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英凝视玉佩,那是一块,通灵剔透,毫无瑕疵白玉,连忙道:“道长,这礼物太贵重了,不能收,英杰,快还给道长!”
周英杰虽然十分喜爱这块玉佩,两眼充满不舍,但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小手还是潺潺地递过来道:“谢谢道长,英杰不喜欢这块玉佩!”
“哈哈,庄主,就是一块玉佩,算是一个见面礼。我出手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何况我也没有与庄主客气,打扰贵庄与让庄主明天作陪!”刘玉竹对周仲英笑道,又低头抚摸周英杰脑袋道:“这块玉,我没有地方放了,你帮我收着吧!”
周英杰眼睛眨了眨,又扭头看看父亲,不好意思低下头,手里拿捏着玉佩,不知所措,看着自己脚尖。
周仲英与刘玉竹对视片刻,又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儿子道:“哈哈,那就多谢道长了,英杰既然道长一再坚持,恭敬不如从命,收下吧,还不谢谢道长!”
周英杰欢快如雀,躬身拜谢清脆地道:“谢谢道长哥哥,英杰刚刚说谎了,其实心里很喜欢这块玉佩的!”
“哈哈,这声哥哥,就值这块玉佩,哈哈……”刘玉竹扶起周英杰笑道。
“爹爹,我去告诉娘亲,让娘亲也看看这玉佩!”周英杰高兴地跑向后院。
“小儿失礼,还望道长见谅!”周仲英见到儿子跑出地背影,连忙起身道。
“赤子之心,令郎心地淳朴,何罪之有?庄主太客气了!”刘玉竹羡慕道,何曾几时,自己也会为一块玉佩开开心心。
酒畅淋漓,刘玉竹人有点微醉迷糊道:“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周仲英满脸通红,也是七分醉样,大手一挥道:“我与道长一见如故,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道长有话请说,何必拘拘束束,好不痛快!”
刘玉竹听了这话,原来不清醒的头脑,就口无遮拦地道:“贫道粗通梅花易数,发现令郎眉间发暗,近日恐有血光之灾,轻则流血,重则有生命之危!不过这只是贫道酒后胡言,如有不当,请庄主见谅!”
“啪”,周仲英一听刘玉竹这话,心中一团怒火,拍桌而起,虎目圆睁怒吼道:“你这道士,好不讲理,你来我庄上借宿,我好生招待你,你却诅咒我儿子,快滚!”
刘玉竹,眯着醉眼,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善朋,给我送客,以后铁胆庄不欢迎这位道长!”周仲英对外面怒吼着。
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子连忙让两个庄丁过来扶着刘玉竹出庄,转身对周仲英道:“好的,善朋知道了,下次不会让他进庄了。”
刘玉竹牵着马,看着关闭的大门,醉醺醺地气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还说不见谅,哼,不喝你的酒,我自己也有酒喝!”
刘玉竹骑着马,在马背上喝着从自己从辽东带来的酒,突然一个颠簸,滚下马背,滚到一个边晕倒,不省人事。
刘玉竹睁开双眼,映入眼帘一片星空,一头雾水,这是哪里?自己不是在铁胆庄喝酒的吗?
刘玉竹起身,遥望四周,秋风瑟瑟,摇了摇脑袋,马早不知道跑哪里了?想起昨天自己喝醉了,酒后胡说八道,也怪周仲英有些不讲道理,哼,回去赔礼道歉与要个说法!
刘玉竹心中想自己肯定有错,但你周仲英明明知道自己喝醉了,是酒后胡言,而且也不应该深夜把自己赶出庄去,幸亏没有遇到野兽,要不然自己性命难保。一想到这,就生气,运足内力,向铁胆庄飞奔过去。
刘玉竹翻过墙头,看到铁胆庄大堂灯火明亮,飞身而入。
只见“啪”一对铁胆撞击声后,一枚铁胆反向周英杰脑袋撞去,刘玉竹随手打出一枚铜钱,“叮”铜钱打中铁胆,打飞铁胆,周英杰也被吓傻,脚底一慌,自己摔倒在地上,鼻子撞地流血而哭泣道“爹爹,我下次不敢了!”
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之间,刚刚铁胆反打向周英杰脑袋时候,周仲英想上前阻拦已经赶不上,脑袋顿时如浆糊一般,心如乱麻,无法阻止悲剧发生,幸亏刘玉竹飞身出现,以铜钱打飞铁胆。
刚刚不仅仅周仲英呆若木鸡,所有人都吓傻了,不知所措,现在想想心里都后怕。
刘玉竹也是懵逼,自己来找周仲英算账的,遇到这样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仲英起身躬身道:“多谢道长出手,否则周某人将会抱憾终生!”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周家不管男女老少跪地谢道。
刘玉竹看着跪地一片的众人,连忙道:“大家快快请起,玉竹只是适逢其会,适逢其会!”
周仲英让众人退下,自己与刘玉竹在客厅喝茶,想起刚刚发生事情,放下茶杯道:“道长铁口神算,周某肉眼凡胎,不识真人,请多多抱歉!”
“碰巧,碰巧,还望庄主原谅贫道昨天酒后胡言!”刘玉竹摆手道,刘玉竹见周仲英现在这么客气,也就不打算追究昨天赶自己深夜出庄事情,何况自己也有错。
“刚刚庄主为什么发那么大脾气,不知道可否告之?”刘玉竹想起刚刚进来的事情。
“唉,一言难尽,今天早上起来,我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误会,明明知道道长当时喝醉了,自己还赶道长出庄,何况当时已经深夜,感觉自己不应该,于是我带上弟子出庄寻找道长,奔波一天,没有寻到。回来后心中懊悔,听说红花会文泰来来庄里避祸,英杰误中张召重激将记,文泰来藏身之处,以致文泰来被抓。我气急一时失手差点误杀爱子。唉,道长,你说我该怎么办?”周仲英一脸懊悔,又怅然道。
“这都是怪贫道昨天晚上胡言,要不然庄主就不会今天出庄,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刘玉竹安慰道。
“这怎么能怪道长,何况道长也没有算错。都是喝酒误事啊。现在红花会肯定会来铁胆庄要人与烧庄,我都没有办法说?”周仲英双手一拍,着急又无奈地道。
“贫道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做个鲁仲连,红花会应该是讲理的!”刘玉竹道,心里却想上这个臭老头当了,被以话赶话,逼上梁山了,果然老奸巨猾,但自己也想看看红花会各位当家武功。
“那就谢谢了道长。刚刚道长好手法,好内力,你看看这铁胆上铜钱像镶这铁胆上一样。”周仲英拿出刚刚被铜钱打飞铁胆,刘玉竹刚刚的铜钱嵌入铁胆,好像原来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