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黑暗的世界里,抬头看着洁白无暇的天空,呼吸着那灰色的空气入肺,让人五脏内府到全身都刺痛的难以呼吸。
这片大陆,是由两个大国劈开的,靠北是北亚国,南方则是罗索尼国。两国鼎立中,西处是一处神秘的森林——巫隐国,巫隐国不能称为国,只能说是一片神秘莫测的森林。传说,只要走进森林里,就会无故惨死,一去不归,不知踪迹。在大陆上老人哄吓不听话的小孩,就是说把他们丢进巫隐国里。
北亚国是这片大陆上历史最悠远的古国,这个国家重用文人,以德治国,虽然国家还是存在腐败,但是国民的日子却还是不错。不过正因为重用文人忽视了武将,这导致许多爱好学武的人,被排挤,后大多数武者都投靠了罗索尼国。
而靠南处的罗索尼国,是近百年间,突然冒出来的,以强者为尊,百年里占据北亚国一半的国土面积。在这个不平等的罗索尼国规则里,只有高贵和低贱,没有温暖和爱可言。力量就是一切,力量就是可以去掠夺,可以去压迫,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强者就是至高无上的,弱者就是要做强者一辈子的奴隶,当然还有一种贱民就是战争中掠夺来的北亚俘虏,这种就是要在暗无天日中做一辈子的苦役,是这个世界里最低等的人,不对不能用人,而是动物,最低等的动物!
“阿狗,快点,跟没吃饭似的,妈的,等会还连累我!”烈阳下,一个黑脸高个大男人满脸暴躁不爽,挥舞这鞭子,狠狠抽在了一个浑身瘦骨嶙嶙的孩子身上。
那孩子身上本就有数不清的疤痕和结痂,现在又新添上了几道皮开肉绽。但是她只能把头埋的更低,手里紧紧揪着运着石头的斗车,拿出全身力气更使劲往前推着车。
她的代名是阿狗,在这里也已经有半把个月了。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地狱,现在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她原本是在北亚一个小镇子里,要被穷鬼继父收了钱准备卖给别人的,没想到战火烧到了小镇,她就被俘虏过来做贱民的。
“开饭了,开饭了!”
没有比这更天籁的声音了,终于可以停下来缓缓了。
黑脸大高个抢先跑去了他们的饭堂。而贱民们的饭堂就是每人一碗稀粥和两个馒头,而且常常发生抢夺,只能你够野蛮,你就能吃的饱。
高楼上,一个身穿黑色精致衣袍,手上带着亮闪耀目的黄金圈,手里摇晃酒杯。皮肤白皙,面容清秀的男子,与外面黑瘦旮旯的贱民相比,就知道是一位养尊处优的。
男子舒适靠着座椅上,拿着望远镜看着那些贱民争抢食物的样子。
他本英俊脸庞上,突然扭曲爆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实在有趣。”身体笑到抽搐着,连杯里红酒都跟着飞洒了出去。
“汶轲,你笑什么?”旁边看着报纸的男人放下报纸不满讲道。
“我在看蝼蚁。”汶轲放下望远镜,朝看放下报纸的汶瑞走过去。“听说你这次是来考察宁古塔的工期的?”
汶瑞推了推脸上厚重的眼睛片,回答道:“嗯,是的,这次奉陛下之命令前来看看能不能在这个月十五完成。”
汶轲一屁股坐在汶瑞旁,夸下海口:“工期只会提前,绝对能完成任务,不过陛下修这宁古塔是为了什么?”
汶瑞警示瞪了瞪汶轲,站起身严肃说:“你应该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说完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屋里的汶轲在他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脸上就露出阴狠狠的表情,暗骂道什么人,装什么装,还不是和我一样一条走狗而已,真以为在主城做事真是上天了。
而下午汶轲又笑嘻嘻带着汶瑞和苦役局的各级干部去巡察。
汶瑞看着烈阳下,小至七八岁,老至七八十岁还在拼命干活的人,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也没办法改变,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默许着。
一处传来怒骂:“靠,起来,给老子起来。”入眼看到一个黑高个的背影,在用脚踹着什么,走近看,是一个畏缩在一起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