阳用心念控制大圆盘,把大圆盘的底面朝向黄衣青年,下一刻柴高阳大喝一声“火雨术!”
只见拇指大的火雨从火红色的大圆盘中源源不断地高速射向黄衣青年。
在八个修士或单体攻击,或群体攻击的形势下,黄衣青年脸色也有些凝重。
黄衣青年催动体内灵力,加厚了包围住自己的黄色灵力护罩,然后用右手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下一刻,黄衣青年的手上就多出了一条黑黝黝的长枪,黑色的枪身,银白色的枪尖。
黄衣青年手握这柄黑色长枪,悬浮在空中,犹如战神降临,对围攻他的十五个修士造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黄衣青年斜眼撇了一眼绕过黄色灵力匹练,向自己攻击而来的寒冰游蛇。
只见他把枪尖对着寒冰游蛇隔空快速连刺七下,顿时就有七道泛着森冷寒光的银白色枪气从枪尖射出,下一秒七条寒冰游蛇就被银白色枪气贯穿,化为点点蓝色灵力光点,消散在了空中。七道银白色枪气在贯穿了寒冰游蛇后继续向前击去,最后击打在了花船上船楼的墙壁上,可是墙壁却没有被银白色枪气所贯穿,只是把墙壁击打出了七大块的焦黑之色,看来这些墙壁都已经被法阵加固过了。
八个修士,包括柴高阳在内,眼见黄衣男子的厉害,于是纷纷把自己体内的法力不要命似的注入法术中。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八个修士的法术攻击和黄衣男子所释放出来的黄色匹练对轰在了一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响起,花船上的船楼顿时不堪重负,被法术对轰所释放出来的力量给瞬间炸裂。
只见有十八道遁光从塌陷的船楼中冲出,遁光在半空中停下。细看之下可以发现,场面上的形势是包括柴高阳在内的八个修士合力撑起了一个灵力罩,抵挡住了刚才的灵力对轰所造成的爆炸。另外八个去围攻白衣男子的修士如今只剩下六个人了,另外两个修士已经被白衣男子斩杀,这六个修士也合力撑起了一个灵力罩,抵挡住了灵力爆炸,只是他们此时均是灰头土脸的,身上的衣服也被灵力爆炸给炸得只剩几块碎布了,此时他们呼呼地喘着粗气,眼带杀气地盯着他们对面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此时左手抓着绝色旗袍女子的香肩,右手向前伸出,手心上的一个黄铜古钟,有时绽放着黄色光晕,有时绽放着黑色光晕。
此时最惹眼的就是白衣男子周围的灵力罩了,只见这灵力罩呈土黄色,在这土黄色的灵力罩上有一只只黑色的恶鬼在灵力罩上游荡。
白衣男子轻蔑地看着他对面的六个修士,嘴角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白衣男子嘴里念念有词,突然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到了黄铜古钟上,黄铜古钟随之释放出了一种令人感到极度厌恶的邪恶气息,下一刻围绕白衣男子周围的黑色恶鬼眼里冒出了邪异的红光,突然这些恶鬼就脱离白衣男子的黄色灵力罩,向着对面的六个修士冲去。
对面的六个修士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宝,同时把自身的灵力罩打开。
下一刻六个修士的法术攻击就迎向了像一条河流般源源不断袭来的恶鬼。
这些恶鬼虽然多,但是攻击力和防御力都很低,六个修士催动手中的法宝每一次都能把成片的恶鬼打成湮粉,可惜黑色恶鬼源源不断地从白衣青年周围的黄色灵力罩上杀来,六个修士明知如此消耗下去,待到他们法力消耗殆尽的时候,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可是他们却也无可奈何,无论他们逃到哪里,这些恶鬼都会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们。
柴高阳他们这边的情形也很糟,黄衣男子手持黑色长枪,将长枪挥舞得呼呼作响。
每一道枪气的射出使得八个修士都要费力施法抵挡。
而致命的是此时的空中多了一位练气期十层的年轻修士,这个修士头上的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眉长入鬓,鼻梁秀挺。他左手拿着一把折扇,右手握着一本书,浑身透出一股书生气。
柴高阳亲眼看见黄衣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长方形的黄色残破符纸,他将这张黄色符纸往空中一抛,顿时这张黄色符纸就变成了眼前的这个有着练气期十层修为的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的灵力攻击中带有一种诡异的神通,只要修士被白衣书生的灵力攻击到,这个修士就会瞬间死去,端的是诡异无比。
