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后退几步,再次道谢,方坐下。
陆天抒一脸正色说:“我以前多次听闻血刀门以血刀老祖为首,宝象、胜谛,善勇三徒为辅,其他众徒子徒孙作为羽翼,为恶武林。但因为血刀门地处青海边陲,多年前血刀老祖又被铁骨墨萼梅念笙梅老前辈打败,不敢再来中原胡作非为,没有想到不到十年血刀门又卷土重来!”
刘乘风潸然说:“听说梅大侠也是因为与血刀老祖决战,身受重伤,不治而亡!唉……”
刘玉竹听了,立马问:“刘大侠,怎么知道梅老前辈是不治而亡?”
“是梅老前辈大徒弟万震山亲口说的,玉竹不知?”刘乘风回答。
“不知道!”刘玉竹装着安然无事答到,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对万震山鄙视无比,一个弑师夺谱的无耻小人,真的会胡说八道。
“啪”一声,只见花铁干拍了一下茶几,站起来说:“肯定是血刀门知道梅大侠伤重离世,才敢来中原为非作歹,不知道是个别的,还是举教而来!”
“二哥,不要太生气,气大伤身,坐下说话。”水岱见花铁干粗暴脾气要发劝道。
“二弟,四弟说的对,气大伤身。我们这次不管血刀门是个别作案,还是举教而来,我们都叫他有来无回。”陆天抒对花铁干遥按右手。
“刘少侠,你觉得如何?”陆天抒回过头对刘玉竹说。
刘玉竹起身正气凛然答道:“玉竹虽然武艺不高,也愿意略尽微薄之力,如果各位大侠不嫌刘玉竹粗笨,玉竹甘受差遣。”
“玉竹,太过谦虚了。还有玉竹也不要大侠大侠的称呼我们几个老家伙,就以叔叔称我们吧!”水岱微笑说到。
刘玉竹抱拳:“那玉竹冒昧了,各位叔叔好,玉竹有礼了!”
“好了,大家不用太客气了。我们先在四弟这个庄上住下,让下面人四处打听,看看血刀门贼人具体来了多少人,大哥你看如何?”陆乘风轻抚长髯看向陆天抒说。
“好,就这样安排。四弟看看后面饭菜准备如何,我们为玉竹接风洗尘!”陆天抒问水岱。
刘玉竹在水府已过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陆天抒传授了刘玉竹大力金刚掌以报刘玉竹对陆芸救命之恩;刘乘风更是把太极剑与太极拳倾囊相授,后来才知道陆芸是陆乘风的未过门儿媳;水岱把家传冷月剑法与穿花绕树身法教给刘玉竹;花铁干见众位兄弟都有所传授,也随手教了大力鹰爪。刘玉竹把三才步,翻天掌,修罗剑也拿出来,以报他们传艺之恩。
孤灯如豆,摇曳不定。
刘玉竹脸色在忽闪的灯影下显得更加冷峻,感觉两个月以来自己功夫日益见长,可是任督二脉就是没有打通,南四奇劝他不要太着急,可是一日任督二脉不通,金关桥就不通,不能进入先天,不能算真正一流高手。
读书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明天应该出去走走,闭门造车始终不行,刘玉竹放下茶杯想到。
镇江,一个青年策马在大道上,正是刚刚告别南四奇的刘玉竹,刘玉竹听途中别人谈到金山寺,想到白蛇传里法海,就打算去金山寺看看。
刘玉竹把马与行李寄放在客栈,提起青钢剑漫步走向金山寺,刘玉竹走马观花地欣赏风景。忽然看见远方一个身着血刀僧袍僧人从南方过来,扛着一个麻袋,刘玉竹连忙躲在一个树丛里。
