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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巡夜

十分钟以后,这一小队人马出了好孩儿街。这条街在黎塞留红衣主教建造的剧院后面,当初黎塞留建造这座剧院是为了要演出《米拉姆》[41],马萨林红衣主教喜欢音乐超过文学,他不久前将歌剧介绍到法国来,在这儿举行了初次演出[42]。

全城从外表看处处都显得极大的动荡不安。许许多多人群在街上跑来跑去,达尔大尼央尽管刚才那样说,可是他们还是停下来,脸上带着威胁的嘲笑看着这些军人经过,说明市民们因为怀有敌意,眼下改变了平时的温和态度。从中央菜市场的街区不时传来嘈杂声。在圣德尼街那一边枪声不断,有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某处突然响起了钟声,那是百姓一时兴起在乱敲钟。

达尔大尼央只顾前进,像一个对任何事都毫不在意的人,对周围的这类小事全然无动于衷。看到一群人站在街中心,他连招呼也不打,就驱马向前冲,那群人不管是否是叛乱分子,好像都知道他们遇到的是什么人,连忙让开路,让巡逻队通过。红衣主教很羡慕这种沉着镇静的态度,那是长期经历危险锻炼成的;但是他认为这个暂时受他指挥的军官值得敬重,还因为这个人既谨慎,又勇敢,而这种勇敢作为本人却并不在意。

走到士官门哨所的时候,哨兵大声问:“口令?”达尔大尼央已经向红衣主教问过口令是什么,就向前走了几步回答对方,口令是:路易和罗克鲁瓦[43]。

交换过这种相认的暗号以后,达尔大尼央问在哨所担任指挥的是不是科曼热先生。

哨兵对他指了指一个站着在说话的军官,这个军官的手放在谈天的对方骑的马的脖子上。他就是达尔大尼央要找的人。

“科曼热先生在这儿,”达尔大尼央回到红衣主教身边说。

红衣主教驱马向他们走过去,达尔大尼央很识趣地向后退。他从站着的军官和骑在马上的军官脱帽行礼的姿势,看出来他们已经认出了红衣主教。

“好极了,吉托,”红衣主教对骑在马上的人说,“我看到您尽管有六十四岁高龄,但是仍然和往日一样行动敏捷,忠心不二。您对这位年轻人说了些什么?”

“大人,”吉托回答道,“我对他说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凡的时代,今天这个日子和联盟[44]时期中的一天太像了,我年轻的时候经常听人谈到这个联盟。您知道,问题是在圣德尼街和圣马丹街修筑街垒啦。”

“那么科曼热是怎样回答您的呢,我亲爱的吉托?”

“大人,”科曼热说,“我回答说,为了建立一个神圣联盟,他们只缺少一个我认为是最重要的人物,那就是一位吉斯公爵;此外,同样的事情是不会再发生第二次的。”

“是不会,可是他们要组织一个投石党[45],他们正是这样说的,”吉托说。

“投石党,这是怎么回事?”马萨林问。

“大人,这是他们给他们的党取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据说是这样一回事。几天以前,巴肖蒙参事在王宫里说过,所有闹事的人就像在巴黎的护城沟里玩投石器[46]的小学生,他们一看见警察,就赶快散开,等警察走过去后,又集合到一起。于是闹事的人就像布鲁塞尔[47]的乞丐那样,赶快抢过这个字眼,自称为投石党。今天和昨天,什么都加上了投石党这三个字,面包,帽子,手套,手笼,扇子全加上了;喏,你们听呀。”

果然这时候有一个窗子打开了;窗口有一个人唱起来:

投石党,像狂风,

今天早上吹得紧;

人人说,吹得紧,

狠狠吹向马萨林。

投石党,像狂风,

今天早上吹得紧!

“太无礼了!”吉托低声说。

科曼热因为受了伤,额上肿起一块,心情很不好,只想报复一下,把对方打伤,好出口气,他说:

“大人,您要不要我给那个家伙一粒子弹,让他知道下一次不要再这样瞎唱?”

