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早早的家门打开,准备喝杯水就去晨跑。因为在接下来几年我肯定会以这个为生,所以加强体制是提升战斗力的必然条件。
刚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就听见老远就传来了我张叔叔的声音:“七卛,七卛。在家呢吗?”我连忙出去迎他:“怎么了,叔。”张叔叔一脸欢喜的和我说:你弟弟明天大婚,你可一定要来啊。份子钱不用给昂。我一听先是一喜再是一恼,我看着张叔叔说:“张叔,明天弟弟的婚礼我一定去,当然份子钱我也不能少。”张叔叔了然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笑着说:“你瞧张叔这个脑子,七卛是大孩子了,行,那张叔先走了,还得给别的亲戚送信呢。”
把张叔叔送出大门后,我的心很是疑惑,这是娶的谁家傻闺女,竟然嫁给一个有间歇性神经病的人。“卛子,卛子?嘿,我以为你去跑步了呢。”赵德柱从大门三步并做两步,进了客厅,便兴高采烈的和我说:“你猜猜谁要结婚了!”我面无表情的说:“张叔叔家的儿子张见明天结婚。”赵德柱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对了,你知不知道他那媳妇长得可妖艳了。”齐听完这话心里的问号更是越来越大了。我和赵德柱打笑说:“什么时候你也能娶一个妖艳的媳妇哈哈。”赵德柱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现在媳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张见身上有间接性神经病,他怎么会娶那么一个妖艳的媳妇呢?”我冲着赵德柱说:“他媳妇长啥样你见过啊?别老说人家妖艳妖艳的。”赵德柱更是一副你没见识的表情对着我说:“卛子,你是傻吗?不会打听吗。我听隔壁大娘说的,她说那个媳妇长得很白很高挑,每次都是穿一身藏青色的裙子,可是好看了。不过她一年才穿一回红色衣服,那才叫妖艳呢。”我一听便问:“那她头发是什么颜色啊?”赵德柱说:“人家生的那么俊俏,头发颜色肯定不一般咯。她头发是红色的不过和她一年只穿一次红衣服一样,她的头发一年会变成一次橙黄色。”
我听完这话,起身就去找爷爷留给我的书。赵德柱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在书架上疯狂找书的样子:“咋的了?有什么事吗?”我对着他说:“我现在不确定,我得先找到一本书。”刚说完,就看到了那本破旧的泛着黄边的老书。我看到它就唰唰的翻起来。我仔细的看着生怕错过一个字。过了一会儿,我大喊一声:“,德柱,找到了!”
我手一指,就和他说:“我现在还没有见到她,如果见到她那就真的确定她是不是天龙了。如果真是天龙,那这个媳妇张叔叔家娶不得。他们家虽然有点钱,但经不住天龙盘卧啊!”赵德柱听了我的话,顿时一拍脑袋:“你说张见他媳妇是个蜈蚣精?”我一边翻着书一边对他说:“我现在不确定,但听到你的描述,我觉得十有八九错不了。明天去看看就好了。”
我在下面看着解决办法,越看越皱眉头:“怎么那么难解决。”赵德柱对我说:“卛子,需要准备啥不?你告诉我,我去给你弄过来。”我对赵德柱说:“希望明天不是这东西,要不然就难办了。”看了一会儿后,我起身冲着赵德柱说:“走,去找家伙去。”
我们到了小镇的南面一家药店里,我看到一个小男孩问他:“你爷爷在家吗?”小男孩说:“在呢,不过今天他在制药,不方便见人。”听了这话,赵德柱对着小孩说:“你让他快出来下,人命关天的事啊。”小男孩闻之眉头一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对我们说:“说了我爷爷他今天不方便见人!如果你们愿意等就等到子时三刻吧!”我听到之后,没有表情,直接坐到了待客厅的座位上。赵德柱对我说:“不过是个小孩,你怕他干啥?”我对他说:“德柱,你这个脾气啊还真是挺像我赵叔的,挺火爆哈哈哈。”赵德柱对我眉毛一挑:“我像他?你眼可以去医院了。不过咱们真要等到午时三刻啊?咱们先回家午时三刻之前赶到这儿不得了?”我琢磨了琢磨对着赵德柱摇了摇头:“不行,我怕迟了有变。我爷爷以前就告诉过我,做什么事必须不能让他有改变的可能。”
赵德柱闻言:“好吧,那我去给咱买几屉小笼包。”我对他说:“快去快回,我正巧也饿了。”
吃完包子,我们就唠起了家常。不一会儿,赵德柱就对我说:“卛子,你盯着点儿,我先眯一会儿。”我闻言也没在说话,眼看着就到午时三刻了,我推了推赵德柱说:“要到点了。”赵德柱听到就揉了揉眼睛:“那个大爷也快出来了吧。等借完东西,我就直接去你家不回家了,我直接在你家睡。”
等赵德柱刚说完话,门就被推开了,一个鬓角微白,身姿依然挺拔的人进来眯着眼对着我们说:“你们找我什么事啊?”我们赶忙起身对着老者鞠了一躬说:“单爷爷,我们想找您借一下您的烟袋锅。我知道这很冒昧,但明天我们真的很需要,明天用过后我们一定不管多晚都把它交回到你的手上。”老者闻言笑了笑:“你们知道我借东西的规矩,你们的条件呢?那个是七家小子吧。”那个老者看着我说道。我连忙应声:“对,单爷爷,我们明天真的很需要它。”老者闻言叹了口气:“行吧,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免费借你使一回。不过这条路不适合你们家,可是你们家怎么还是都走上了阴阳这条路呢。”说着就把腰间别着的烟袋锅递给了我。我接到烟袋锅后就对单老先生说:“那单爷爷你放心,我明天用完一定会完璧归赵。”老者闻言摆了摆手:“快回去吧,都那么晚了。注意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