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口气跑到那个有点豁口的高墙边上,看看也没有马蜂追来,霍朗说好险呀,要是白天我们不得被蜇死,四个人又是一番折腾才翻过那个高墙。
当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坐在国棉一厂的门口的时候,看着外面亮丽的霓虹灯再看看黑漆漆的国棉一厂的大院简直是恍若隔世。
这时黄亚伟直直的看着张小兰和付馨,问到你们俩个怎么回事?怎么跑那里去了?张小兰和付馨也非常好奇看着霍朗和黄亚伟,我们还想问你们那,明明和我们一起走到那个车间了,为什么你们又跑外面了?
听张小兰和付馨这么一说倒是把霍朗和黄亚伟弄迷糊了。看来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了,看着大家疲惫的样子,黄亚伟说,大家累坏了也饿坏了,走咱先吃饭去吧,我请客。一说吃大家都来了精神,迅速上了黄亚伟的车。
黄亚伟的车没有目的的转来转去,不一会看到一个仿古风格的饭店,一个大招牌写着“三晋聚味全食府”,这应该是个山西风味的饭店,这名字叫的好像把山西的美味都给网罗了,好就这里吧。
刚停好车就有服务员走了过来,把他们迎了过去,走到大厅有个矮矮胖胖的好像是老板的人,热情的迎了过来,一说话一口山西味的普通话,各位来了,欢迎呀,这是咋了吗?身上这么多的土,家里装修了?
经老板这么一说,在饭店灯光照耀下四人才发现确实身上很脏,到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这时老板说到,服务员,帮着把几位客人的外套脱下来,拿塑料袋装好,带着客人好好洗一下。然后向他们四人堆满笑脸说到,没甚、没甚,怕各位贵宾吃饭的时候不方便。
二楼雅间长治厅我安排给您沏好茶。这样一番安排到弄得他们四人有点受宠若惊了,直说谢谢。
二楼有好些房间,房间的名字以山西的地名命名,当四人梳洗好了,坐到了长治厅的时候,服务员已经把茶水倒进了茶杯里,当看着里面屋里一盏仿古的宫灯,铺着红黄相间台布的古式桌椅,茶杯里袅袅升腾的热气,让四人感到了无比的亲切感。
为了省事大家一致同意要了一份三百标准的套餐,省去了点菜的麻烦。
大家坐定后稍微歇息了一下,黄亚伟说到你们俩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付馨喝了口茶水说到,一开始我们一起跑,我和小兰拉着手跑着跑着,突然我们俩感觉掉到一个洞里。
我俩当时吓坏了,整个洞黑乎乎的,我们就打开手机上的照明功能,这时不知道从那一阵清风吹来,小兰说她在书上看过洞里有风的话,说明不是死穴,坚持朝风来的方向走就可以出去,我们俩摸索着前进。
这时看到前面有两个影子就以为是你们俩,但是别管我们走慢还是走快,都和我们保持一段距离,撵不上,也跟不丢,喊你们的名字又不答应,得,以为你们开完笑那就一直走吧,反正在我们前面,一直到那个生产车间,我们从洞口出来,才发现是个下水道,从哪里出来后竟然看不到那两个身影了,这时候我俩就开始给你们打电话,这不是就是后来的事了。
听付馨这样一说,四个人前后一分析,每个人都开始冒冷汗,到底在下水道里领着张小兰和付馨前行的是谁?行了没法想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大家会意的互相看看。
黄亚伟看了看霍朗说,喝点酒吧,跑得挺累。霍朗说行。其实累倒是在次要的,关键是害怕呀,人说酒壮怂人胆,喝点酒至少可以压压惊呀。
四个人都喝了一些,最后喝了将近一瓶半的白酒,倒是都没有喝醉,就要了个代驾。付馨说张小兰和霍朗必须还的陪自己,就先把他们三人送到开发区。
黄亚伟在他们三个下车的时候来了句,对不起大家,我不该提议去探险,改天我再请大家吃饭。当霍朗他们看着黄亚伟闪烁的车尾灯,开出小区的时候,彻底的再次崩溃了,付馨大骂到这个黄亚伟什么人呀?刚喝点白酒把前面这茬忘了,他到好又提醒了一下,诚心让我睡不成觉!