柴高阳就看到一个练气五阶的中年大汉修士被白衣书生打出的灰色灵力匹练给接触到了,瞬间中年大汉就直挺挺地向地面落去,柴高阳用精神力一扫中年大汉,就发现他已经死了。
柴高阳催动“漂浮术”,使自己远离白衣书生,这种诡异的家伙,柴高阳觉得还是不要靠的太近。
柴高阳低头看向花船上塌陷的船楼,只见那里烟尘滚滚,依稀可以看见那些在灵力爆炸中没有逃出来的修士和凡人的残肢断体。
在烟尘中有一股浓郁的药香味随着烟尘飘到天上,而此时的天上十六个修士正在斗法,除了柴高阳之外谁也没有在意这股药香已经通过他们的鼻孔,进入了他们的体内。柴高阳此时屏住呼吸,不让药香味进入自己的呼吸道,他在等待着一个抢夺绝色旗袍女子的有利时机。
白衣青年眼见对面的六个修士还在恶鬼的攻击下负隅顽抗,于是冷哼一声,就打算再催动黄铜古钟使出更厉害的法术。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那些练气五六阶的修士突然纷纷从空中坠落,任凭他们怎么催动体内的法力,他们都无法悬浮在空中,或者说此时的他们已经无法调动体内的灵力了。
与黄衣青年和白衣书生对峙的七个修士纷纷从空中坠落到江水里。
而与白衣青年对峙的六个修士突然发现体内法力无法调动,他们俱是心中一凉,自知必死无疑,在他们惊恐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无数恶鬼冲向他们,把他们撕碎,用獠牙咀嚼,最后这些恶鬼用大舌头把这六个修士的血肉骨骼都给卷入了喉咙,最后进入了这些恶鬼的肚子里。
白衣青年和黄衣青年在那些练气五六阶的修士向下坠落的时候就感到体内的法力迟滞了很多。
白衣青年和黄衣青年突然看向那花船船楼塌陷所形成的烟尘,在那烟尘中正有一缕缕肉眼看不到的药香味向他们袭来。
他们内视体内,发现他们丹田气海里的灵气被那股药香味气体给彻底侵蚀了,原本很轻的灵气此时变得和铅汞一般沉重无比,任凭他们怎么催动这些灵力,这些灵力都不听他们的调动。
就在那七个练气五六阶的修士坠落到江水里的时候,白衣青年和黄衣青年身体一摇晃,接着也向江面坠落下去。
柴高阳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见他挥动右手中的暗红色二品仙剑,顿时一道血红色的剑气就形成了,这道血红色的剑气脱离暗红色仙剑向着白衣青年斩去,此时的白衣青年已经调动不了体内的灵力了,眼见血红色剑气斩来,只能眼带不甘地被血红色剑气斩成两半。
柴高阳见已经斩杀了白衣青年,于是把血红色仙剑置于空中,口中吟诵道:“御剑飞行!”顿时暗红色的仙剑就变大了五倍,柴高阳跃上暗红色仙剑,催动暗红色仙剑向被斩杀的白衣青年飞去。
柴高阳待飞到被自己斩杀的白衣青年近前,就探出右臂膀抱住绝色旗袍女子的细腰,同时伸出左手抓取黄铜古钟。
如此柴高阳就夺得绝色旗袍女子,还顺手拿到了一件黄阶灵宝。
柴高阳催动飞剑,载着自己和绝色旗袍女子向大江下游快速飞去。
在离开的时候,柴高阳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悬浮在空中的白衣书生,只见这个书生双眼木衲,好像傀儡一般,此时这个白衣书生没有黄衣男子下达指令,只是呆呆地停在空中,没有对柴高阳进行攻击。
柴高阳驾驭暗红色仙剑载着自己和绝色旗袍女子向着大江下游飞去,柴高阳张开灵力罩覆盖住自己和绝色旗袍女子,在灵力罩里完全不会受到飞剑高速飞行划破空气形成的气流影响,灵力罩里的空气流动是很平静的。
此时柴高阳站着驾驭飞剑,而旗袍女子也安静地站在柴高阳旁边,绝色旗袍女子漂亮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刚才这个男人抱住自己的时候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好结实,让自己好有安全感。
这条大江是东西流向的,半盏茶后柴高阳突然向北飞去,离开了大江江面。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柴高阳和绝色旗袍女子来到了一座小县城,此时已经日过晌午,柴高阳思量了一下,觉得那些修士已经找不到自己了,于是就和旗袍女子一起下了暗红色仙剑。
此时阳光正好,柴高阳身着一袭蓝白相间的衣裳,右侧一个脸颊上带着薄纱的绝色旗袍女子陪伴在他身旁,他们此时正是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
柴高阳看旗袍美女此时跟着自己,这不就是美女任君采颉吗?柴高阳就忍不住要调戏旗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