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杏回到住处倒头躺倒床上,但是心里一直想着萧怡然那幅画,怎么那上面的字迹那么熟悉,那个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这就样沉沉睡去。傍晚时候同事喊她吃饭她都没有起来。直到晚上九点多她才缓缓醒来。
翻看手机看到微信上处长给她发了几条信息,提醒她随时记录采集野猪的基本信息,注意对比各地野猪的差异。反正也睡不着了,张子杏就洗了个澡让自己精神一下,贴了一个面膜。然后泡了一杯速溶咖啡,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把这几天的资料整理一下。
她明明记着这几天整理的资料存在了桌面上,却一时找不到。她在找资料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几张保存在电脑中爷爷的照片。
有一张爷爷坐在客厅里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确切的说是爷爷背后的张名叫“海棠满枝富贵来”的国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爷爷说这是爷爷的姑姑画的。张子杏用鼠标把这幅画放大仔细看了看,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还是能分辨出来“秀月”两个字。她慌忙拿出手机找到萧怡然让她看的那幅画,这幅画和萧怡然那幅画的落款名字一样,仔细观察画的笔法也多有雷同。
张子杏喝了一口咖啡,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到,我说在那见过?原来是在自己的家里,画这幅画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先人。她拿起手机想给萧怡然打个电话,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还是算了吧,明天打吧。
她把手机顺手扔到了前面的桌子上,往椅子的靠背上使劲躺了躺,点开电脑上的音乐播放器随便点了一首歌,一会好听的音乐飘扬出来,竟然是“世界这么大还是遇到你”。
一大早霍郎还在睡觉,他的手机就叫个不停,他一开始以为是张小兰,一看手机原来是导师。导师问他什么时候回学校,他慌忙答道就这一两天,导师还让他看邮箱里发的几个论文题目让他选一个,尽快赶出来一篇论文。
霍郎连忙答应着。应付完导师霍郎慢腾腾的穿着衣服,心想是该回学校了,可不能把学业荒废了。突然霍郎想到自己没有带电脑,找张小兰吧,她带着那。
张小兰早就起来了,她也没有去找霍郎虽然她俩的房间离的不远,她知道昨天霍郎喝的超量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张小兰来的时候带了一本书,她早上起来没事,就翻看一下。正在这时,敲门声音传来,不一会还伴随着霍郎的喊声,小兰开门!还睡那?睡什么睡呀!早起来了!
边说着张小兰边打开了门。一开门霍郎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说到,用用你的手提电脑,导师让我写论文。张小兰用手指了指书桌上的电脑,突然霍郎看到张小兰手里的书。
“切尔诺贝利事件始末”你还看这样的书呀?那次核泄漏事故影响深远,据说后来苏联解体都和那次事件有一定的关联。
九十年代俄罗斯和乌克兰有近十位科学家去那地方考察,被变异的大老鼠给统统咬死了,后来俄罗斯和乌克兰动用了军方力量才把那些变异大老鼠消灭个干净。行了、行了写你的论文去吧,少在我这卖弄你的知识,张小兰故意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霍郎冲张小兰吐了吐舌头。
霍郎潇洒的坐到椅子上,打开邮箱一看有四个题目:酒精与碘伏的替代和互补、抗生素的取舍、病毒性疾病与恶性肿瘤(癌症)的区别、中医对核辐射后遗症的治疗。后面导师还留了一段话,霍郎:省卫建委的公众号,要做几期卫生普及的知识讲座,你尽快从这几个题目中选题。字数控制在一万以内。
张小兰早依偎在霍郎的身边。柔柔的说到,霍郎你选那个?我选最需要普及的吧,中医对核辐射后遗症的治疗!霍郎认真的说到。什么?我看就这个普通人接触不到!普通人会对核辐射感兴趣?导师都说了是在公众号上发的,又不是专业的杂志。你发这个八成给你毙掉。
张小兰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说到。要不说你们这些女人的见识就是短浅!你知道现在世界上有多少核电站吗?你又知道我们的中医有多伟大吗?现在的中医被国际上称为绿色疗法,就是说没有副作用。
用发展的眼光看,以后地球上的能源在进一步的匮乏,核能也许会大量的普及,势必有辐射的事故发生。所以有必要写一篇能让大众理解中医治疗核辐射的文章。我觉得你还是写酒精与碘伏那个吧,因为是卫建委的公众号,太专业了普通人看不懂。
但是也不是说不可以写,写了发到你们专业性强的杂志上,都是专业人员看着大家也能理解。霍郎垂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说的也对,姑且听你一次,就写酒精与碘伏吧。张小兰用鄙视的眼光瞪着霍郎,抓紧写个提纲吧,下午我们就要回了,昨天萧怡然让Lucy安排人买机票了。霍郎看了看张小兰说,是呀,也该回去了。
萧怡然早早就起来了,坐在房间的书桌旁,她又想着那幅画,这其中到底是想表达什么那?爷爷在世的时候告诉过她,这个作画人也就是画上落款写的那个名字“秀月”是她奶奶的母亲。
这位先人在这幅画里打着哑谜,一定有她的难言之隐,其实又反过来想想即使有什么秘密也过去一百多年了,知道了或者不知道又能有什么意义那?但是她内心总有一个声音提醒她不能放弃要一直探究下去,一定要知道其中的秘密。
她感觉自己都要得神经病了。她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突然她觉得自己有点累不是身体累,是心理累,然后颓废的坐在沙发上,正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萧怡然大喊请进。原来是Lucy送早餐来了,一杯牛奶,两个三明治。
萧怡然示意放到书桌上。然后问Lucy机票的事,Lucy说晚上九点的,并且经刚刚告诉霍郎他们俩了。那老兵的事安排好了吗?Lucy说已经安排好了,这边公司的人今天去看望。萧怡然微笑着冲Lucy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这时候她感觉自己有点饿了,就走到书桌那边,拿起餐盘里的三明治大口吃了起来。吃完了一个三明治,她把餐盘朝边上挪了一下,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又拿出那幅画轻轻的打开,这幅画的每一个细节她几乎都记在心间。
在不停的摆弄中这幅百年老画已经出现了细微的破损,看到这些细微的破损萧怡然心想这个秘密必须要早些解开了,再这样下去这幅画就要损坏了。她喝了一口牛奶,叹了口气,眼睛朝前看去,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一时不知道手机放到了哪里。
手忙脚乱间失手打翻了牛奶,只见多半杯牛奶都撒在了这幅画上。萧怡然拿起书桌上的抽纸,慌忙擦了起来,一擦不打紧一处处的破损次第开来。这时手机的响声还在不厌其烦的响着。
懊恼的萧怡然狠狠地扔掉了手中已经让牛奶浸湿的抽纸,房间循着声音找手机,终于在床上找到了,这时的萧怡然恨不能杀掉那个不识时务的打电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