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几人又回家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徐丽总感觉自己的腿有点疼。
“终于回来了,我去躺会儿,我腿好像有点疼,你们待会出门一定要喊我啊。”说完徐丽就回屋了。
林执和陈画本来也没想着她能做啥。算了,她要躺就躺吧。
林执和陈画开始商讨着怎么找代表时间的东西,徐丽也准备进屋了。
“丽丽,在家吗?我是顺子。”
陈画对几人打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的对徐丽说“答应。”
“顺子啊,我在呢,有啥事啊。”
“你开门让我进来,我要和你说一件事情。”
“陈画,我们要不要放他进来啊。”林执小声的说。
“放,我们两个待会先去屋子里待着,看看他要干嘛,如果对徐丽不利,我们在出来弄他。”
“等等,我……”为什么每次你们的决定都不问当事人的意见的,还有我这我真的腿越来越疼了。
陈画和林执进屋了,徐丽也打开了门让木顺进来了。
“丽丽,林木准备今天晚上大家去他家里选举村长,让我们几个村长候选人去。我来通知你的。”
“怎么是晚上啊。”徐丽问。
“我也是觉得很奇怪,最近晚上都不太平,而且昨天木海也失踪了,现在就剩下我和你两个村长候选人了。”
“我们晚上要去吗?”
“去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丽丽,你想当村长吗?”
“也没什么想当不想当吧,去那里再说吧。”
“丽丽,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林木哥想自己当村长,不过他阿爸已经是村长了,在我们村里他是不能再当村长的。
而且最近失踪的几个都是原来的村长候选人,我怀疑是人为。说白了,我就觉得是林木哥做的。”顺子说。
“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去就能知道了,我还要陪那些记者朋友,你先回去吧。”
大哥,你赶紧走吧,我的腿真的好疼啊,我要叫出来了,我本来就不是你们村子的人,谁当村长和我有半毛钱关系。
“你真的觉得他们就是记者吗?”顺子说。
“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们的身份被发现了,这个木顺不会这么聪明吧。
“丽丽,你不要这么惊讶,我只是感觉他们不像记者,我观察一天了,他们一直在问有关我们村子还有那个哑巴的事情。
你注意一点,我先走了,还有之前那个哑巴没来过我家,你大概懂我的意思就行了。”
木顺走后,陈画和林执出来了。
“木顺和你说这个到底有什么意思。”
“我先去躺着了,我的腿真的很疼,你们先想吧。”说完徐丽就进里屋了。
“林执,那个顺子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他是想把徐丽拿枪使。
他告诉徐丽哑巴没去过他家,就是想告诉徐丽哑巴失踪是林木策划的,让徐丽小心林木,顺子他想当村长,所以他在拉拢徐丽。”
说完陈画看像了刚刚木顺进来在地上留下的脚印。
“外面下雨了呢,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还有这个村子可不止林木一个人是那样的,你看木顺的脚印。”
“他的怎么是反的。”
“不知道他身体里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啊,这个村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诡异,平静的村子下面不知道有多少肮脏的事情。”
“我们现在怎么做?”林执问陈画
“速度找时间的线索,我有种预感,晚上可能就是任务的最后期限了。这次,等徐丽一起吧。”
“我觉得我们不能在等了,直接去叫她吧。”
“行。”
两人来到了徐丽的房门口。
“徐丽,我们准备出门了,你的腿还好吧。”
“怎么没回应。”
“徐丽,徐丽,听到回答。”
“陈画,还是没回应。”
“林执,你进去看看。”
“陈画,还是你先进吧。”林执说。
“你先进吧,我还没进过女孩子的房间。”陈画说。
“那我们一起进吧。”
“好”
“原来睡着了,我还以为她出事了,这个女孩子的睡姿还真的是多姿多彩,我们怎么喊她。”
“直接泼水吧。不是睡着了,倒是像昏迷,不然不会我们进来这么久她都没醒。”陈画说。
“那就泼吧,反正你也不心疼。”林执说。
“陈画,刚徐丽的眼睛是不是动了一下。”
“没有,你看错了吧。”
“陈画,你说这咋办,要不我们先去找闫白吧。”
“不能找闫白,闫白说了他暂时安全,我们去找他或许他就不安全了。
我们现在想下刚回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一些比较特别的事情。”
两人刚准备想的时候,床上的人好像动了动。
“陈画,徐丽她是不是醒了。”
“可能是吧。”
“你醒了啊?你身体有没有难受的地方。”林执问。
“你是谁啊,这里是哪里啊?”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不记得了。”
“陈画,这什么情况,徐丽不会变成傻子了吧。”
“你才是傻子呢,这里是哪里啊,我叫什么,是徐丽吗?”
陈画看着徐丽懵懂的样子,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从晕倒到醒的时间太短了,可是这人就是徐丽没错啊。
“我身上怎么这么多水啊,黏黏的,好难受。”徐丽问。
“你之前掉水缸里了。”林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哦。
“徐丽,你先收拾下,你还记得我们得出去找有关时间的线索吧。”
陈画说完这句话一直注意着徐丽的表情。
“嗯嗯,任务我都记得,就是别的都记不得了。那我赶紧去收拾。”
说完后徐丽就出了房门,去收拾湿漉漉的衣服了。
“陈画,徐丽失忆真的假的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林执不相信什么失忆,他在想为什么徐丽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她说她腿疼开始的。
“管她真的假的,只要她还记得任务就行。不过这个选择性失忆有点意思的。”
陈画打开门看着刚木顺离开的时候在路上留下的脚印。他刚观察过了,徐丽好像没有什么颠倒的地方,难道我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