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郎也慌忙附和着说,对呀,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是来同居的。霍郎本来是想解释自己和张小兰是普通朋友没有别的,反而把同居都说出来了,真是越描越黑,张小兰看着霍郎,心想霍郎呀,你真笨!陈萍倒是挺大方,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们两个挺有意思。阿姨是老师,但是阿姨还是比较看的开的,不是老封建,你们再看看房子,要是你们觉得合适的话,我们就定下来”。
张小兰示意霍郎上二楼看看,霍郎兴奋的跟着张小兰就上了二楼,房东陈萍就笑吟吟的在一楼站着,他们的楼梯已经用玻璃封了起来,当走到二楼的客厅的时候在客厅中间的墙壁上赫然安装着一对约三四十厘米高的石狮子,张小兰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在客厅的中间位置弄两个石狮子,霍郎还是那么兴奋的看来看去,张小兰说到,霍郎你先别忙着高兴,你不觉得她的房子挺奇特吗?
没有呀,我感觉很不错,说话间霍郎一下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张小兰默默的走到了那对石狮子跟前,想顺手拿起一个石狮子,那成想看着不大的石狮子,她用一只手却根本拿不起来。当张小兰用两只手把一只石狮子拿起来的时候,却发现石狮子座地下有一对白东西掉到了地上,张小兰小心的把那只石狮子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低下头去观察地上的东西,就在这时候霍郎走了过来,弯腰把那对东西捡了起来,当霍郎把两个约一寸长的白色物体放到手中观察的时候,张小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她看清楚了那是一对“狗牙”。
这是什么呀?霍郎疑惑的问了一句。张小兰从霍郎手中把那一对“狗牙”拿了过来,说这是“狗牙”。“狗牙”?这里放狗牙干吗?狗牙是辟邪的,这地方放狗牙说明这个房子是凶宅。霍郎你还是考虑一下吧。两人正说话间,却发现陈萍已经走了进来,张小兰慌忙把那对“狗牙”放到石狮子的下面。只见那陈萍微笑的说到,楼上还可以吧,空间很大的,顺着楼梯还可以走到那个露天阳台,晚上可以烤烧烤,我这有现成的炉子,你们年轻人爱热闹可以邀请几个朋友喝杯啤酒,你看二楼正好可以看到葡萄架是不是让人心旷神怡?
这时候陈萍看着楼下的葡萄架的眼神有点幽怨起来道:“说实话,要不是我要去北京看外孙还真不想租出去,你看看这里住的人都是这里的房主没有房客”。那您为什么非要租出去那,您不是不想回石家庄了吧?张小兰问到。这说来话长,那个……其实我也有其他的房子,就在旁边的书香苑小区,我老伴去世前我们一直在这里居住,他去世后我一个人,孩子们觉得孤单,后来就让我住到了书香苑,我搬走后,我老伴老家的侄子来石家庄做生意就住进了我这里,因为我只有双胞胎两个女儿,老伴的侄子就给我说婶子反正你也没有儿子就把这套房子给我吧,我想那怎么行,就把他们撵走了。
过年时候我就回来了,我二姑娘在国外读书过年的时候就回来。你们看的怎么样?奥!在一个房租一个月给你我五百就可以。我看小霍也是个有修养的人,你们考虑一下。霍郎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大的地方陈萍一个月才要五百,刚想爽快的答应,不料张小兰给他使了个眼神,他就说到好的陈阿姨我们在考虑一下。
后来霍郎和张小兰随着陈萍三人走出家属院,当他们俩人看着陈萍走远的背影,霍郎就开始埋怨张小兰,你怎么神经兮兮的,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好的地理位置、这么好的居住环境关键房租还那么低,你为什么给我使眼色?你让我陪你看房子为了什么?她那个房子绝对有问题。首先我给你讲讲我们看到的石狮子,这个很显然就是辟邪的物件,你见过谁家的客厅墙壁上专门弄个架子放石狮子,再一个它们座底下放的“狗牙”,这个“狗牙”就更加明显不过了,你知道狗牙辟邪这回事吗?
不知道呀。霍郎非常茫然的看着张小兰。张小兰接着说到,“狗牙”在民间被称为最辟邪的物件之一,但是必须选择成年的壮实的、勇猛的纯黑色公狗为宜,现在城市一般不具有养狗的条件了,但是在农村还有许多养狗的,这些狗有时候一到晚上都会对空狂吠一番,弄得大家莫名其妙,其实就是狗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而狗牙又是狗身上最厉害的地方,所以民间就以此为辟邪之物。你是听谁说的?我当然是听我爷爷讲的。
好吧,即使家里放着这些辟邪的东西也不能说明就是凶宅吧?家里放点镇宅的东西也不为过吧?霍郎直直的看着张小兰,满不在乎的说到。但是霍郎你要知道镇宅和辟邪不是一个概念,镇宅不管家里有事没事放一个扶正祛邪的物件,而辟邪是家里已经出了什么事而放的东西。是这个意思吗?霍郎挠着头看着张小兰。
那好吧,你要不信你就去住吧!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还让我陪你来看什么?我倒不是不信你的,我只是觉得有那么玄乎吗?你想想那么大的院子、那么多房间人家只要你五百元一个月,并且你看那个人说话的样子,一会说不舍得那个院子,一会又说便宜租给你,你觉得会没有问题?听张小兰这么一说霍郎还真有点怀疑了。张小兰在小区门口看了看,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说,我一个中学同学好像住在这个小区,我再帮你打听一下。好吧,那就麻烦你了,我其实挺喜欢这里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