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仅有一盏灯散发出幽幽的黄光,没有华丽的装饰,一张红木书桌,几把椅子,一个书架和它身上的几本书。
两个男人正站在门旁惶恐不安,一个女人则坐在书桌内侧双手交叉着“你们手下的人好像是越来越不规矩了”
“怎么不说话”女人用手支撑着头眼中闪过一缕红光“我在问你们呢,怎么,不说话了!”
“我,我们马上就去处理”两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最好是这样”女人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摇着“还不去”
“是,是”两人迅速逃了出去。
“呸,要不是有一条好狗她能坐稳现在这个位置”“迟早把她和那条狗给宰了”……两人在昏暗的走廊上骂着刚刚训斥他们的女人和她的那条狗。
其中一个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另一个见状问到“怎么不走…”
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刃正贴着那个男人的脖子,利刃的主人看了一眼回头的另一个男人,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仿佛眼前的两人都已经死了。
“等等,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给你三,不,五倍”被利刃架住的男人着急地说到,生怕下一秒这把利刃将割开他的喉咙。
……
“磕,磕,磕磕磕”两个男人倒在地上,他们的下巴被直接卸了下来(这里的卸是指脱臼)。
“看来两位叔叔不是很听话吗”那个女人拿着红酒缓缓走来,那个拿着利刃男人微微欠身。
“磕,磕”一个男人似乎想说什么,可他的下巴被卸了说不清话。
“嘘”女人把红酒到在两人身上然后对身后的利刃男说“按规矩办”
十分钟后,两个男人被挑断了手筋连同他们的黑料一起被丢到了警察局附近。
“夜君”女人将自己浸没在浴缸里呼唤了一声,那个利刃男,哦,不,夜君便突然出现在浴缸旁的帘子外身体直挺挺地站立着头却低垂着“拉开帘子”
夜君没有任何迟疑径自拉开了帘子。
“我美吗?”女人伸出手臂摸到了夜君的脸,调戏似的问到。
“美”夜君平淡地吐出一个字,还是如此的平静,宛如面对的是一具尸体,不,甚至不是在面对尸体,只是在为了回答问题而回答。
“你真无趣”女人失了性质。
夜君的脸上扯出一丝微笑,有些僵硬像是一个木头娃娃一样“我一向如此,您也是”
“说你无趣你还真是无趣到顶了”女人起身,毫无顾忌地在夜君面前赤身裸体。
夜君从一摞毛巾里拿出一条递给女人。
“喝一杯”女人裹着浴巾拿出一瓶红酒对夜君晃了晃。
“我不喝酒,您是知道的”
女人也不强求夜君,自己倒了一杯站在阳台上轻轻地呡着“夜君,我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
夜君不语,只是拿着那瓶刚刚启封的红酒站在屋内的阴影之中。
……(手动转场){注:两个场景不是一个时间点}
秦迟坐在火车上玩着手机,忽然手机发来一条提示“您已离开竹南市”
秦迟愣了一下神,竹南市,他离开了这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城市,他看着窗外那渐行渐远的城市喃喃道“我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