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是骗我吗?怎么还是五王爷大婚?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是告诉我在骗我吗?”无争纳闷的问。
叶儿没听懂她的话,“嗯?对呀,我是骗了你,师兄也没给我看请柬,是我自己偷偷看的。”
经过了刚才的乌龙,无争告诉自己要冷静,这姑娘不靠谱,只有自己亲自看到才算数,“你是在哪看到请柬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无争看了她一样,不想再和她浪费时间,不说算了,不说我就直接去问,转身走出了屋子。
叶儿看着她的背景,小声嘀咕着,“怎么这么没耐心,我不告诉你,你不会再问我一遍。”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没戏唱了,散场!
无争本来是想去找未央,毕竟是未央拿到的请柬,可是路上却看到了唐丁的身影,现在想想,唐丁将营救亦博尘的经过说的非常粗糙,是不是就为了掩饰其中的某些细节呢?
回忆一下他们师徒二人的对话,好像他们早就知道请柬上的内容一样,完全没有吃惊,只是在担心如何不让她知道,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无争走近唐丁,“今天未央去找你的时候,我站在门外偷听来着。”
终归是纸包不住火,该来的躲不掉,唐丁小心的观察着无争的表情,无喜无悲,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可是她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担心,这是暴风雨前得宁静啊!
无争盯着唐丁的眼睛,认真的问,“是真的吗?”
“你听我解释!”
“打住!”无争伸出一只手,放在唐丁的面门前,“也就是说是真的,你向我解释什么?人家两个人成亲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以身份向我解释?”
“无争。”唐丁心疼的看着她,该说什么?该怎么做?
“你早就知道,但是选择帮着他欺骗我,还是你们已经在私底下完成了什么交易,他把我卖给你们天露山了?”无争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你别乱想,你听我向你解释。”唐丁上前一步,想要用手抓住无争,他有些心慌,仿佛无争离他越来越远,完全将他排挤在她的世界以外。
“解释?那就是找借口了?你没听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我只是来向你验证这事情的真伪,好了,我现在知道答案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谁说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天黑得像不会再亮了,明不明天,又有什么所谓呢?
无争坐在漆黑的屋子里,她已经保持这种姿势很长时间了,脑子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借着月光,未央和唐丁看到她的嘴在小声嘀咕着:“你曾经说要保护我,只给我温柔没挫折,可是现在你却总对回避,不再为我有心事而着急,人说恋爱就像防风筝,如果太计较就有悔恨,可是你们都不曾告诉我,放纵的爱也会上天空,划满伤痕,太委屈,连分手也是让我最后得到消息,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太委屈,还爱着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不能在这样下去,经过爱的暴风雨,宁愿清醒忍痛的放弃你,也不在爱的梦中委屈自己。”
情义千斤,不敌胸脯四两!男人而已,何况还是一个变节的男人,哎,回到这个朝代,过得有些忘乎所以了,把现代从失败中总结出的经验忘得一干二净,没用的东西,再便宜也不应该买;不爱的人,再寂寞也不应该依赖!
否则就是伤人伤己!
好在现在意识到还来得及,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无论如何,应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有瑕疵的感情就像一颗坏掉的牙,如果不及时拔掉,它就会躲在角落偷偷腐蚀你的神经,早晚让你痛不欲生。
面对爱人的背叛,有两种选择:成全亦或是报复。其实不然。
他已经提前离场,成全或是报复不过是独角戏的剧本,没有了爱,楚楚可怜的成全是错,怒发冲冠的报复是错,回到最初,开始的相遇就已经错了,因此一路不过是将错就错。
无争抬起眼睛,透过窗口看向远方,世上的某处,一定有人正在进行着更悲壮的生离死别。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再这里自怨自艾。
拿起一面铜镜,从镜中审视着自己,原来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并非是放不下,眼泪只是女人的一种本能。
知道这世的自己很美,但是极少正眼细看,总觉得不真实,这张脸很熟悉而又陌生,印象中自己还是那个平庸的曲争,一脸的不服输。
用手轻抚脸颊,皮肤若陶瓷般细腻,目光清澈而灵动,神情若微风拂面。
走到小院中,与未央和唐丁三人同站在月光下,“良辰美景,浪费了岂不可惜,不如弄些酒来,我们对影成三人。”
“酒?你孕在身,怎能……”
未央打断了他的话,“就去拿些果酒,让她过过眼瘾,我们替她醉一回。”
无争努努嘴,“多拿些,要足够你们两个醉倒的量。”
唐丁与未央对视一样,变去取酒。
无争和未央并肩坐下,她将头轻轻一倒靠在未央的肩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心理,大概是理性战胜感性吧,所以我没有表现出你们以为的痛苦,就像是感冒发烧,所有的不适感在第一天会很明显,第二天就好多了,第三天……总是会好的,我知道这段感情的病也总会有痊愈的一天,所以不会大惊小怪。”
她偏头去看未央的神情,听了她的话,他也同样没有大惊小怪,只是纯黑的眼眸泛着微微的错愕,片刻后,他轻声开口,“我是一个很称职的大夫,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不会再让你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