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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辜负

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那是二零一八年二月八日,叶小雨开始和一个女孩在网上聊天,她们在网上认识已经三年了,但是从来不聊天。但是那天很奇怪,他们聊的很开心,小雨答应那个女孩第二天去见她,在聊天的过程中小雨得知那个女孩叫小可,知道了他比她要大上七岁。但是他们聊天当中没有任何代沟,没有任何阻碍。晚上两人发消息说了晚安之后,就睡觉了。第二天小雨,按照约定去找她,她说她在花店买花,小雨在来的时候给小可准备了一盒巧克力,因为知道她爱吃巧克力。当小雨来到花店外面,看到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女孩。小雨马上就认出了小可,小雨等着小可和老板聊完。才开始和小可说话:我是叶小雨,你就是小可吗?这是给你的礼物,你爱吃的巧克力。小可回答道:我是小可,谢谢你的礼物。你破费了,两个人开始很有礼貌的交谈着,说着自己的爱好和一些喜欢吃的东西。当小雨知道小可喜欢去漫展。小雨说:可以带我一起去吗?小可没有拒绝的答应了小雨的要求,说这次买的花就是到时候自己COS的角色的道具。两人约好下一次漫展一起去。之后的每天,小可都叫小雨去接她下班,那个时候放假。小可在一间服装店打零工,挣零花钱。小雨每天下班都会第一时间,做着公交车去等小可下班。在二月十三日那天,小可说和小雨在一起有安全感,感觉小雨能给自己一个未来。那天两人决定了要在一起,小雨沉寂已久的心开始慢慢醒来,他感觉这个女孩很单纯很善良。他愿意再尝试着对一个人好。那天小可给小雨发了一条消息说:老公,你觉得这条裤子我穿着好不好看。小雨都没反应过来,感觉进展好快,但是小雨还是回消息给小可说:你穿这个裤头特别好看,你本来就美极了。小可心里那时也美滋滋的,两人整天发消息,有说不完的话题。从早到晚的聊天记录,证明了他们无话不谈。小雨被这个可爱单纯的女孩给逗得经常大笑。有一天小可说:老公,我想去滑雪。小雨给她说:行,亲爱的,我们报一个团群神农架滑雪吧。小可特别开心,她说:你真好。小雨也很开心。那天小雨找的自己的朋友问了一下滑雪的团。正要过年时节,所有的旅游团都开始涨价,而且人特别多。小雨找朋友要了两个单间,朋友说只有一个标准间了。小雨想想那就一个标准间吧,后来小雨带上小可一起去了神农架。办入住的时候小可说:我以为你定的两间房呢,怎么是一间房啊?你该不会想干嘛吧?小雨看着小可哭笑不得的说:现在人多只有这个标准间我也没有办法?那是他们第一次一起住一个地方,两个人洗漱完以后,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互相聊起了天。聊着聊着小可说:老公我害怕一个人睡。小雨说:那你过来跟我一起呀。小可颤颤巍巍的跑到了小雨得床上。还警告小雨,叫小雨要老实点,什么都不要动。只能相拥着睡觉。小雨抱着怀里的小可心里说到:真是个傻丫头。小可说:老公,我从来没有跟男孩子睡过觉。我好害怕。小雨发现小可那抖得厉害的身体安慰道:我可是你老公,你放心在我怀里睡觉。我才不会占自己老婆便宜呢,就这样那晚两个人相拥着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六点就要起床坐车去滑雪场,小可迷迷糊糊的被小雨叫起了床。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到了滑雪场,玩了不到一个小时,小可就说累了。之后两人一直坐在大巴车上等待司机发车好回家。到家后,小雨叮嘱小可回家好好休息。过了一段时间,小可学校要开学了,小雨每天都得去她的学校去找她,然后送她回家。有一天小可说想中午吃可乐鸡翅。小雨翘班去买了鸡翅,在家做好可乐鸡翅打车送到小可学校。小可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对小雨说:老公辛苦你了,看你浑身是汗。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真是爱死你了。小雨心里跟蜜糖一样甜,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小雨每天都会去找上学的小可接她放学,然后一起去CBD那边吃好吃的。然后送她回家,那段日子过得很快,小可要从学校毕业,要选择地方开始实习工作了。后来小可去了旅游船上工作。小雨每天照常去接她下班,在船上的工作很累,时间很长。下班经常会拖时间,就这样小可上了两个月之后,选择了辞职。在小雨和小可相处这五个月来,虽然两个人经常相拥着睡觉,但是小雨从来都没过分的想法。他从来不强迫小可做什么事情,按照小可自己的意愿来就好。小雨爱上了小可,他爱惨了她。