不一会儿,只见血刀僧从眼前走过,刘玉竹飞身一剑刺向血刀僧腰部,只见血刀僧一个扭身放下麻袋(一声女子“嗯”从麻袋传出来),反手一掌打向刘玉竹,刘玉竹竟然没有刺中腰部,只一剑穿透妖僧大腿,刘玉竹也差点被妖僧一掌打中,虽然没有打中,也被掌风挂的差点喘不过气。
刘玉竹以穿花绕树身法后退几步,只见血刀僧哇哇大叫,随手点住伤口几处穴道,看了一眼刘玉竹就向金山寺跑去。
刘玉竹连忙一招投石问路刺向血刀僧受伤左腿,血刀僧转身抽出一道红影以血刀格挡,并沿着青刚剑身削向刘玉竹手指,刘玉竹以太极剑法中柔劲将血刀带歪,并以左手剑鞘以白蛇吐蕊急刺血刀僧右眼,血刀僧回刀格挡,又刀削刘玉竹两手神门穴。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十招,因为刘玉竹已经把血刀经练完,虽然招数没有融会贯通,已经比较熟悉,总能后发制人,慢慢压制血刀僧。
血刀僧突然狂吼一声,把刘玉竹一下子震地头脑发蒙,紧接着一招力劈华山向刘玉竹脑袋劈过来,如果劈中,肯定把刘玉竹一劈两半,一分为二。
刘玉竹连忙把剑鞘与剑交叉,以霸王举鼎格挡,以太极功中“卸”字诀卸劲后退几步,就这样,剑鞘被削断,青钢剑被崩了一个口子。
刘玉竹看看头皮发麻,不敢再掉以轻心,以冷月剑法急攻血刀僧,半步不让,左手还会穿插大力金刚掌或者大力鹰爪攻击,一瞬间把血刀僧打的节节败退,一剑刺中郄门穴,打掉他手中血刀。
刘玉竹心中暗喜,紧随一招李广射石刺向血刀僧胸口。
只听得“铿”的一声脆响,一把刀鞘挡在血刀僧胸口,震地刘玉竹剑剑微微一晃,刘玉竹抬头一看又一个血刀僧站在原来血刀僧身旁。
“胜谛师兄,这仇家是谁,你怎么受伤了?”后来血刀僧横着血刀护在两人面前。
“宝象师弟,我也不认识,这小兔崽子,趁我采花回来,扛着人不注意,偷袭刺中我大腿。杀了他。”胜谛狠狠的瞪着刘玉竹说,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刘玉竹早已经千疮百孔。
“好的,不过以后采花头筹可是我的了啊!哈哈哈……”宝象笑道。
“好,只要你杀了他,就按你说的!”
宝象上来就以血刀门诡秘刀法杀向刘玉竹,谁知刘玉竹与胜谛打了半天,早已对血刀门刀法烂熟于胸,一招细斟北斗击中宝象神门穴,打掉他手中血刀,并以大力金刚掌打中他心口,打得宝象大口吐血。
胜谛见宝象被刘玉竹三招打的吐血,连忙不顾受伤,两掌贯力打向刘玉竹胸口。
刘玉竹先一脚踢晕宝象,想试试自己内力,扔掉手中长剑,一口真气聚胸口,双手迎上胜谛双掌,两人连击三次,第四次胜谛手上郄门穴旧伤发作,被刘玉竹击中胸口,打断心脉吐血而亡。
刘玉竹吐出胸口浊气,拿起青钢剑一剑把宝象脑袋削掉,打开麻袋,放出袋中女子,原来是一个大富人家小姐,已经晕倒。
刘玉竹胸口隐隐作痛,望着胜谛尸体,心有所感,想到刚刚打斗中“卸”字诀运用,立马坐地运功,以无名心法为基,以“卸”字诀缓缓聚集神照经内力与血刀门内力,犹如积水成川一般,最后猛的冲击任督二脉。
金山寺外,月亮高挂,突然一阵巨吼,如龙如虎,起伏不停,刘玉竹一个旱地拔葱,飞上身边树杈大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