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四处蔓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手起刀落,刺眼的鲜血四溅,倒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人,人们惊恐得四处逃窜。
林清韵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景,连手中拎着喷香的烤鸭都掉在了地上都不曾发觉。
“韵儿!快走!”
林清韵的母亲在不远处发现了刚回来的林清韵,满脸惊恐的叫道。
其中一名黑衣人握手中还在滴血的刀一步一步的朝林清韵走来,刀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突然林清韵的母亲从黑衣人身后攻去,但她显然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没过几秒黑衣人冰怜的刀穿过她的身躯,温热而又刺眼的鲜血从她的身体中缓缓流出。
最终她还是倒下了,但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死死的拖着黑衣人的脚不让他走向林清韵。
这位母亲吼醒了呆呆看着她的孩子。
“韵儿!跑啊!不要回头!”
撕心裂肺的声音通过这炽热的又带着的心厚的血腥味的空气传递到林清韵耳中。
回过神来的林清韵哭着拔腿就跑,她的眼前是母亲狼狈的面容和地上鲜红而刺眼的鲜血,耳边是母亲嘶吼的声音和人们刺耳的尖叫声。
林清韵的双脚越来越重,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跑着跑着她的四周不知不觉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只有她的眼前是一片光亮。
她身后手中握着仍滴着鲜血的刀的黑衣人仍然紧追不舍,她突然摔了一跤,一张带着泪痕的小脸着地,脑门一痛。
“哎哟!我的头啊~”
林清韵揉着脑门睁大眼睛生气的望着讲台上拿着书籍的老师。
“林清韵!你都快成了我们天字班的睡神了!你简直是我谭文这辈子教的最差的学生!”
天字班众人嘻笑道:“谭老师,您可不能这么讲啊,人家林清韵虽然差不多每节课都在睡觉,但她仍然能排在我们全院的前几名,人家有天赋啊!
而且您的教龄还没到半辈子呢。”
谭文怒目道:“人家天才都是不到一成的天赋加上九成多的努力!你林清韵就凭你那点天赋算哪门子的天才!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后悔自己的不努力!你现在清醒过来!还为时不晚!”
谭文在教林清韵这些日子费尽了功夫,不论他是骂还是罚,亦或是找父母谈话,就是点醒不了林清韵。
这次林清韵还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气得谭文直接跑回了办公人员休息处。
“这节课上自习!”
休息处的一位老师笑眯眯的看着谭文:“谭老师,你这又怎么了?你看看你这七窍生烟的模样,生气对身体不好。
虽然我们修行之人身体强悍,但还是要保养好啊,虽然不会有什么大毛病,但有什么小毛病就不好了。
来,喝点枸杞水,消消气。”
谭文看了一眼他也不说话,这位老师笑着摇摇头。
心里嘀咕道:估计又是被他们天字班的林清韵气的。
这林清韵啊天赋是真的好啊,但从小被娇养着哪里知道世道的险恶,等她独自出门历练的时候就会知道世道的险恶了。
这谭老师教了人家快五年了,不管是用激将法,还是什么好东西诱惑她,亦或是其他的办法,就差跪着求她了,可就是激起不了她的奋斗心。
这都快毕业了,还管什么呀,等护着她的人都没有了,这世道惟会教会她的。
在谭文走后天字班的大家伙差不多都拿出了储物戒中的通讯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