小可辞职以后,小雨因为腿部感染需要在医院打九天针,小雨就在医院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小可每天都照顾着小雨。小雨和小可相互恩恩爱爱,那时两天每天都想和对方腻在一起。就在那段时间,小可把自己给了小雨,小雨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可,暗暗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辜负她,小雨开始把她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小可对小雨说:老公,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你了,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放弃我,要一直爱我可以吗?小雨不留迟疑的连连点点头说到:以后,你就是的命,我绝不放弃你。之后迎来了小可十八岁的生日,那天小雨去买了一个童话一样的蛋糕,在蛋糕里面藏了小可喜欢的而没有给她买过的两只纪梵希的口红。小雨陪着小可,给她唱着生日快乐歌。小可许完愿望吹完蜡烛,还有点小失望的说:老公你就买了一个蛋糕吗?小雨捂住嘴偷笑说:工资没有发呢,只能买个蛋糕了。对不起啦,以后给你补。小可有些小失落的开始切蛋糕,当她切到硬硬的东西的时候,恍然大悟的问道:老公,这里面还有什么?小雨说:你自己看呗。小可迫不及待的把蛋糕给切出来,拿到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她喜欢的口红,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小雨。冲过去抱住小雨说道:老公我知道现在你没钱,干嘛还要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啊。小雨抱住小可说道:我答应过你,我宁愿吃再多的苦,也要让你该有的都有,也要让你开心快乐。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幸福。那时的他们在外面租的房子,过上了小夫妻的生活。一人负责买菜做饭,一人负责挣钱养家。小可虽然年纪小,但是会做一手好菜。小雨每天下班都会吃到小可做的可口的饭菜。但是情侣之间总会吵吵闹闹,记那是第一次小雨让小可生气。爱上一个人是自私的,是占有,是呵护。那天睡觉的时候,小雨看到了小可手机上有个男孩给小可发了一些暧昧的消息,小雨吃醋了。一个人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情商和智商应该为零。小雨就开始询问小可,那个人是谁。小可说送玩游戏的朋友,小雨对她说自己吃醋了。那个时间,小雨经常看小可和那个男孩的聊天。虽然他知道不对,但是总是控制不住,害怕又失去。小可终于生气了,要和小雨分手。小可把小雨好友删除了,电话也不接了。小雨急了,小雨每天下班就在小可工作的地方等小可,最后小可原谅了小雨,也知道自己不能和别人这样聊天。两天人重归于好,后来小可说:好喜欢猫,想养一直宠物猫。小雨答应了小可,两个人一起去买了一直小蓝猫。每天小可下班,小雨就会带着小蓝去接小可,那个时候小雨还有一部分债要还,生活还比较拮据。让小可跟着过了一段苦日子,可是苦日子终究会熬过去的。小雨下定决心,准备换工作,找一个工资更高的工作,不管多累也要让小可过上好的生活。后来小雨换了一个工作,工资越来越高只要每个月发工资,小雨都会把工资给小可。以便日常开销和小可想买的东西可以买。后来小可说想给小蓝找一个老公,他们就去了一家猫舍买了一直乳白小英短,他们给它取名叫叁仟,因为买它的时候花了三千多块。也是小雨是想对小可说,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此生除了你,别无所求。工作换了以后,以前那个租的房子太远,小雨和小可又重新租了一个更大的房子,在小雨公司附近。家里两人两猫,其乐融融。但是刚开始搬到那个房子以后,小雨和小可天天吵架,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会吵起来。小雨每次都会哄小可,甚至做傻事去吓小可。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他知道小可就是他的命,每当小可生气的时候,小雨甚至用下跪来挽留,也许你们会说他真不是个男人,可你们知道爱惨了一个人的感觉吗?他把所有的都交给了一个女人。他的情绪他的经济,他的一切全交给了她爱的小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们没有再争吵,还比一以前更珍惜对方。小可喜欢(Lolita)小裙子。小雨从认识小可的时候,就一直给她买她爱的各种小裙子。当时小可的手机容易卡,小雨就把自己才换的Iphone X给小可用,小雨自己用自己的旧手机。