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门派我并不清楚,但至少从我在神霄派修行十多年来看,如我这般遭遇的似乎还是头一个。”
陈非子虽然是笑着说,但他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轻松之意。
“看来我得去那边好好看一看,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林禹奕一声感叹,陈非子以为对方要离开了,谁知道林禹奕忽然间转头看过来。
“对了,我跟你之前的帐还没算完呢,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就这么走了吧?”
说话间林禹奕体内灵力已经外放,猝不及防之下陈非子很是震惊。
“喂!我们刚刚聊得好像不是这个话题吧?再说你我根本就素未谋面无冤无仇,更谈不上算账啊!”
林禹奕轻哼了一声。
“无冤无仇?你卖给那小子姻缘符,害的我差点戴绿帽,竟然还敢说跟你无冤无仇?我打的你无冤无仇!”
“绿...绿帽?”
听到这里,陈非子明白这场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了,只能仓促应战。
“开山!”
“天雷!”
“飞剑!”
陈非子一连使用了许多枚符箓,然而林禹奕就好像是不灭战神一般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怎么打都没事儿。
“停停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陈非子,也只能以此来换自己保命了。
“哦,谁知道你这么轻易就交出来的是不是好东西啊?”
林禹奕说完,见对方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大有拼了老命也要在跟自己干一架的势头,连忙改口。
“嗯....不是我眼光高,是你一个神霄派的晚辈,修为不过筑基,怎么可能会随身带着贵重物品,不如你先将制作符箓的方法告诉我,等以后我再登门拜访如何?”
这番话算是给足了陈非子的面子,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虽然陈非子在深山门派中修行了十多年,但入世生活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对现代人的很多人情世故有所了解。
况且戴绿帽的这种事情,自古以来落在谁头上谁都不会答应,陈非子也只能点点头。
“这个给你,制作简单俘虏的方法都在上面了,算是我的学习笔记吧,至于更上一层楼的那都在神霄派的藏经阁里,我是没资格带出来了的。”
陈非子犹豫了一下,然后掏出了一个小本本,看起来有点陈旧,但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了很多。
林禹奕看到对方还算是有诚意,并且田丰的事情也算是无心插柳,自然也不会太过蛮横无理。
他快速的翻看了一下那笔记,将自己感兴趣的记了下来,然后又将笔记还了回去。
“给你,相比起来我可能对你们神霄派的藏经阁更感兴趣!”
说完,林禹奕起身离开了这里。
陈非子望着破开的墙洞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又得花时间修补阵法了....”
林禹奕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左右了,众女已经睡去,房子里鸦雀无声。
“幸好,今天能睡个安稳觉!”
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卧室门前,林禹奕刚刚扭开门把手,就闻到身后的一阵香风。
“苏...苏玉?你怎么还没睡啊!”
身后的苏玉一把抱住了林禹奕,不停的蹭来蹭去也不吭声。
傲人的身材所带来的巅峰触感让林禹奕很是上头,不过上一次的教训也随之浮现在脑海中。
林禹奕不得不冷静下来摸了摸苏玉的脑袋。
“今天那有问题的奶茶不是莲心喝了吗?”
“我...我是尝了一口才跟莲心交换了的!”
“是吗?没事有我在!”
林禹奕闻言,手中灵力凝聚,当场给苏玉来了一招醍醐灌顶,一掌轻拍在了苏玉的脑门上。
“这下好了,回去睡吧,乖,明天还要上课呢!”
“哦~”
虽然最后的这声哦显得十分的不情愿,苏玉也尽量拖长了步伐走的很慢。
但林禹奕可不管这些,直接反手一个锁门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呯!
“哼!”
听到身后传来的关门声,苏玉轻哼一声,气呼呼的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妹妹看到气呼呼回来的苏玉,自然知道对方凯旋失败,忍不住打趣到。
“今天也是碰到钢铁直男的一天呢!是不是感觉浑身的劲儿都没地方发泄啊?”
“叫你一天笑话我!没地方发泄我找不了你哥哥,还欺负不了你吗?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苏玉忽然骑在了林语舒的身上,大被一蒙,顿时传来阵阵林语舒的轻哼与尖叫,房间内也弥漫出阵阵香风。
不同于隔壁的热闹,林禹奕这里自然是安静了许多,他正想躺下睡着。
忽然身体里一阵异动。
“嗯?老朋友你回来了?是不是有所发现啊?”
林禹奕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浑身力量充沛的感觉,《灵宝通天决》又回来了。
说完这话,林禹奕便看到自己房间的上空浮现出一抹金光,分别出现了两幅不同的画面。
一副是地图,虽然地名很陌生,但从那蜿蜒的路线以及近海的标志来看,估计离华阳也不会太远。
另一幅则厉害了,画中之物成圆筒状,前细后粗,旋钮打开瞬间变成一朵闪烁着寒芒的梨花,正是那唐门至宝,暴雨梨花针。
“真有你的啊,今晚好好休息,那咱们明天一早即刻出发!”
随后林禹奕便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禹奕才醒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自己的身体强度比之前要强横了不少,修为境界仿佛也有了一丝丝的松动。
“嗯?难道这是要突破了?”
后来林禹奕进入内视状态查看自己的身体情况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几天使用灵玉之身温养身体又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看来这一趟的唐门之行,说不定会让我真的突破境界呢!”
林禹奕很是期待。
起床之后众女果然早就去了学校,林禹奕热了早餐果腹,然后驱车赶往目的地。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哪怕是林禹奕驱车前往,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前面应该就是目的地了,可我沿着山路走了大半天,也没见个人影啊?”
林禹奕正擦着额头的汗,忽然间一道冷风自耳边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