说着,他的手放到他叔叔的马身旁系着的手枪皮套上。

“不必,不必!”马萨林大声说。“Diavolo[48]!我亲爱的朋友,您会把事情全弄糟的。相反,情况发展得非常好!我了解你们法国人,就好像他们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都是我亲手做出来的一样。他们现在唱歌,他们以后会付钱的。在吉托刚才提到的联盟的那个时期,大家只唱弥撒曲,所以后来闹得一塌糊涂。来,来,吉托,让我们去看看盲人收容院是不是和士官门一样守卫严密。”

他向科曼热挥手致意以后,便回到达尔大尼央身边,达尔大尼央又走到小队人马的前头,吉托和红衣主教立即跟在他的后边,他们身后是护卫队的士兵。

“说得有道理,”科曼热望着这个队伍走远,嘴里自言自语地说,“我忘记了,只要别人肯出钱就行了,他需要的正是这个[49]。”

护卫队走上了圣奥诺雷街,一路上人群都给这支人马让路。在这些人群里,大家谈论的都是当天颁布的敕令。他们埋怨年幼的国王,说他竟然伤害百姓,虽然他不是存心的;他们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马萨林;他们谈到要去找奥尔良公爵和大亲王先生说话;他们赞扬布朗梅尼尔和布鲁塞尔。

达尔大尼央从一群群人中穿过,毫不在意,就像他和他骑的马是铁做的一样。马萨林和吉托低声交谈着;火枪手终于都认出了红衣主教,所以一声不响地跟在后面走。

他们走到了圣托马-杜-卢佛街,盲人收容院的哨所就在那儿。吉托叫来一个下级军官要他报告情况。

“怎么样?”吉托问。

“啊,我的长官,”那个下级军官说,“这儿一切都平静,只是我认为在那座府邸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他用手指着一座豪华的府邸,以后在那个地方造起了轻歌舞剧院。

“这座府邸,”吉托说,“可是这是朗布伊艾府[50]。”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朗布伊艾府,”那个军官说,“不过,我知道的是,我看到许多外表上看来不像善类的人走进去了。”

“哈哈!”吉托大笑起来,“那都是一些诗人。”

“吉托,好呀!”马萨林说,“你不要这样无礼地议论那些先生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诗人,我写的诗是用的本塞拉德[51]先生的诗体。”

“您吗,大人?”

“对,是我。你愿意我对你念一念这些诗吗?”

“请念吧,只要您高兴!大人,可是我听不懂意大利话。”

“是的,可是你听得懂法国话,对不对,我的善良勇敢的吉托,”马萨林友好地把手放到他的肩上,说道,“用法国话对你下命令,你执行吗?”

“当然执行,大人,我不是已经这样做过了吗,只要是王后给我的命令。”

“是呀!”马萨林抿紧嘴唇说道,“我知道你对她是忠心耿耿的。”

“我做她的卫队长有二十多年了。”

“上路吧,达尔大尼央先生,”红衣主教说,“这儿一切都平静。”

达尔大尼央没有说一句话,依旧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绝对服从的态度正是老兵的一种特点。

他们向圣罗克岗走去,第三个哨所设在那儿。他们要经过黎塞留街和维尔多街。这个哨所几乎就挨着城墙,所以最偏僻,在这一带很少有人居住。

“谁在指挥这个哨所?”红衣主教问。

“维尔基埃,”吉托回答道。

“见鬼!”马萨林说,“您一个人去找他谈吧。您知道,自从派您负责逮捕博福尔公爵以来,我和他关系就很不和睦,他认为他作为国王的卫队长,这种荣誉应该是属于他的。”

“我完全清楚,而且我对他说了不知多少遍,说他错了,国王是不可能给他下这个命令的,因为当时国王只有四岁。”

“是的,可是我能够给他下这个命令,吉托,我能够,我当时更愿意由您执行。”

吉托不说话了,驱马向前,他让哨兵认出他是谁以后,就叫人去找维尔基埃先生。

维尔基埃出来了。

“啊,是您,吉托!”他用他习惯用的冷冰冰的口气说道,“魔鬼把您领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是来问您这一带有什么新的情况。”

“您想会有什么新的情况呢?大家在喊:‘国王万岁!’和‘打倒马萨林!’这可不是什么新的情况;很久以来我们已听惯这些喊声了。”

“您也跟他们一样喊吗?”吉托笑着说。

“说真心话,我有时候也真想跟他们一样喊几声!吉托,我觉得他们很有道理,我宁愿自己少领五年军饷,让国王能够比现在大五岁。”

“照您说的话,如果国王比现在大五岁会怎么样呢?”

