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住在韩国,男友在中国,我们相隔两地,但我们俩每天都会视频,但只有单单的视频完全不能填满纽扣的空虚,纽扣心里更想要温暖的拥抱,想被摸摸头,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浅浅的吻,自己的心脏在直跳,一想到和男友亲密起来,就很害羞,自己为什么这么色呀。
色这个字,是男友赋予给自己的,纽扣这时和男友视频,视频里的自己还抱着自己的等身大抱枕,俩腿夹住,抱枕凉凉的,在热天感觉非常地凉快。男友看到了这个画面,赐予了纽扣这时的行为,就是,色。
当时空气中还没有蔓延病毒,没有任何危险,根本不用戴着口罩,纽扣买了一个帅哥等身抱枕,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抱枕,他等身的,比我还高呢,一米六!这可是在疫情前,自己打工发传单赚的一个月工资换来的正版等身枕套,然后在某宝买的枕芯,搭配起来就是,等身枕套+枕芯=等身大抱枕,完成!
男友和我是在韩国认识的,他在工作,我在上学,我们吃吃喝喝玩玩不知不觉都过了,俩三年,我毕业了,男友也升级为领导,回国了。因为疫情的原因,没有飞机票了,他不能飞不来我这,我也不能飞过去他那边,每天只能视频度日。
哥哥,我好无聊啊,你不在的日子,肚子总是咕咕叫,也没有人请我喝奶茶了。
我也好想你啊,宝贝,哥哥真的很想飞过去找你啊,再等等吧,乖哦。
我一直叫男友为哥哥,因为我有点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哥哥,我是独生子女,没有亲哥姐亲弟妹。
就这样,我们每天都在视频通话,坚持住对方不在的日子,等待着,我们有一天,会真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