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时回京后,先联系了陈娟,《我不是王毛》的投资,需要她帮忙牵线搭桥,总不能什么都直接去麻烦老王,而且中台一般也不涉及电影。
陈娟拿到剧本后眼前一亮,这剧本有种江文的《鬼子来了》的味道,但尺度又把握的很好,有搞头!
文时说他想要五百万的投资,他自己可以认投一百万,剩下的就需要陈娟的帮忙了。
陈娟认可文时的计划,这剧本不需要大制作,但涉及的一些战争场景也要有的,该花钱的地方一定要花钱,不然没法吸引观众啊!
电影是门艺术,艺术就需要相应的投入,一部场景画面过于廉价的作品,就算剧情再好,也会让人观影体验感降低!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拍?”
“七月份吧,把特种兵弄差不多的,争取贺岁档上!”
“行,那等我消息吧。”
其实陈娟是老牌制片人,啥意思?好听点是都快隐退了的那种,现实的说就是逐渐跟不上时代了。
娱乐圈唯名利尔,她的片子逐渐不挣钱了,自然就要退场了。
所以陈娟近两年工作的时候越来越少,就快帮孩子带孩子了,是老王拜托才来帮文时。最近跟着文时忙乎,逐渐地,她也又有继续做制片人的活力了。
制片人这活儿,是看眼光和运气的,以她多年经验看,文时正准备的特种兵和现在给她的王毛,都是不可得多得的好本子!
那运气呢?她衰了几年了,是没啥运气了,但文时有啊!
老王和她讲过文时的事迹,也就是福彩和股票的事儿,让人羡慕的牙酸……
文时没有久等,两周后陈娟联系他,有人愿意投资了,是伯纳的余东。
哎,大佬啊~文时上辈子听说过这位,有名的影视集团老总,有好多好多钱的那种(?ω?)。
当然现在没有,伯纳在之前是搞发行的,去年才开始涉及投资,也是正在到处寻觅好项目。
陈娟拿着《王毛》来找余东,余东看完也很满意,两人一拍即合。
这种本子很适合以小博大,就适合现在的伯纳,真要是啥大制作,他还是要犯嘀咕的。
余东和陈娟也算熟悉,早年间国内的影视业发展一般,老一辈就那些人,相互都有些联系。
陈娟帮文时约见了余东,当面敲定合作。
“你好文导,果然一表人才,年轻有为。”余东很是热情,见到文时直接起身相迎。
文时更不敢怠慢,这可是金主,“客气了余总,叫我小文就好。”
双方落座后,余东先开口,“那我就不客气了,小文,你的剧本我看过了,四百万投资我们可以,具体收益分配,你有什么想法?”
文时早就准备好了,“我想以一百万的投资加导演片酬,占百分之十五。”
文时要的这个占比不低了,一个电影的票房,不光是投资方要拿,院线发行更要,而且院线占大头,要百分之五十七左右。
投资和发行只能拿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三左右,伯纳即负责五分之四的投资,还会负责最后的发行。
余东笑了笑,“这个占比有些高了,这么说吧,我们只能给你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四。”
余东还是不松口,“百分之十一”
“百分之十三,不能再低了,我还是影片的导演的。”
余东想了下,“好,就百分之十三!”
“合作愉快,余总!”文时已经很满意了,这就可以了,毕竟他只是个新人导演。
这个电影估计余东也没想过会挣太多,只要从不赔开始,先小赚一笔,伯纳就算站稳上游,这投资商的地位了,慢慢再扩大影响。
好,王毛有着落了,下两章见(不能水了)
……
时间来到三月份,《我是特种兵》终于要开机了。
三号,剧组汇合于阳沈军区,准备开拍军营部队的部分。刘孟搞了个开机仪式,供桌摆上香烛、蜡台、贡果、猪头,一堆人敬香下拜就算搞定了。
文时对这个有些不以为意,没啥恭敬不恭敬地,就当个形式。
你说他个穿越重生的不信神鬼之说?哎~还真就不信,他只信作者大大!作者大大是天,作者大大是地,信了大大得永生!
(前有PPD反向抽烟迷操作,后有文时逆维吹捧舔作者,作者君表示很受用,并尽快安排女主给主角)
读者大大大大表示呵呵!
……
文时在剧组挂着执行导演的职位,实际在现场就会发现,刘孟根本不管这哥们,他就是到处观察,空闲之时就挨个咨询学习,摄像、灯光、化妆、剧务等等,什么他都要去了解。
刘潇杰拉了拉寒雪,“姐,那个文时什么情况啊?”她进组两天了,和有对手戏的寒雪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她很奇怪文时这个人,什么都不干,可以满场串。
寒雪看了眼那边正和灯光师交流的文时,“他啊,据说导演是他同学,这个剧是他组织的,只是他不当导演,说进组只为了学习。”
这是陈娟和寒雪透露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按寒雪的理解,因为剧本原著是刘孟的书,文时虽然费劲心思把剧组支起来,却仍坚持让刘孟执导,没错,寒雪心里他是个对朋友特别好的好人。
而此时的好人先生很开心,有前身的记忆和作者君加持的百分之一灵感,他觉得慢慢掌握了导演这一技能,甚至导演之下的各部门技能,他也有些感觉了。
果然,天生的主角命,挡不住啊~
本来文时还想依靠上辈子的原作指导下刘孟,事实证明没这个必要,人家拍的相当不错。
反而是刘孟教了文时不少,03年的特种兵被他适应时代拍出了另一种感觉,这就是导演的功力,根据现有的条件拍出最佳的效果,照本宣科只是匠,不是师。
悟出这个道理后,文时顿时觉得刘孟牛x,天天围着他转圈圈,端茶倒水的伺候着,就一条,死贴着他,保证能最近距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