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道辞望着柳拂衣坚决的脸微怔,然后又嗤笑:“柳拂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挽留我?”
柳拂衣沉默不语。
少年笑的更加邪气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削薄的唇,上下打量着她,就像是在审视什么货物一样。
大胆且灼热,让她又羞又臊!
看到她异常的表情,御道辞的眼神暗了暗,眼睛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一番,邪笑:“姐姐?还是说,另外一种更亲昵的男女关系……”
柳拂衣咬着唇,面上失了血色,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她知道,他对她从来都不是姐弟情谊。
一开始,她只希望他不要对她那么好,平平常常便好,那样,兴许愧疚可以少一点。
可她还是欠他很多,柳拂衣的目光直视着御道辞,声音有些哀求:“哑哥儿,很姐姐回去,好不好?”
御道辞冷哼一声。
柳拂衣羞赧的垂头,有些难为情,不过换作谁都是如此,她翁声翁气的说道:“姐姐随你处置,你想如何,姐姐全都依你,只要回去就行……”
御道辞听的喉咙莫名的一紧。
是很诱惑,他也很心动,只是,大丈夫有凌云之志,岂容美色误事?
想着,就冷嗤一声:“柳拂衣,我的好姐姐,你是如何会觉得,我御道辞会对灭族仇人有谷欠望?又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毫无自知之明?”
说白了,御道辞就是不愿跟她走。
柳拂衣闭了闭眼,态度变得强硬了许多:“御道辞,今天就算你不跟我回去,我也要把你五花大绑的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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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城南没有找到!”
“城西也没有。”
“城东也是!”
……
一个时辰了。
傅函放在案几上的的手握成了拳,眉心愁云惨淡,随着暗卫的归来,他的心也似沉入了谷底。
时间,真的很短呐,她绝对还在城里,可是……没道理找不到江月啊,她究竟在哪?
门嘎吱下开了。
“主子,无言回来了,他……”无念有些吞吞吐吐的:“他,他被人打成了重伤,断了一条胳膊!”
傅函睁开了眼,能把无言打成重伤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立刻说道:“带路!”
“是!”
无言见推门而入的是主子和无念,欲要强撑着站起来,但是又重重的倒了下去,脸上苍白,沁满了汗珠。
“主子……”无言虚弱的唤了声。
傅函看着他,皱眉走到床边,见无言又要站起来,就说:“你带着伤,这些俗礼就免了,好好养着。”
“是,”无言俊秀的脸上微微的有些失落,这条断臂怕是养不好了:“主子,属下失职,没能保护好江姑娘!”
傅函沉吟:“可知是谁?”
无言:“似乎是殷樊,那人说的时候声音极轻,不知误听与否。”
咻!
一支羽箭从对面射了过来,直直插在屋内的屏风侧面,不停的摇晃着,那上面还绑了一个小竹筒。
傅函向窗外望去,看见一个一闪而过的黑影,就在对面的房顶,那似乎是殷樊的人。
无念拔了箭,拆开绳子,把小竹筒呈给主子,那是一封信,殷樊给主子的信,无念这样猜测。
风月无边,三楼雅间,有礼相赠,望笑纳——殷樊。
傅函的眸暗了暗,优雅的撕了这张纸,此礼何指,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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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江月十六岁,柳拂衣十八岁,傅函二十岁,殷樊二十三岁,箫杀二十岁,左轻尘二十岁,江映雪二十岁,君意愁十七岁,至于御道辞……才十三岁呢,所以说,才有凌云之志呢~
御道辞:给爷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