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说笑呢吧。”桦邮有些不信。
“我没有说笑,以后我需要你多多帮助。”程余余真挚的眼神看着桦邮。
桦邮看程余余眼神那么肯定,心里一下子就信了,眼睛也一下子就湿润了:“小姐,那您和袁先生的事情也忘了吗?”
程余余示意让桦邮扶她坐起来,待她坐起来后“我对这些完全不记得,你可否跟我一一道来,不用叫我小姐,叫我的名字吧。”
“小…”桦邮的小字刚出口就被程余余的眼神吓回去了。
“余…余,您与袁先生两情相悦,奈何袁先生只是一届贫苦秀才,老爷不同意您和他在一起。于是您和他约好今日私奔,怎料…”说着说着桦邮便捂脸哭了起来。
程余余伸手拍拍她的肩:“没事,我不是活过来了嘛。别哭了,你知道我平日中与谁交恶吗?”
在程余余的安抚下,桦邮慢慢平息下来了,“小姐,您平日中跟大小姐很不对付,见面不是打就是骂。大夫那么久没请来可能就是又被大小姐的人拦下了。”
程余余沉思了一会“嗯,我大概了解了,时间也不早,你早点去休息吧。我没事不用再为我请大夫了”
桦邮领命后,将蜡烛吹灭几根,便缓缓退下去了。
房间安静了很久,程余余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
“等等,我好像忘记问桦邮这个是什么朝代了。”程余余小声嘟囔着,但是桦邮早已离去。“算了算了,明天再问吧。”
次日一早,桦邮急匆匆的跑进房间,轻轻的拍着程余余的肩膀:“小姐小姐,快醒醒,大小姐来了。”
程余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不一会翻了个身又闭上了。桦邮看着干着急。
突然房门被推开,透过屏风传来娇媚的声音:“哎哟,那么金贵呀,摔了一跤睡到现在。”
桦邮又拍了拍程余余的肩膀,程余余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只见一身红衣女子站在她面前,脸上满满都是讥笑。
桦邮赶忙跪下:“给大小姐请安。”
程余余刚醒,脑子还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等程余余开口,大小姐就发话了:“你是打算让全家人等你吗?五分钟后书房再见不到你,你就等着挨家训吧,哼。”说罢便转身离去。
程余余看向桦邮:“去书房干嘛?”
桦邮着急为程余余洗漱更衣:“奴婢也不知。小姐我们要快点了。”
一顿整理后,到达书房门口。
程余余前脚刚踏进,一个茶杯就丢了过来,刚刚好碎在程余余脚前。
怒气十足的声音随即响起:“混账东西!”
程余余寻声望去,是一位穿着讲究的中年男子。心里想着:“这就是原主的父亲了吧,够凶的呀。”
见程余余一直杵在门口,大小姐程粒粒按耐不住了:“哟,怎么着,私奔一次还忘记了礼仪了不是。”
程余余茫然的看着桦邮,桦邮小声的说道:“您要拱手请安。”
程余余听后,挑了挑眉。拱手弯腰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老爷程泽武本来还想再斥责一顿程余余,但是他在程余余请安时看见了她挂在脖子上的玉项链,一下子愤怒的语气变得恭谨:“这个项链是?”
程余余感觉有点奇怪,伸手摸了摸脖子,通过茶杯的反光看出它的样子。程余余大吃一惊心里暗暗想着:“这不是我ppt上面的玉吗,怎么在我身上。难道是它让我穿越了?”无数过疑问环绕着程余余。
见程余余在发呆,桦邮揪了揪她的衣服。
程余余回过神来:“我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有了。”
大小姐程粒粒脸色有点难看,跟程泽武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后变离去了。
程泽武脸色也不怎么好,程粒粒刚走不久,边说他还有事,让程余余先行离开。
程余余走出房门后问桦邮:“为什么她们看见我的项链后脸色都变成那样了。”
桦邮有些骄傲的说道:“小姐,您这块玉可是一等品,拥有一等品玉的人连皇上都有敬您三分。”
“玉?这是什么朝代?”程余余追问道。
“小姐,您在说什么呀。朝代是什么?”桦邮疑惑的看着程余余。
程余余此刻明白了,自己是穿到一个架空的地方了。“没什么,瞎说的。我们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