到了付馨家,付馨把三人的外套统统放到了洗衣机里,而后把家里的所有含酒精的饮料都拿了出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豪迈的说到,今天把这些统统消灭掉。
霍朗一看有啤酒、红酒、白酒还有两瓶果酒。就说到好家伙付馨你这是酒品展览会呀!本来霍朗不想喝了,因为他酒量一般,但是一想反正明天是星期天,再说人家两个女的都开始喝了,自己能不喝?好了,喝吧。
大家吃饭吃得都挺饱,也就不用下酒菜了,付馨说到,霍朗、小兰你这俩研究生,知识分子能不能给我讲点文化,让我付某人也长点见识。
张小兰看着霍朗到,你先开始吧。我可告诉你霍朗讲不出来,就要学小狗叫。要学大狼狗叫付馨在旁边坏坏的笑着补充到。
霍朗答应着,心想怎么忽悠她们两个黄毛丫头,讲医学知识专业性太强,一会她们就蒙圈了。但是有点欺负她们的感觉,平常自己不是喜欢看点中华神秘文化吗?给她俩人测字,对,测字。
想到这里,霍朗整理一下自己的衬衣,说到那个两位女士,鄙人有点末技特向二位献丑,近些年我对测字之术颇有些研究,你们谁先来?让我给你们测个字。
张小兰冷笑着看着霍朗说你就吹吧!付馨倒是好奇的问到什么是测字?霍朗解释到,你说个字写到纸上我能给你测出前世今生。
这么神奇?付馨瞪着眼睛问到。好你给我测一个字,我的名字里的“馨”字吧。说着用笔在纸上写了出来,一看到这个字,霍朗用手捂着嘴开始沉思了,一大会没有说话。张小兰看着霍朗开始笑起来说,吹继续吹!
霍朗这时说到,付馨我说错了你不要怨我,对了我就继续测,没等付馨说话,张小兰就开始说了,行了霍朗别在这铺垫了。霍朗看了看张小兰说,严肃点,这么不尊重我,一会不给你测了。
然后煞有介事的在那双手合一说,始祖国子监祭酒许讳慎,受弟子一拜,望始祖授我神力。一会看了看这个“馨”字说到,付馨你爸爸应该是搞音乐的吧?付馨愣了一下说是呀。老爸是师大音乐学院的老师,还有什么?你妈是不是不在了?现在的是你后妈。
是呀,你怎么都知道?这也太神奇了?然后付馨转脸看着张小兰说到,你告诉他的?张小兰慌忙说到,我没有告诉他呀?还有什么说说?付馨认真的看着霍朗说到。还有就是你这个人从小就没有受过苦,家里的条件一直挺好,锦衣玉食的。
这个吧还基本符合事实,付馨的爸爸就出生在音乐世家,付馨的爷爷奶奶都是归国的华侨,曾经参与筹建过省内的几所大学,付馨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后妈在一家银行工作,家里确实条件很好,其实后妈对付馨也特别好,要不是一次意外翻小时候的照片看到妈妈,付馨真没有以为后妈不是亲妈。
好吧,霍朗你说的不错,还有什么?还有就是你的爱情吧,我觉得你会找个香港的男朋友。什么?香港的男朋友?怎么会香港的男朋友?你的意思是我找不到男朋友吧?说着付馨大笑起来。
张小兰看着霍朗说到,我说霍大仙、霍神汉、神棍,你的酒喝了吗?我说小兰,我好心好意的给你们指点迷津,你怎么骂我,一个词比一个词难听从神汉变成神棍了?你喝酒吧,说着把一些白酒倒进了霍朗前面的果酒里面。
付馨了解张小兰的,从小没有见过张小兰这个样子,看着张小兰滑稽而又认真的样子,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就这样也不知道闹腾到了几点,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是付馨的手机铃音把大家叫醒的,付馨嗯嗯啊啊的接了一会电话,等挂了电话说,我们单位办公室主任打来的,让我下周去上海会计学院学习一个月,今天下午就走。那好吧,正好我和霍朗不用陪你了。别介呀,我不在家,你俩住我这里也行。我俩在这就是陪你那,你走了我俩在这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