小可说不喜欢X喜欢8P。那个时候并不富裕的小雨卖掉了自己的X。给小可买了她喜欢的粉色8P。从爱上小可以后,小雨不在有爱好,更不敢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一直用着自己的旧手机。后来公司调整有了一个工资更高的职位,但是需要出差在外地,小雨知道后告诉了小可,小可说我不想你出去工作。不想你离开我,但是我也想你挣到钱为我们以后努力。最后小可决定让小雨出去工作,在小雨走的时候。小可也辞掉了工作,搬出了他们住了半年的房子。小雨给小可留下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六千元。叫小可去小雨家那边住,家里有小雨父亲母亲照顾。好好在家里学车,之后小雨去了外地。小可在小雨家那边,小雨父母给小可找了一个驾校学车,小雨的母亲每天都会问小可想吃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一直把小可当做自己的女儿,生怕小可住不惯。一直嘘寒问暖,小可身体贫血,小雨母亲每天在家自制豆浆给小可补身体。在小雨母亲的慢慢调理下,小可身体有了好转。那时小可每天都会给小雨打电话问:老公,今天吃的什么啊?想我没有啊?会和小雨问一堆问题。小雨回告诉小可,说吃的好多好吃的,好想好想见到你。可小可不知道,小雨为了省钱,每天都是吃着最便宜的泡面。能在家里喝白开水,绝对不喝矿泉水。他为她省下每一笔工资,每一笔钱。时时刻刻想给她买她喜欢的东西。小雨自己不舍得为自己买衣服鞋子。衣服穿破不舍得丢,穿一件外套挡住里面破洞继续穿,鞋子永远送那一双四十元的鞋子。小雨不舍得用每一分钱在自己身上,他一直想着想要做他小公主的小可,他要给小可买好多好多小裙子。带她出去旅游,带她去吃各地美食。记得有一次小可说想看演唱会,刚刚家里可以找到票,那种特别靠前靠前的票。小雨叮嘱母亲,一定要带小可去看演唱会,母亲答应了。母亲关掉了家里的店面,陪着小可两地奔走的看了两场演唱会。小可非常开心,小雨看到小可高兴,小雨工作上的所有压力都没了。他只想努力工作,给小可美好的生活。在一次休假的时候,小雨回家了,正好赶上小可的生日,小可说想去重庆看洪崖洞。小雨立马答应了,小雨有八天假期,当天回来小雨就赔着小可去了她心心念念的重庆。在重庆小雨陪小可去了,小裙子的实体店。给小可买了一条她特别喜欢的小裙子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小可。那一周他们玩的很开心。第六天他们回家了。过了两天小雨又得回到工作岗位,小可哭着对小雨说:我刚适应你在我的身边,现在又要离开我。我不想让你走。小雨对小可说: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想给你你想要的所有。我必须努力不停的工作,才能让你过上幸福你想要的生活。小雨就这样坐上飞机离开了小可,回到了工作中。小雨每天都会给小可打电话,每天都给小可说他遇到的事情。之后小可接着去学车,小雨母亲父亲负责照顾小可的衣食起居,有时会陪同小可去那边学车。在小可拿到驾照以后,小可的爸爸给她买了一辆车。因为小可家里没有人会开车的缘故,没有危险意识。小雨的父亲每天都教小可要注意的东西。小可开车出去的时候,小雨父亲有时会去接小可,在小可后面开车跟着,看着小可开回家,小雨父母才放心起来。转眼间要过年了,小雨从外地回来。小可跟着小雨的父亲去接小雨。小可看到好久不见面的小雨,开心极了。两人到家以后,两人就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好想永远都不要分开。那晚两人洗完澡之后躺在了同一张床上。紧紧的抱住一刻也不想放开。那时他们两人爱极了对方,那段时间他们两人天天开车出去商业区玩,每天腻在一起。仔细盘算想去什么地方旅游。就当想出去的时候,国内发生了疫情,迫使无法出去旅游。过年的时候,小雨母亲给小可发了一个红包想让小可给自己买点东西,小可说:阿姨您对我真好。到了年三十的时候小雨的母亲又给小可发了压岁钱,母亲一直把小可作为自己女儿看待。小可喜欢了一双耐克的球鞋,小雨就卖给了她。小雨也喜欢一双球鞋,但是小雨觉得太贵舍不得给自己买。他只想给她花钱,自己从不舍得花钱。疫情的原因小雨回到工作岗位上的时间延迟了两个月,小雨高兴坏了。每天都可以跟这个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那是多么好的事情啊。但是小雨总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只是时间问题。在公司通知到岗的工作时间后,小可又哭了,最后的三天小可每天都会哭。她不想他离开。小可对小雨说:你走了,就再也没有人晚上为我到白开水给我放床头柜了。也没有人给我手机充电了,我肚子疼的时候也没有人为我按肚子了。小雨安慰小可说,你在等等我。等我把本钱赚够,我们就自己开店,一起经营。永远在一起。小可收起了眼泪,相拥着睡觉。那天小可在机场不舍送完小雨之后回到家中。