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抬头一看被撞的是白泽只见白泽雪白的西装上印出一些红色看上去就像冬天在雪地里飘落的红梅。姜晚知道这是白泽受伤了,急忙扶住了白泽问他“你怎么受伤了,那个地图是陷阱吗?”边说姜晚的眼泪就留了出来。白泽见他这样想起了前世嫘主也是这样只要自己受一点伤嫘主都要哭一场明明不大的小伤在嫘主的眼里就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但是他也只对自己这样罢了无论魇还是黑凤受了多重的伤嫘主都不会为他们哭,因为这事黑凤和魇还曾经和他打架被嫘主发现狠狠的训斥了他们一顿。白泽回想着往事脸上还露出了无奈的笑。姜晚不知道白泽在想什么,看见他笑生气的戳着他的伤口说“你笑什么,受伤了你很开心?”疼痛的感觉让白泽回到了现实白泽看着姜晚脸带泪痕的瞪着自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轻声说“我没事的,只是小伤黑凤及时赶到了。”姜晚看着白泽一脸慌张和无奈的安慰自己时心里的气已经小了几分问道“魇和黑凤没事吧。”“等你问我早就凉了”黑凤一脸气愤的说,‘从前就是这样只疼爱白泽完全看不到我,我哪比那个爱装柔弱的笨蛋神兽差了。’黑凤在心里默默的想。“魇在楼上呢你上去看他一眼吧。”于眺从楼上走下来说“在楼上?他伤得很重?”姜晚听见魇在楼上以为魇伤的太重只能在楼上躺着。也没听于眺他们的回答匆忙的往楼上跑。白泽于眺两人对望,对方眼中满眼无奈。
姜晚上楼走到卧室看见魇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面色红润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姜晚意识到自己心急了没有等到于眺的答案。姜晚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魇长呼了一口气说“幸好你没有事。”
姜晚见魇无事便下楼找白泽讨论地图之事,白泽从怀里拿出一个破旧的羊皮卷轴递给姜晚。姜晚接过卷轴打开铺在桌上看了起来,这地图很简陋只是有一些潦草的线条能看出一些形状上面写着一些姜晚看不懂的字,但是姜晚就是觉得这地图看着熟悉,她用手拂过地图的每一个地方都觉得似曾相识她指着地图左下角的部分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看着特别眼熟。”“这是西陵”于眺说“西陵?那是什么地方。”姜晚问“你在西陵出生的,你父亲是西陵氏的首领。”白泽解释道。“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黑凤嘲笑的说。姜晚对于黑凤的毒舌已经免疫了所以并不理会。姜晚又看了看地图问白泽,“那我们上哪找那些·····”姜晚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些异兽。“他们有自己的封印之地,我们们只知道大概的方位,具体的地方只能靠你。”白泽说“那我们先找谁呢?”姜晚已经有一些迫不及待了。“我们去西面。”白泽指着地图上西面的一座山说到。“西面?西面有什么。”姜晚兴奋的问“西边有一个于眺的朋友,跟我们很熟我们可以先去找她,但是···”白泽说着看向于眺。姜晚看出他们的犹豫问道“怎么了吗?”于眺和白泽对视一眼还是决定告诉姜晚“传说她所到之处必有水患,所以···”白泽说到这看向姜晚。“真的吗?难道是蠃鱼?”姜晚有些担心倒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怕自己解除他的封印之后万一真的水患横行那自己岂不是罪魁祸首嘛。姜晚一想到这有些后怕。“不会的,只要你立刻和她缔结契约就行了。”于眺怕姜晚误会蠃鱼急忙解释道。“那她会心甘情愿的和我缔结契约吗?”姜晚有些担心的问。“当然会了。”于眺赶紧保证道“那好,那我们就去这吧。”姜晚决定相信于眺的话。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黑凤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是被白泽用眼神制止了。黑凤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