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羽根本不敢往身后看,只是低头紧跟金战戈往里走,从玄关进入正厅的路十分地迤逦昏暗,中途看见一个挂在墙壁上的神龛,里面供奉着佛祖的塑像。
老伯伯领着他们进入了房屋里头,视野变得明亮,到的正厅但只有十几坪。一张在拆迁地才能看见的久经使用而发黑的木质方桌,四条长板凳,一只白瓷釉茶壶和一盘大白馒头,靠近墙壁边缘还有一只红木柜子,墙壁和天花板上浮现着很不美观的璧癌和各种用来遮掩的人物海报黄边贴纸以及宗教印画。左右两边各有一扇开着的门,两边房屋虽然没有开灯,但依稀能分辨出连着的是厨房和卧室。
老伯伯开口道:“坐吧。”
四人各自就方形桌子的一边坐下,看老婆婆缓慢地迈进来,对着他们笑眯眯地说:“孩子们,饿了吧,我先做点吃的给你们。”带着老伯伯进了厨房。
“咔、咔、咔”正厅里回荡着厨房传来的菜刀砍东西的声音。
妈妈呀...这可是我第一次玩有NPC的密室,以前都只是正常地解谜题而已,怎么现在好像是在进入鬼片中的情景!
她不由地感到后怕,也越来越没有心思解题了。
而金战戈堂然地站了起来,他环顾了一圈,站在厨房门口正对厨房里的二人询问:“阿婆,我们不想麻烦你们,只想得到一些关于出这个村子的线索。”
里面的菜刀声停顿了下来,婆婆似乎回过了头,笑着说:“好啊。”
她走进了正厅,经过金战戈的身边,再走到墙边打开了边上柜子的抽屉,抽出一张照片展示出来:“年轻人们,请帮我们找这个人吧。”上面画着一个男人,脸上有两道横着的丑陋刀疤,面如虺蛇。
接着她慢慢说着:“我们这个村子,在十几年前,来了一个异乡男人。我和我的老伴儿,还有我的女儿,一家三口原本都幸福地生活在这个屋子里。女儿当时遇上了她的良人,她快要许嫁了,把我们老俩口高兴快了......”老婆婆突然哭泣了两声,又跟着眯起眼继续继续笑了起来:“可是到了迎亲的日子,我们的女儿忽然就不见了,我分明看着我的女儿踏入花轿的......可是离开了娘家后,前往夫家的路上女儿出事了,我和我的老伴知道后就找呀找呀......她那尚未许嫁的夫君也找呀,没日没夜地找呀,终于寻到了,在芦苇荡里,发现了女儿惨死的尸体!她死的时候还睁着眼睛......我们怀疑是那个异乡男人干的,于是找到了他,呵呵......后来,我们俩也被他杀了。”
说罢,房屋里黑了,整间房子跟地震般地摇撼起来,桌子和坐着的椅子也抖动着,晃得他们身体不稳。老婆婆绿幽幽的身影这时在黑暗中忽隐忽现,她的脸不知何时像换了张面具,变成惨白的脸色看上去面如死灰,还在笑得诡异,简直就是一张鬼脸!她幽怨地望向着四人说:“你们一定要帮我们将犯人抓住,他还在这个村子里,不然......”老婆婆的身影消失了,屋里陷入一片彻底原始的黑暗,“你们将永远走不出这个村子!”她的话里带着强大的恨意刺进每一个人的耳膜。
霎时间,头顶的灯又亮了。
林震羽因为刚刚的景象害怕得一脸惨白、四肢感到无力僵硬,不由缩紧了脚趾,一步也不敢动地呆在原位上。
金战戈则四处张头晃脑地继续检查,找了一番后回到正厅说:“那两人不见了。”
“妈呀!!”林震羽和凌韦宜尖叫了起来,两个女生抱紧了彼此。
“这什么鬼游戏啊!”凌韦宜也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冲金战戈怪责地问道。
夏筱光却拿起了桌上的大白馒头,端详了一眼,咬了下去:“啊。。假的!”
你现在还有心思吃馒头!!林震羽恨恨地看向正太。
“有啥好怕的。”金战戈站在黑黑的通道口,观察着墙壁上的贴纸,面不改色地说:“要玩儿就要玩刺激一点的,人啊,要多锻炼。”在她看来,黑暗才是最可怕的,她是绝对不敢像他背对黑暗的,当然面朝也不敢。
他转头对着屁股动也不动的林震羽说:“你们快找找线索吧!我估计这间房子不会那么容易走出去的。”
她不情愿地起身,正太也起身快步走向卧室寻找线索,金战戈去到厨房查看。
墙壁上似乎并没有留下线索,她打开柜子,里面也是空无一物。毫无思绪的时候,夏筱光在里屋叫道:“找到线索了!”接着他从卧室走出来,手上拿着一把铁锁,说明:“在床铺下面的的抽屉里发现的”。
走廊里很快又传来金战戈响亮的声音:“你们几个来!我也找到线索了!”
林震羽握紧凌韦宜的一只手,她还犹豫着不想走出去。夏筱光看林震羽一副怕兮兮的样子,牵起她的另一只手,温和地说:“不怕,我带你走。”
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正太竟然也这么勇敢!!呜呜呜......相比之下,我真是太没出息了!林震羽在心里自责起来。
金战戈站在昏暗通道里端详着神龛,当另外三人走到他身边时,他从佛像的下面抽出一把钥匙。
“你拿到一把钥匙,我发现一把锁诶。”
“喔?来试试。”
钥匙完美地插进了锁,将它打开了。
“这两样东西是用来干嘛的呢?”凌韦宜问。
金战戈向着玄关走去,留下声音:“走吧,出去才知道。”
到了门口一看,果然,他们被锁起来了,但是夏筱光把找到的那把锁插进去,门开了。
金战戈断定:“这是一把万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