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的二点半左右,我又开始了,我比较喜欢晚上一个人安静的写东西。
我知道很多人都会对大城市有憧憬,特别是北京上海深圳一类的一线城市,可我从小到大一丝念头都没有动过,我就想安安稳稳,平平淡淡把这一辈子过完,陪在爸爸妈妈身边。
我现在,在上海,暑假来玩的,来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在安诗这里住的。
如果可以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上海,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的内心抗拒这里,我不想看见高楼大厦,我觉得它们没有存在的必要,我也不是很喜欢吃肯德基麦当劳华莱士,我喜欢看小巷子窄窄的幽闭感,****打在脸上的爽快,或许我就是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第一次来上海,是我五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是和妈妈一起来上海看在上海工作的安诗,安诗当时的工资并不是很高,和现在三四万,努力努力,再五六万是不一样的。
我现在也没有搞懂自己当时去上海是为了什么,没有结果,没有收获,只有无数的悲切和沉默,我仿佛感受不到快乐。
我已经忘了当时的情景我只知道回忆起来我是不开心的。
第二次去是小升初,考完第二天晚上我就坐姐夫的车和安诗一起走了,对了,可能我没有讲过,安诗已经结婚了。
时间留给我的记忆太少了,我只能勉勉强强记得一些琐事。
前一个月在嘉定,那是一个还不错的小区,管理很严,进出门都要刷卡,我从来没见识过这种级别森严的小区,也算是开了眼。
我在那里待了两个月,前一个月在嘉定,后一个月在松江。
青年人死之前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语言都会绽放出死亡的讯号?
不管在松江还是嘉定,我都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快乐。
甚至对安诗,有时候我看她,都会觉得陌生。
第三次上海,我去了我最想去的地方:欢乐谷。
我终于体会到了命悬一线的刺激,我享受着,希望那快车永远不要停下,就无限快速地开动着。
六天的时间,我只知道第一天吃的酸菜鱼,那家店,叫本素。
除了我,安诗和丈夫应该都想不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记这家店的名字。
那时我真的很滑稽,我像一个初拿筷子小孩,连鱼片都夹不住,感觉自己丢人死了,脸上肯定是红的,一个小孩子,单纯的因为夹不住鱼片而羞红了脸。
第三天去的欢乐谷,我特别喜欢吊在半空中的感觉,没有安全感,可就是不担心死亡。
第六天回家的时候,我没有一丝离开安诗的难受,那时候的我还不懂,也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世界。
第四次上海,是在初三的时候,考完中考,没有辜负家人的预估,无缘高考。
我是个没有动力不喜欢学习的人,但偏偏那种动力不是钱,不是口腹之欲,而是一种精神感受,在有人看你的时候,你就会好好学习,表现出是个好学生的样子,这是表演型人格,现在我已经把它扔了,因为我发现,这是用来取悦别人的东西,我早晚会厌烦,还不如早点丢掉,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那年我来了一个月不到,八月上旬到八月底前夕,因为月底我有个军训。
那年安诗已经结婚了,他的丈夫叫刘畅,是个很不错的丈夫。
对于那年,我没有太多的印象,因为进入职校开始,我没有混过日子,我有用心过好每一天,我有用心对待每一门课程,身边的朋友也没有品德有问题的。
比较难过的是,我又没有和闺蜜在同一个班级上课,甚至我们连学校都不一样了,她叫陈琪,是我从二年级开始到现在为止唯一的闺蜜,朋友虽然多,但真心可以说得上话的就她一个。
因为努力过好生活,所以把之前不足说事的事情都忘记了。
今年,是我第五次来上海,我好像得到了一些欢愉,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之前不快乐。
因为我得到的结果和我的目的并不持平。
我的目的是和安诗一起,是和她待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干。
比起物质,我更追求精神上的东西。
人们总说落叶归根,其实每一个人的根都在母亲身上,总会明白的,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