“只要国王成了成年人,那么国王就能亲自下命令,服从亨利四世的孙子[52]要比服从皮埃特罗·马萨林[53]的儿子来得叫人高兴。为了国王,没有二话,我心甘情愿肝脑涂地;可是,如果我为了马萨林送掉性命,就像您的侄子今天几乎给打死那样,在天堂里也没有什么可以使我得到安慰的,我在人世间应有尽有,够满足的了。”

“好,好,维尔基埃先生,”马萨林说,“请您放心,我将对国王禀告您对他的忠诚。”

随后,他转身对护卫队说:

“先生们,我们走吧,一切都很平静。我们回去。”

“哎呀,”维尔基埃说,“这个马萨林在这儿!太妙了;好久以来,我就想有机会把我心里想的当面对他说说,吉托,现在您给我带来了这样的机会,尽管您原来也许并没有想替我做这样好的安排,可是我仍然非常感谢您。”

说完,他回过身子,口里吹着一支投石党的曲调,回到哨所里去。

马萨林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想着心事,他接连从科曼热、吉托和维尔基埃三个人那儿听到的,使他更加相信,遇到了严重的事件,除了王后以外,没有其他的人会支持他;而王后呢,又是经常抛弃朋友的,尽管他采取了种种措施,这位首相往往总觉得王后的支持并不十分肯定,十分可靠。

在这次黑夜巡逻的整个过程当中,也就是说将近一个小时里,红衣主教一方面在挨个地研究科曼热、吉托和维尔基埃,同时也在观察一个人。这个人面对百姓的威胁始终不露声色,听到马萨林说的笑话和别人开自己的玩笑也不皱眉头。在他看来这个人与众不同,在从前许多事件中受过锻炼,一定更会对付即将发生的局面。

此外,达尔大尼央这个名字对他并不完全陌生,虽然他马萨林是一六三四年或者一六三五年才到法国来的[54],也就是在我们前面的故事[55]里叙述过的那些大事发生以后的七八年来的,可是对红衣主教来说,他似乎听人说起过这个名字,说这个人在一种他已经记不清楚的形势中,引人注目,成为勇敢、机智和忠诚的典范。

这个想法牢牢地盘据在他的头脑里,因此他决定尽快了解清楚达尔大尼央的情况,可是他希望知道的事情,是不能向达尔大尼央本人询问的。从火枪队副队长说的几句话,红衣主教已经听出他是加斯科尼人。意大利人和加斯科尼人彼此都很了解,也非常相像,都不相信对方会说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就这样,他们到了王宫花园的围墙,红衣主教去敲一扇小门,这扇小门就在今天的富瓦咖啡馆旁边。他谢过达尔大尼央,又请达尔大尼央在王宫的院子里等他,然后对吉托做了一个手势要他跟在后面走。两人下了马,把马缰绳交给来开门的仆役,消失在花园里面。

“我亲爱的吉托,”红衣主教靠着年老的卫队长的胳臂说道,“刚才您对我说您为王后效劳有二十年了,是不是?”

“是的,确实如此,”吉托回答说。

“好呀,我亲爱的吉托,”红衣主教继续说,“我注意到,除了您的无可非议的勇敢和您的久经考验的忠诚以外,您还有惊人的记忆力。”

“大人,您注意到了这点吗?”卫队长说,“见鬼,对我可是糟糕的事。”

“怎么这样说?”

“毫无疑问,作为朝臣,最重要的优点就是知道忘记一切。”

“但是您不是一位朝臣,您,吉托,您是一位英勇的军人,是亨利四世国王时代还留下来的将领之一,不过很不幸,像您这样的人不久就不再有了。”

“哟,大人,您找我来陪您,就是为了替我算命吗?”

“不,”马萨林笑着说,“我找您来是为了问您是不是注意过我们的火枪队副队长。”

“达尔大尼央先生?”

“对。”

“我不需要注意他,大人,我认识他有很长时间了。”

“那么,这个人怎么样?”

“呀,”吉托说,这个问题叫他感到惊讶,“这是一个加斯科尼人!”

