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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庐州疑案(下)

第二日清晨,正逢八月十五中秋节,一个特别的日子,包娘很早便在院子里忙碌,摆弄几盘水果,还有一些冥纸,忧郁眼神让人心生怜悯,天是晴朗的,四面吹来一阵阵清凉之风,然而这一切都不能改变包娘此时之心情,因为这人月两圆日,即是她儿子包拯忌日,身为母亲的她又怎能欢悦起来,此时此刻她有的只是丧子之痛,虽已时过三年,并不能冲淡她之悲痛,泪眼身蹲在地,颤抖右手点燃冥纸…

“孩子,娘很好!娘答应你一定好好…”话到这里,包娘无法说出后面几个字,泪水一滴滴落下,此时,两个身影进入青天药庐她都没有发现,这二人便是展昭与公孙策,轻轻蹲下身,各自拿起冥纸点燃,尔时,所有冥纸烧尽,昭与策扶起包娘坐到身后木块上…

“大娘,您别伤心了,包大哥虽然不在,可您还有我展昭这个儿子…”

“还有我公孙策,大娘…”

包娘欣慰看着策昭二人,抹去自己眼角泪痕,嘴显露弧形,说“公孙策,大娘知道你和展昭是为了照顾我,才不离开庐州,连皇上给你礼部侍郎的官都不愿去做,其实大娘可以照顾自己…”公孙策笑而不语,笑容是实在,真诚的,没有一丝丝之伪装,只见展昭也笑着走到包娘面前,双膝跪地“大娘,青天药庐就是展昭的家,展昭还能去哪?”其视线抬望,包娘扶起他,说“这孩子,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说跪就跪…”帮着展昭整理身上衣服,问“有子盈消息吗?”昭摇摇头,包娘叹出一口气。这时,药庐外面走来一名捕快“公子,大人已经升堂…”

“好,展昭,你带着捕快大哥去捉拿真正凶手吧”

展昭明白点头,向包娘笑而示敬后便带着捕快离去,包娘望着其身影,很是担心,因为她看的出,在自己面前,展昭是故作笑容,而真实的他,是跪在地上那一刻,那怀满心事之眼神,加上他那句‘青天药庐就是展昭的家,展昭还能去哪’,公孙策看到她视线一直随着展昭远去,心里自然明白她之担心,说道“大娘不用担心展昭,我会慢慢和他聊,打开他心结!”

“好,作为他兄长,公孙策,好好跟他说说…”

“会的,那公孙策回衙门了…”对包娘言后,即转身离开,快步而去,回到县衙,堂外围着许多百姓,里面已在审堂,胡海卧躺于地,两衙役正给他上杖刑“胡海,如此顽固拒不认罪,,杖尔五十大板,看尔招是不招…”公孙真手握堂木,连拍三下,被打的胡海眼睛久久看着他,充满怒火,说“狗官,昨夜我已经向你派的人透露实情,现在你既然还当我是凶手…”其背后白色囚衣都被血染红,正在这时,公孙策走上公堂阻止衙役行刑,抢过堂棍扔至一边

“大人,案还未审,怎能滥用刑罚…”

“策儿,你退下,像他这般杀妻弑母的歹徒,不重杖刑,其是不会招认的”

“他不是凶手……”

公孙真从堂上走下,来到策之身旁,低头看看胡海,有话想说,可是公孙策眼神对其不断示意稍等片刻,就这样半小时过去,堂外百姓议论纷纷,人人都奇怪案怎么审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公孙真也是坐立不安,这时,展昭提押着一个男子从衙门外走进来,此男子年纪四十岁上下,身上穿着丝绸制成的蓝色衣服,好像很怕展昭的样子,很明显,看其脸上的伤便可以知道,他被展昭揍了一顿,堂外百姓们见此像好是疑惑,但他们也好是欢喜,因为这男子是庐州城里的有钱大户姓笑,名常,为人霸道凶狠,百姓好是怕他,现在被展昭教训一顿,总算为他们出一口气

“大人,请问我身犯何罪,为什么让这小王八蛋刀我府上拿我,还打我,私闯名宅者,依我大宋律吏,他应该什么罪?请您给小民一个公道”站在公堂上,笑常嚣张跋扈的气势又上来,公孙真此时坐上大堂,拿起堂木一拍,欲言又止,眼投向展昭,只见展昭抬起一脚,踹到笑常胸口,外面百姓们大声叫好,其倒趴地上,吐出一口血,昭再次走近他,其躲缩到一旁,这时,公孙策拉住昭,让他站立一旁,对笑常说道“笑老板,你认识他吗?”指了一下跪在大堂中间的胡海,他轻轻摇摇头“不…不认识…”策嘴微微笑,说“根据我大宋律吏,主动对主审官说出案情者,刑责可减半,笑常,现在实言出自己在下洼村所作所为还来的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没去过什么下洼村”

公孙策掏出在下洼村案发现场展昭捡到的那块玉佩,丢到笑常面前,然后走至胡海身旁说“胡海,现在你可以把实情当着大人的面,庐州百姓们的面说出来,不用怕什么威胁”胡海转回头,一双怒恨之眼神望着离自己二米远的笑常骂道“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说着便站起身,快步走近笑常,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在其脸上打了数拳,在几名捕快拉扯下才把他分开

“大人,你看到了,他在大堂上殴打无辜者,请你为我做主……”

公孙真用力拍一下堂木,此刻他也不知刚如何审理,公孙策对展昭挥挥手,昭便走出大堂,堂上沉默几分钟,策终于再次说话,弯身捡起地上玉佩,说“笑常,你说你没有到过下洼村,那么这块玉佩上面刻着你的名字那是怎么回事,你能对我说说吗?”

