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玩与新结识的兄弟姐妹们散伙后,独自一人走在海边,想着未来的宏图大业,可惜无人分享这份喜悦。突然白玩眼珠一转,快速拦了一辆计程车,去到了熟悉的老宅。
白玩默默念叨:“这个时候老爹应该是在上大学泡妞呢,就剩下老爷子一人在家,是个好机会”。
街头还是跟印象中的那样子热闹非凡,走到老宅,白玩望了望眼前这三层小楼。“老爷子还是挺有想法的,在这个年代就有了这么一栋小楼,虽然不怎么值钱”。站许久后白玩平复了那极具激动的心情。
“砰砰砰”
“砰砰砰”
“有没有人在家啊,查电表了”
白玩敲了一小会儿,一位眼神炯炯,虎背熊腰的中年人开了门。
中年人看了看白玩奇怪道:“怎么查电表的换人了,这什么时间还查电表,我正在做菜呢,你自己看吧”。
白玩看了看眼前这位中年人,还是差一点热泪盈眶。
“麻烦您了”,说着白玩就按照记忆走到了自家电表的位置开始抄写电表,装模作样。
“抄好了,您忙,我先走了”,白玩大声喊道。
“好,小兄弟记得帮我关一关门”,白泉在炒菜也大声喊道。
白玩走到门口后,顺手把门关住锁死,从门内悄咪咪地走上了楼,白泉还在忙活着美味可口的饭菜。按照前世白玩学过的穴位,快速冲过去,化拳为掌,手起刀落,直接给正在做菜的白泉一击子。白泉当场就昏了过去。紧接着白玩从包包抽出了绳子和胶布,把白泉死死地绑住,胶布也带上了两层。一切做好后,白玩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白泉,深吸了一口气:“老爷子,对不住了,不然我估计你会把我当成神经病”。
过了一会,白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走向水龙头取了几滴水撒在老爷子脸上,白泉昏昏沉沉的醒来过来,看着眼前这位少年,眼睛直直的瞪着,嘴里呜呜呜的叫着。
白玩坐下来说道:“白泉,今年45岁,一把屎一把尿带着儿子白仁,在10年前建起了这栋楼,您不喜欢存钱在银行,总是把钱藏在书里面,我小时候调皮烧书发现的,我叫白礼,是您的孙子,从未来过来。”
“呜呜呜...”白泉似乎把他当成神经病了。
白玩继续说道:“您平时兴趣爱好不多,就喜欢两口白的,外面庭院那棵树下估计还放着好多您自己泡的鹿茸枸杞,想等我爹白仁娶亲生子的时候拿出来”。
“呜呜呜...”白泉有些急了,有点挣扎。
白玩眼神复杂喊道:“您读的书多,希望自己的后辈有一个字的排辈,仁义礼智孝,因为妻子名字带有义字,所以您的孙子您打算以礼字作为辈分,名叫白礼,我说的对不对”。
白泉放弃了挣扎,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努力的动了动嘴巴。白玩这才想起了白泉嘴上的胶布还没有撕开,连忙撕开胶布说道:“您不要大喊大叫,有什么您尽管问”。
“斯~~”,白玩太急太快把胶布扯下来,疼得白泉嘴角抽筋。
“你继续说,我听着”,白泉抿了抿嘴巴,缓解疼痛。
“您比较喜欢武侠小说,外面那层书柜里您最喜欢“三侠五义”,所以您与光叔合得来就是因为他为人正义、豪爽。还有最重要一点,自从奶奶生了老爹走后,多年来您一心工作,含辛茹苦把老爹养大,但其实内心非常渴望有一个陪伴自己的人,隔壁的梁奶奶其实也是一生未嫁等着您,您到了晚年什么都有了后,才敢与她在一起,您内心肯定早就有想法了”,白玩正经说道。
白泉心里一突,老脸一红:“好了闭嘴,什么梁奶奶,人家现在还年轻呢,我相信你了,还不快把我松开”。
白玩连忙松开绳子,把白泉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