“是的,这我知道;可是我要问您的是这个人是不是可以信任。”

“特雷维尔先生对他非常器重,特雷维尔先生,您知道,是王后最好的朋友中的一位。”

“我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经受过许多考验。”

“如果问这个人是不是您所理解的英勇的军人,我认为可以回答您是的。我听说,在拉罗舍尔的围城战[56]中,在苏日要隘[57],在佩皮尼扬[58],他战功突出,超过了他应尽的职责。”

“可是,您知道,吉托,我们这些可怜的大臣,我们常常除了需要勇敢的人以外,还需要其他的人。我们需要机灵的人。在以前那位红衣主教在世的时候,达尔大尼央先生是不是参与过什么阴谋,据说他又非常巧妙地从当中摆脱了出来?”

“大人,在这方面,”吉托看得很清楚,红衣主教想要他谈这件事,便说道,“我不得不告诉大人,我也只知道大人从传闻中听到的那些情况。我可从来没有参与过什么阴谋,如果我有时候得到有关别人的阴谋的某种内情,因为秘密不属于我,所以大人一定会赞成我为告诉我内情的人保密的。”

马萨林摇摇头,说:

“啊!我说真心话,有些大臣很幸运,他们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

“大人,”吉托说,“因为那些大臣不是用同一架天平来称所有的人的,他们懂得了解打仗的事要找军人,了解有关阴谋的事要找阴谋家。您去找您提到的那个时期的某一个阴谋家吧。您会从他那儿得到您想得到的东西,自然,您得付一笔代价。”

“嘿,那还用说!”马萨林皱了一下眉头说。每当别人和他提到像吉托刚才对他说的付钱这类问题,他总会情不自禁地皱皱眉头,“会付的……如果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大人当真要我对您指出一个参与当年所有阴谋的人吗?”

“Per Bacco[59]!”马萨林说,他开始不耐烦了,“我特地问您这件事有一个小时了,您的头脑真是顽固。”

“有一个人,我向您保证他对您有用,只不过要他愿意开口。”

“这是我的事。”

“啊!大人!要让那些人说他们不愿说的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瞧吧!有了耐心,终究会成功的。那么,这个人是……”

“是罗什福尔伯爵[60]。”

“罗什福尔伯爵!”

“可惜他差不多失踪有四五年了,我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样。”

“我,我知道,吉托,”马萨林说。

“那么,大人刚才为什么还抱怨什么都不知道呢?”

“可是,”马萨林说,“您认为罗什福尔……”

“这个人是以前的红衣主教最忠实的心腹,大人;不过,我要事先告诉您,在他身上您得花大价钱;以前的红衣主教对他的一些亲信是十分慷慨的。”

“对,对,吉托,”马萨林说,“这是一位伟大的人物,但是慷慨是他的缺点。谢谢您,吉托,我会照您的建议去做的,而且就在今天晚上。”

这时候,这两个交谈的人已经走到王宫的院子里,红衣主教对吉托挥了挥手,和他告别。接着,他看见一个军官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便走到他的身边。

这个人是达尔大尼央,他在等候红衣主教回来,红衣主教曾经吩咐过他这样做的。

“随我来,达尔大尼央先生,”马萨林用十分温和的声音说道,“我要命令您去做一件事。”

达尔大尼央躬身行了个礼,跟着红衣主教走上暗梯,不一会儿,他就到了当初他从这儿离开的那间书房。红衣主教在他的书桌前坐下,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行字。

达尔大尼央毫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等着,很有耐心,也不显得有一丝好奇心。他已经成为一个木偶似的军人,一举一动全受到发条的操纵,百依百顺。

红衣主教折好了信,盖上他的封印。

“达尔大尼央先生,”他说,“您带着这封急件去巴士底狱[61],把信上面提到的人带回来;您带一辆马车,一支护卫队,您要特别留心看管好犯人。”

达尔大尼央接过信,行了个军礼,用脚跟转过身去,动作完全像一个最机灵的低级军事教官一样。他走出去后不久,就听见他用单调生硬的嗓音在下命令:

“四名护卫,一辆马车,我的马。”

五分钟以后,在院子的铺石地面上就响起了马车的车轮声和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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