“同名的人有上千上万,怎么就能证明玉佩是我的”

“笑常,你这畜生,杀死我妻子和我母亲,还诬陷是我,让人把我抓来县衙报案,你好歹毒…”

“笑话,我让人抓你来县衙?案是你自己承认的,现在反倒诬陷我,大人,我想那案就不用审了吧,凶手不就是这胡海吗?他都已经承认画押”笑常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神情好是让人不爽,孰不知其刚刚的话说明了他在说谎

“好,太好了,笑常,你刚刚不是说不认识他吗?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叫胡海?又怎么知道他刚才所说的意思?那案?不认识他,怎么知道那案便是下洼村的婆媳被杀案?”

“我…我是猜的”

“是猜的又或者就是案发者,一切会有结论,胡海,你说说吧”公孙策走到大堂一侧木椅坐下,胡海跪在地上,开始说道“大人,小民是下洼村人,几天前和媳妇进城,想着买些布给我媳妇做些衣服,于是就进了这笑常的布店,当时就是他,对我媳妇屡次出言调戏,我便拉着媳妇走了出来,布也没有买,回到村里,黄昏时分,村里的胡朴力来到我家说有一些力气活让我到城里帮忙,想着都是村里人,我便答应了,可是到了城里根本没有他说的力气活,胡朴力也不知去向,他就是笑常布店里的小工,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我马上赶回村,当时已经是亥时三刻,到家的时候,我看到的一幕是……”胡海说道这里,怒指笑常“就是他,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刀,我娘,我媳妇,两人满是血迹的躺在地上,我那五岁的女儿,在一旁哭,胡朴力则在门外看守,当时我真恨不得杀了他们,可是他们拿我女儿要挟,就这样我被胡朴力带着村里的人送到县衙”

“说谎,大人,你千万不要信他的话,他这是栽赃”

“我看过两位死者的胸口,两人脖子上都有相同的刀痕,是被割候而死,还有胡海妻子,衣服紊乱,有被扯撕的痕迹,而且脸上有被打的红印,身上数处红肿,所以肯定死前与人厮打过,当时情况应该是这样的,胡朴力把胡海骗到城里去,而笑常便到了他家里,欲行侮辱胡氏,但胡氏抵死不从,遭到不断殴打,就在那时,声音把在另间屋子的胡母,还有他女儿惊到,二人来到那屋,结果笑常因为怕村里人闻声而来,就拿起屋里刀下杀手,正好被胡海看到这一幕…”

“胡说八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猜测,没有一点证据”

公孙策眼睛久久看着笑常,慢慢走向他说“人在做,天在在看,想不到时到如今你竟无一点点羞愧之心”笑常对着他瞟了一眼,笑而仰高头,策也对他笑笑说“你转回头看看,相信你就不会笑了……”笑常依公孙策所说,转回头,一名捕快抱着一个小女孩,而展昭带着胡朴力,几人上到公堂之上,见到这些笑常没有了笑容,脸色变得煞白,女孩下地走到胡海身旁,哭喊着“爹……”

“女儿,你没事太好了”

“爹,奶奶和娘都死了…”

公孙策走到小女孩面前说“小妹妹,你看到是谁杀了奶奶和娘吗?”

“知道”小女孩抽泣着说,回过头来看着大堂上的人。小手指向笑常说“是他,就是他打我娘,要脱我娘的衣服,奶奶在一边拉他,他就拿起我家里的刀杀了奶奶和娘……”听到小女孩诉说,堂外百姓皆怒哗然,人人喊杀了这畜生,笑常此刻只沉默一旁,再多的辩驳已徒然,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个女儿?”

“很简单,应该在房屋里我看到了小女孩穿的衣服,所以我断定胡海有个女儿,而且,在我到下洼村的时候,胡朴力是你让他在村口等官府的人吧,你目的是想知道官府会怎样对此案下结论,再有就是他身上的打扮,还有手上所戴的扳指,所以我不得向村里人打探他的底细,果然,他虽然是村里人,却不住在村里,多次打探后,终于让我怀疑上了你…”

“我就知道这件案瞒不了你,现在果然证明了我的感觉是对的”笑常小声说着,公孙真命人把他带下堂关入大牢,择日问斩,而胡朴力责杖三十,劳役五年,胡海无罪释放,案终于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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