之后小雨每天都和小可聊天,小可也找到了新的工作。小雨不知道,小可的这个工作,让他们两个人永远的分开。永远不可能在见面。小可刚刚上班的时候,每天都会给小雨打电话,每天晚上都要小雨哄她睡觉。小雨以为,小可永远会爱他,他深信不疑。可是世间的变故,谁有能说的定呢。在那个月的十六日,小雨发现了,有人陪小可通了一整夜的微信电话。但是小雨没有询问,他对小可已经绝对信任了。小可在想要一台电脑,小雨找同事借了一笔钱,没有告诉小可。先给小可买下了电脑。小可在那个月二十三号的时候说想过来陪着小雨,但是小雨不想她过来陪着自己吃苦。家里还有猫还有父母,还有车。小雨劝小可安安心心上班,不累着自己就行了。小可的生理期是二十四号,那天小可说要求医院打止疼针,小雨问谁陪你去啊。小可告诉小雨说:女同事陪我来的,你放心,我没事。小雨给小可打视频电话,小可把电话挂断了,没有接。小雨记得,小可每次肚子疼都会打视频电话给小雨的,为什么这次不接电话呢。小雨想不通,但是他爱着小可。虽然胡思乱想,但是也不想打扰小可。毕竟真的很痛。但是从那天之后,小可变了。她不在给小雨打电话了,晚上也不在叫小雨哄她睡觉了。小雨那段时间,感觉小可离开了他,每天茶饭不思。除了喝水,什么都吃不下。就这样那个月的二十八日,小雨给小可打电话。小可一直挂断,她不再接他的电话。每次接电话都很不耐烦的态度对待小雨,小雨生怕她生气,自己挂了电话。在另一个月的一号,小雨给小可发消息,那已经是凌晨了,小雨问小可,到家了吗?小可回了消息,说到家了,好困,准备睡觉了。小雨给小可发了一句老婆晚安。小可回了一句晚安。、小雨说:老婆,你可不可以说老公晚安呀?小可答应了回到:晚安老公!那晚小雨几天的坏情绪和坏心情全部释然了。但是小雨不知道,那是小可最后一次叫他老公。那天的中午十二点,小雨给小可发了一堆消息:最后小可接了小雨的电话。小可告诉小雨说:我遇到了我喜欢的人,我好喜欢他。我们分手吧!你会找到更好的!那时的小雨就好像失去了一切,感觉这个世界不在有意义。小雨问小可为什么,小可说: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喜欢就是喜欢了,我们不可能了。小雨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小可时候,就想着陪小可一辈子。这对小雨来说,和天塌下来了没有任何区别?她说:我觉得我和他在一起的这样一个月,比和你在一起两年还要开心呢。我觉得我遇到了爱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是因为你对我好,那不是爱情。小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在外地已经无法挽回。那时的他已万念俱灰,他直接问小可说到:你已经和他发生了关系是吗?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是吗?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是吗?小雨尝试挽留小可,可是小可告诉他说的:对我和他发生了关系。我不会再回来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因为我爱他。我这两年什么都给你了,难道我连自己追求爱情的权利都没有吗?小雨挂断了电话,他很难过,那时的他也正是工作的瓶颈期,工作上的压力加上另一半的背叛彻彻底底的把他压垮。他选择了辞掉这个工作,回来见小可最后一面。小雨回到家的第二天凌晨五点,就独自开车去小可家的停车场等了小可足足三个小时。当小雨看到小可下来的时候,他很高兴。可是当看到哪个男人和她一起从她家下来的时候。他知道了,她变心了,真的永远的变了。小雨冲上去拦住小可,告诉小可。他已经辞职回来了,对不起让你难过了。小可冷冷的盯着小雨说:你说完了吗?说完了那我们就走了。小雨看到小可那个眼神的时候。小雨感觉她好像要他去死,不想看到他。原来都是小雨自作自受,他爱她。爱她如命,他以为她也同样爱着自己。到头来,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小雨的父亲母亲特别担心小雨。但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做傻事,因为他还有家人。之后小雨把小可放在自己家中的所有衣服和东西亲自装好以后,开车送到了她家门口转身离开。那是小雨省吃俭用给小可买的所有东西。他还是选择给她拿去,毕竟小可喜欢那些。他不愿她爱的那些小裙子不再属于她。他永远考虑着她,害怕她吃苦,但也再也回不去了。幸福总是来得突然,而又转瞬即逝。对不起,你的好,我配不上。

为你,千千万万遍,然后露出一脸哈桑式的微笑,消失在街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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