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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江窃案(一)

凶手逃了,案子也告一段落了,凶手有着隔空御物的手段,想要悬空操控点什么也是易如反掌,刘汉民遇难时大牛所见的悬空妖怪也有了解释。

但是凶手没有落网,危机仍在,况且这凶手是一个嗜杀成性的疯子,当地乃至整个上国的百姓仍有遇害的危险。

“大人,何时动身?”安阳起此刻正在他们暂住的地方清点行李和赠礼,长森在一旁催促着。

“不急,你先把村民们送来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退回去...对了...把那个驴车留下。”安阳起看着屋里屋外大大小小的包裹,那些都是村民们出于愧疚和感激送给他们的东西,只不过当日他们被撵出村子的时候,他们的马车被村民们劈了当柴烧了,不过好在马还在。

“是...”长森应了一声,犹豫片刻又提醒道:“大人...尊夫人还在三江城...”

安阳起清点礼品的手僵住了,几日来侦破村子里的连环杀人案,让他忘了早早就被送到三江城的妻子项玉。

“备马,现在就走!”安阳起撂下手中的纸笔就向门外走去。

“那这些礼品...”

“留在这让村民们自行回收!”安阳起草草说了一句便朝着门外走去。

推开房门,外面围满了村民,手中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也有提着一串咸鱼的。

“大人就收下吧!”见安阳起出门,村民们纷纷拿起手中的礼品向安阳起献去。

“大人...是老太婆错怪你了...大人就收下这个吧...”人群中走出一名老妪,就是住在安阳起隔壁的阎老太,她手中拿着一些针织衣物,颤颤巍巍地献给了安阳起。

安阳起站在原地,头疼不已地看着眼前村民们送来的各式各样的礼品,他沉默片刻,方才开口说道:“各位乡亲,我为官办案,是为本质,怎能收诸位大礼,且那人犯在逃,此案未了,我安阳起,更不能收各位的赠礼了。”

虽然安阳起断然拒绝了村民们的好意,但村民们仍围着安阳起不走,一个个声称要安阳起收下。

“乡亲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不能收...不如这样,带我拿下人犯,将其羁押来此,再收礼也不迟,如何?”安阳起再次拒绝道。

村民们纷纷沉默不语,是在考虑安阳起所言,但仍然没有退去的意思。

“乡亲们,我此番是奉皇命出游,有公务在身,各位虽有好心,但还希望不要误了陛下交付与我的差事。”安阳起再次说道。

这下,村民们总算是松动了,总算是肯带着那些礼物离去了。

看着那些村民们纷纷离开,安阳起总算是松了口气,他连忙转身朝着屋内喊道:“小六!长森!快把严大人带出来!准备走了!”

就这样,江尾诸村的诡案总算是稍告一段落了,四人乘着村民留下的装货板车开始了朝着三江城前进的颠簸旅程。

绕过山坳,一路沿着钟泰江向东北前行,不出两日的功夫,四人一行总算是来到了三江城。

城门处络绎不绝的人群熙熙攘攘,三江城作为江州首府,是整个江州的心脏,这里每日都要承受数以万计的人流出入,作为一州首府,其规模和华丽程度完全不亚于京城龙首。

“下车。”看了看不远处的城门,安阳起吩咐道。

“诶呦...这驴车可真是...”小六急忙跳下车去,揉了揉自己早已被颠簸折磨许久的屁股哀声载道。

“大人,这车...”长森从马上跳下,骑了一路马的他显然没有小六的惨状。

“在城里找人卖了吧...”安阳起看了看简陋的板车,想了个法子。

四人牵着马带着车来到了城门前,城门足足有数丈宽高,被人为地划成了六个通道,每个通道都有两名护卫排查。

“站住!”安阳起等人行至城门前时却被拦住了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护卫警惕地看着灰头土脸的安阳起等人,又看了看他们身后的板车,再看了看拉着板车的骏马,再仔细看了看安阳起等人身上穿着的官服,就好像几个穿金戴银的流浪汉似的。

安阳起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这幅打扮,无论在哪都会被怀疑。

“我乃鳞爪卫龙探安阳起,奉陛下之命周游天下,巡查五州。”安阳起从腰间拿出令牌给护卫看了一眼。

“鳞...”护卫显然是被安阳起的话语给吓到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令牌,其选材、做工和花纹雕刻都不一般,称得上是极品,但显然这枚令牌与安阳起等人的打扮不相匹配。

“呃...这位大人...且先进城等候,小人去通报一声...”那护卫行了一礼,但仍旧忍不住瞟了瞟安阳起身后的板车。

护卫将四人带过大城门,在大城门与二城门之间有一驰道,安阳起等人就在那里等候。

“不必去通报了!”就在那护卫安排好了换班之人准备离开之际,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见过吴大人...”那护卫连忙停下脚步,行礼问候。

