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滨海CBD中心天台,手机已经摔碎了一地。白礼双眼充满了血丝在疯狂呐喊:“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为什么命运都在戏弄我,就差最后一步我就可以重回巅峰,偏偏这个时候最好的朋友却给我最致命的一击,我不服!”
在声嘶力竭过后,白礼身心疲惫到了极点,这一刻他想逃,远离这一切是是非非。然而命运像是在呐喊,摄像头传来淡漠的声音:“白先生,你还好吗,跑到这来是想寻死吧,你是自己选择跳下去还是继续痛苦的活在阴影当中,有必要的话我可以送您一程?”
白礼闭上眼睛,缓缓站起来说道:“还用不着脏了您的手,我自己来”。当白礼一步步走到阳台尽头,脑海回想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带着无尽的悔恨长叹一句:“如果能重来,我还是会相信队友,只能怪我自己当事者能力不足”。
当白礼双手放在阳台上那一刻,摄像头轰的一声爆掉了。后方突然传来另一声怪笑,“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有些人死了他就真的死了,既然你还不愿意死,那就好好活着”。白礼怔了一下,想回头看看是谁在说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轰的一声天旋地转白礼就晕倒了。
半夜,海风呼啸的声音一直不停,在空地上浑浑噩噩的白礼突然惊醒。白礼头疼欲裂,拍了拍脑袋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穿着蓝色的工装服,身边的环境很是差劲,自己好像离城市很远很远。站起来后怔了一下,自己好像变高了一点,手也变得细长了少许。摸了摸口袋发现钱全都是小时候见过的旧版纸币。没办法,又渴又饿的白礼只能慢吞吞的走出去寻人。
“哎,老哥,老哥你等一下”。白礼走了一段时间看到了两个人影,白礼仿佛看到了希望,大声呐喊。走到人旁边后问道:“老哥,这是哪呀,能不能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那人摸了摸头:“啥是手机”。白礼古怪道:“就是打电话的呀”。那人说道:“啥玩意儿?电话不得要去电话亭打?”。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在白礼脑海里出现:“不会吧?”。白礼连忙说道:“能不能麻烦老哥带我去附近能住的地方,或者可以打电话的地方,我这有钱,不会给老哥你白带我去”。那人看着看白礼手中的钱,再看看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年轻人,就爽快答应了。
当白礼走到繁华的街道后,心里的念头,满眼的激动,这不科学啊。白礼好好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住到了一家宾馆里。宾馆外头的报纸也被他借了进来,渔村都市报,1979年8月1日,再看看镜中不是自己的自己,修长的身躯和苍白的脸庞。白礼自言自语道:“真的不是在做梦?我还能回去吗?那道怪笑声到底是谁?这真的不科学”。带着种种的疑问和情绪,白礼难以入睡。
清晨天泛鱼肚白,白礼突然一跃,又再次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这幅身体还算可以,我最后的念头竟然实现了愿望,重回更早以前,我是不是能重新布局为以后的我做准备。以后这个名字也不能用,按照科学的穿越理论,好像会影响到时间线,又好像影响不到,我做的一切就是历史,以前我也没见过这幅面孔的人呀。白礼眼珠一转,算了,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了。既然穿越回来了,赚了。既然是白嫖的,那我就叫“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