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多久没有亲吻,独孤掠的绿眸里再次充满了红红的魔欲,粗暴的将她抵在树干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绾鸥一颤,“掠……有人来怎么办?”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独孤掠轻轻一托,将她整个人捧在手上,“有我在,不怕!何况冷残会阻止。”
“啊……”绾鸥轻轻的叫了起来,可热络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指尖上跳舞。
这是由芙蓉花树掩盖起来的天然的私密至极的地方,粉红色的大朵大朵的芙蓉花正在夜色微浓时盛大的怒放,芙蓉花树下,除了有花朵绽放的声音,就是绾鸥愉快的甜蜜的轻呤声,两种声音在美丽的芙蓉园里,交织成一首动人至极的小夜曲。
狂热的气氛铺满在他们周围,大树下落满一地的花瓣,扬扬洒洒,像是下了一场粉红色的花雨,将两人幸福的包围。
这场浪漫的芙蓉花雨,迎来了美丽的春天,也让她快乐无比,徜徉在春日的花雨里,绾鸥双手攀上他厚实的肩膀。
春风吹拂时,花儿香,人儿艳。
初春时节,锦绣一片,芙蓉花雨,飘散零落,为两个相爱的人披上一层花瓣做的粉红色衣衫,灿烂至极。
他将她紧紧得抱在怀中,快乐就像潮水一样,一波的还未平息,另一波又来侵袭,直至将她淹没,完全淹没……
“小玩偶……”独孤掠托起了她的整个身体。“好香……”
空气里散发着芙蓉花的香气,也沾着她的甜蜜味道,盈满在芙蓉花树下,此刻的绾鸥,比芙蓉花娇,也比芙蓉花艳,更比芙蓉花美。
被独孤掠这样一说,花瓣雨中飞舞的绾鸥反而不好意思了,她将头垂在独孤掠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惹来独孤掠一阵促狭的低笑。
这一笑,不打紧,脸上沾着的癞疤“啪嗒啪嗒”得掉了下来,他也将她压紧了一些,一手托着她的身体,一手托着她娇羞满面的小脸。
她的目光里盛满了欢乐,就算是望着他丑陋至极的癞疤,也是开心的笑着,她的掠,无认是人是兽,无论是丑还是帅,都是她的掠,她独一无二的掠。
独孤掠的绿眸都染上笑意:“还承受得了吗?”
她又不是豆腐西施,哪有一碰就烂的,何况,夜浓花香,激情开锣呀。
两人并排坐在这棵古老的大芙蓉树下,抬头仰望苍穹,呼吸着新鲜的花香。
夜很静很轻,她捧着一朵芙蓉花,偷偷地问:“我们这是不是偷情?”
他狠狠的吻上她,“我们这叫忘情!”
忘乎所以的发情呀!
“小东西,喜欢吗?”独孤掠亲吻着她的鼻尖。
绾鸥被他亲得鼻子痒痒的,腰间也痒痒的,甚至到处都痒痒的。“我过敏!”
她的小谎话又引来独孤掠又一阵抑制不住的笑意,“宝宝在里面,我做父亲要多多疼宝宝和他娘亲啊!”
“你还笑……我等得花儿都谢了……”绾鸥着急的道,说完恍惚听见他说:“宝宝……”
她一时之间呆若木鸡,不敢相自己的耳朵,她摒住所有的呼吸,仔细的凝视着他的眼睛,直到他再次笑着开口:“小玩偶,宝宝还在这儿……”他的手伸向她的小腹。
看着自己光洁而平坦的小腹,绾鸥一手抓住他的大手,嘴巴动了动又张不开嘴,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动着渴望的光芒,她希望他再说一次,给她一点思想准备确认。
“是真的,宝宝在……”独孤掠反握着她的小手,给她作为丈夫的力量。“刚才程洛为你把脉了!”
“掠……”绾鸥开心的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难怪我一直想吃酸辣的东西,我怎么这么笨啊……天啊……我不敢相信……宝宝真的还在呀……你看看我,我些天以来,过得是啥日子呀……”
高兴得语无伦次的绾鸥,在独孤掠的怀里,不断的说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她内心的情感。
“掠……都怪我,都怪我太相信左使说的话了,居然没有验证一下……还有,像我们这样坚强的人,生出来的宝宝,那肯定也是棒棒的……”
看着她叽叽喳喳像喜鹊一样,独孤掠冷酷的脸上也柔和了许多。“我不是叫程洛去给你把脉了吗?”
“把脉?”绾鸥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好像程洛有说过是来给她号号脉,然后对症下药的,“是有这么回事,可是,我刚好知道了父亲失踪的消息,一急就去了军机处找左使去了,这事不怪程洛,怪我自己……哪有做娘的不知道孩子的状况……”
“这一趟魑魅之行,少则一个月,你身体反应这么强烈,能吃得消吗?”独孤掠握着她的手。
绾鸥黑眸瞪着他:“你可别想把我送回御凰国去?”
独孤掠说道:“御凰国的条件好,你这样来回奔波很辛苦……”
“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上路,路上如果多几个月季花姐姐,我怎么办?”绾鸥阻止他说下去,“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独孤掠长臂一伸,将她圈在怀里,他也舍不得将她送回国,软玉温香也唯她。
两个人静静的依靠,静静的没有说话。
“听,好像是有人敲鼓唱歌呢!”绾鸥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着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想起月季花姐姐的那幅尊荣,还有掠的反应。“对了,不知道芙蓉姐姐是啥模样?”
“芙蓉姐姐?”绾鸥知道他不明白,她贼贼的笑道:“就是芙蓉城里的女王呀!会不会比月季花更‘炫烂’?”
芙蓉姐姐?
S型姐姐呀?
谁曾想到,竟然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