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贤儿一脸鄙夷,不屑地说道:“西门兄,你根本是怕死吧。”
此言一语中的,将西门吹灯损得体无完肤,可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哪能就此打住,眼珠转溜一圈回嘲道:“鄙人不过是个江湖百晓生罢了,武功平平无奇,自然是不像你们个个好手段,可话又说回来,你难道就不怕死?”
面对废话连篇的西门吹灯,曾贤儿气血上涌,顿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
“莫非你认为我曾贤儿也是个使阴谋诡计的小人?鼠辈便是鼠辈,何须那么多虚词。”
这下西门吹灯也被激怒,眼神里充满恨意,摸了摸鼻头道:“既然曾兄自称京城第一剑客,正巧我也用剑,不如你我分个高下?”
曾贤儿所用月霄剑长约三尺,宽约三寸,剑柄由黄杨木制成,上面刻着一个弯月图案,剑身两边分别是一条细浅的凹槽。再看西门吹灯的佩剑,前朝吏部尚书吕政所遗留,绑着长长的棕色剑穗,因其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吕政对此剑爱不释手,民间颂之“吕政羡锋”。西门吹灯机缘巧合下得到这口宝剑,便封名吕羡剑。
所谓“好马配好鞍,宝剑配英雄”。曾贤儿与西门吹灯自然算不上赫赫有名,甚至连其名号也是自封,谁高谁低,尚且难分。
殿前,东方不败双指拈着绣花针,隐约看见针尾有一根红线伸入袖中。将绣花针轻轻一撇,绣花针似闪电般飞出,吕布瞅准时机,用戟身一挡,迸出点点火星,随即弹开。东方不败拽着红线往后一拉,绣花针重新收回手中,把红袍一撩,现出数枚绣花针,用气一催,穿着红线的绣花针纷纷发出去。
此时的东方不败像是只吐丝的蜘蛛,众多绣花针袭来,吕布挡无可挡,避无可避,虽是身体灵巧避开几针,可接着便中上几针。若是普通银针铁铠尚且能挡,可那人是日月神教教主,江湖上令多少人闻风丧胆。绣花针直接扎入半截在铠内,算不上多深,却是直扎肋下两寸处,吕布瞬间丧失行动能力,手握方天画戟单膝跪倒在地,喷出一口鲜血。
远处的唐小悠见状,从袖里抽出两把蒙古弯刀,疾速冲上前去,就连服部半藏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纳尼?”服部半藏迟钝半天,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接着眼角上翘,心里觉得愈发有意思了。
唐小悠挡在吕布身前,狠狠盯着东方不败。
“无需你干涉,速速走开。”
身后的吕布自尊心作祟,不领唐小悠的情。唐小悠扭头看他一眼,见他絮絮叨叨,伸手抽了他一记耳光。就这一耳光,令吕布顿时住了嘴,这时的吕布就像是换了灵魂,失了那番傲气。
东方不败大喝:“当我不存在啊!”
一式太极拳打将过来,唐小悠抬起两臂一挡,双刀贴紧手腕,然而又见她手腕灵巧一转,右手弯刀反手向前划去,东方不败见势退后,却不料一边衣袖依旧被划破,甚至被刀尖勾下一块,险些伤到肌肤,仅有分毫之差。
竹林中,长长一声马嘶,因长途奔袭,马儿瘫倒在地,连连喘息。耳边又是一声马嘶,貂蝉一瞧,原是吕郎君赠她的那匹白马,她踩蹬上马,双腿夹住马背,将马鞭轻轻挥舞,加急赶往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