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口小儿,是何居心。欺我奕食无人?”东方宏怒目而视,想是猜到了几分缘由。
“肖遥,切莫再要这般放肆!怎可不知礼数,妄加诂测,还不让国主笑话。”淮南侯明贬实保。
“柴荣,知你欲来并非善类,没想到你竟如此卑鄙。”看样子这东方宏着实被激怒了,连老侯爷的名讳也顾不得了。“用这种见不得光的下三烂手段。”
“哎!国主此话不能这么说,侯爷本就坦荡而来。所谓兵不厌诈。这本就是小惩大诫,倘若我用的是断魂散更或者是砒霜,岂不是更简单。侯爷不想奕食将士惨遭屠戮,望国主三思。”肖遥不卑不亢的回应道,不过听这东方宏的话不肯善罢甘休。
“你位居何职,竟敢这般待我说话,莫不是在羞辱于我,岂有此理!你们怎么如此行径,怕是此战势不可免。哼!”看样子东方宏是真的怒了,率袖欲去。
“国主且慢,我魏确是有诚意前来商讨,这本就是利国利民的大好机遇,还请再考虑一下。”元承见事态发展的有些过急,上前劝阻。
“你们这么做还算是诚意,这么绝情的诚意,怕是我奕食百姓承受不起…”东方宏的火气不曾消减半分。
“如果说这是绝情,那我也告诉你,还有更绝情的,你想不到……”肖遥半威胁着道。语气也略有不善。
“放肆!来人!把他们赶出大营。”东方宏听这话哪能受用,气急败坏的要把他们赶出来。
只听帐外急报,“报……营外……外……外……”
“说!”东方宏象头发怒的狮子,听这兵吞吐不清,甚是抓狂,怒不可遏的吼了一声。
“金水江河水暴涨,眼看就要漫……漫过来了……”士兵没底气的说。
东方宏猛的愣了一下,奔出帐外,发现外围士兵乱作一团。本以为这里地形开阔而且离水源又近,是个易守难攻的宝地,没想到到头来确……一个趔趄,幸好刚才的士兵眼疾扶助了。
淮南侯见江水真的要漫过来了,才知道真的要水漫金山,甚是恼怒,转身就给了肖瑶一记耳光,“啪”“你个畜生,老夫不是说纵使认输也不用这歹毒的计策,你这是把方圆百里的百姓和这将士至于何地啊!非要看到血流成河你才满意吗?”这老侯爷也被眼前的景象气昏了头,闷头又是一脚,虽说已年过半百,但老侯爷毕竟武将出身,加之气急交加,也不知了深浅,眼看就把十岁的肖遥踹出了四五远。
这一脚着实要了肖遥的命,只觉气血翻涌,浑身无力,内腑撕裂的疼痛难忍,“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