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少女打了个哈欠,不经意问。
“当然好玩了。”夏玄白双眸低垂,让人看不出他的丝毫情绪。
“你高兴就好。”黎玄阳有点无所谓。
“阳,你觉得好不好玩儿呢?”夏玄白静静的看着黎玄阳。
“不要叫我阳,这和我高冷的个性不符合,你应该尊称我为老师。”黎玄阳手插腰故作凶狠。
眼前这个少女就是参加会议的那个黎玄阳。
“哦,我知道了,为老师∽。”
“是老师!不是为老师。”少女一下子炸毛了。
“阳,今天你来这里是干什么呢。”夏玄白憋着笑,一本正经。夏玄白抬头露出了一双笑成月牙形的眼睛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还能是什么?是你夏家长老开的会议的主题呗。”黎玄阳仍然无所谓的摆摆手。
那双笑成月牙形的眼睛好像突然装满了天下所有的寒气,多看一眼都要冻死人。
黎玄阳从口袋里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了一只录音笔,递给了夏玄白。
掺杂的声音录音笔都传出来。
“我已经知道了。”夏玄白。将手中的咖啡直径倒在床边,“从你们开始会议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了。”
“又是那个棋子?”黎玄阳从口袋里拿出来一颗糖,直接丢在嘴里,“他到底是咋想的?”
黎玄阳嘴里咔嚓咔嚓的,房间都充满了甜味。
“也许是本大小姐天生丽质,被迷住了呗。”夏玄白摆摆手有些无所谓的开了个玩笑。
“你不要因为处理一个垃圾,又让自己身处棋局之中。”黎玄阳咽下一口糖,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跟老师说话就是痛快,我的命比他贵的多,这我非常清楚。”夏玄白伸手从黎玄阳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纸巾,仔仔细细的擦着溅在手上的咖啡,“我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两遍,请老师放心。”
黎玄阳非常满意面前夏玄白给出了答案。
眼前这个少女早就不是被所有人操控的了。
黎玄阳打了个哈欠,岔开话题,“你的另一位找到了吗?”
“没有。今后也不会有。”夏玄白将手中的咖啡杯摔在床边“没有人配得上我。”
“你咋还是那么自信呢?”虽然话是这样说,但黎玄阳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
也许在黎玄阳的认知中,除了夏玄白那个素未谋面的对手,世上也就并没有人可以跟她比肩。
从一开始她见到夏玄白,见到那个小小的孩子。
那个未曾享受父母宠爱的孩子,她注定要背负那些不属于她也摆脱不了的责任。
没有人给她筹码。
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她去做那些必须要有要有筹码的事情。
没有人会因为她没有筹码而去可怜她。
小小的孩子要面对百双虎视眈眈的眼睛,而那个孩子的身边只有那个和她利益同在的家族的长老。
在这样的环境下,几乎所有人又要求这个孩子要对任何冒犯自己的人要有怜悯之心。
而那些口口声声为她好的长老,都想把她当成棋子,让她为整个夏家付出最后一点余热。
几乎所有人都希望用算计写下爱,可是他们却忘了所谓的爱中不能掺杂任何欺骗和算计。
“听完了?”黎玄阳把录音笔掰成两半,塞到口袋里。
“听完了。”夏玄白面无表情。
“你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