被称作吴大人的那人持剑戴甲,身后还跟着两名差不多打扮的护卫,显然就是城防营的人。

“下官吴兆杰,三江城城防营巡抚,见过安阳大人。”吴兆杰吴大人走上前来抱拳行礼。

方才拦下安阳起的护卫一惊,也连忙行礼,并暗自庆幸之前没有顶撞安阳起等人。

“吴大人。”安阳起微微回礼。

“公子已在府上等候多日,安阳大人且随我来。”吴兆杰说罢,便带着安阳起等人朝着城内走去,而吴兆杰身后的护卫则上前来牵着他们的马,两名护卫看了看骏马拉着的破旧板车,不由得面面相觑。

“吴大人,不知拙荆所在何处?”路上,安阳起询问道。

“尊夫人五日前便抵达城中,下榻城侯府,已等候大人多日了。”吴兆杰说道。

“哦...”安阳起点了点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项玉。

进了城,沿着主轴一路向前,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就赶到了城侯府,三江城侯名叫李麟,是天子李宪次子,不久前封亲王,奉天子之命任三江侯。

几人马上就到了城侯府,出乎安阳起意料,堂堂皇次子所居的府邸并不豪华,甚至森淼城黎煊所居的城侯府也能与之颉颃。

“大人先随我来更衣吧。”在进府之前,车马便被牵至后院,而吴兆杰也准备带着安阳起等人去更衣。

安阳起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身沾满泥水的素袍有些尴尬,便跟着吴兆杰来到了前院客房,而严长青等人也被带去了别的房间,不得不说,这府上空着的客房倒是不少。

在侍女的服侍下更了衣,安置好了行李,安阳起便出了门,门外,吴兆杰正在等他,而严长青等人应该是暂时可以歇息了。

“大人请随我来吧。”

安阳起跟着吴兆杰穿过前院景廊便来到了后院,后院之中只有一间正堂,那里就是三江侯李麟日常起居办事的地方了。

院中并不像传统大院那样空旷,有一池、一亭、一回廊,池中有些许莲叶,又伫立几支荷花,不多不少,赏心悦目;池边还种着细竹,竹林间有石桌石凳;同样,在池中的凉亭间也能看到这样的石桌石凳;回廊是井字形的,顺着其中一条长廊便能抵达正堂,正堂较矮,但却足够宽敞,入了正堂,还能看到一个含着铜球的喷水铜塑。李麟的住处可以说如同市井中的一处园林,初入此间,便神清气爽,尘世间的纷扰仿佛都被洗脱。

吴兆杰走到门口便停下了脚步,正堂房门大开,两名窈窕侍女从中走出,伴在安阳起左右将其带入屋中。

屋子不大,但结构分明,或砌墙,或开窗,或立屏风,安阳起在侍女的带领下七绕八绕,总算是来到了李麟起居的地方,座台上摆着一张矮桌,坐台边堆砌着各种书卷,座台下是一张草席,曹喜上还铺着被卧;透过起居室的窗棂,可以看到窗外忽隐忽现的绿竹,也时不时能听到鸟语,闻到花香。

“都退下吧。”座台之上,一名锦衣华服的青年挥了挥手,伴在安阳起身侧的两枚侍女便行礼退下了,显然,那名风度翩翩的青年就是当今陛下的次子,李麟。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龙探,安阳大人?”李麟手中捏着一卷竹简,手中的毛笔蓄满了墨,显然是在写些什么。

“下官安阳起,拜见三江侯。”安阳起从这宛若山林般的居所带给他的沉浸当中回过神来,连忙作揖行礼,跪地叩拜。

“安阳大人不必行此大礼,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城之侯罢了。”李麟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并没有什么行动,这是身为皇次子的心术。

“谢三江侯。”安阳起起身,恭敬地站在原地。

“叫我二公子就行,来,安阳大人请上座。”李麟这才放下手中的书笔,邀请安阳起入座。

安阳起四处看了看,这附近哪有什么座,如果说有地方可以座,那就是李麟的对面了。

“这...”安阳起陷入了困境。

“不必拘谨,来,上座。”李麟柔和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就恕下官冒昧了...”不得已,安阳起只得走上座台,坐在李麟的对面。

就这样,两人就如同亲密无间的好友一般,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

“夫人几日前就到了三江,不知安阳大人忙于何事,竟忍心放下如此貌美的妻子不管不顾?”李麟首先打开了话题,而这种场合,也应该由他切入。

“二公子可知江尾山坳中的村落?”安阳起稍稍措辞,便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向李麟说明山坳村的案情,好让李麟得以重视。

“知道,江尾水清鱼美,的确是养活了不少村落,不知安阳大人在那有何遭遇?”李麟眉头一挑,似乎对安阳起在那些山坳村落的遭遇时分感兴趣。

随后,安阳起向李麟说明了他在村子里的全部遭遇,而听着安阳起的话,李麟的眉头也逐渐紧缩起来。

“咚!”安阳起说罢,李麟攥紧拳头狠狠地锤在了桌上,桌上的墨坛砚台差点打翻掉落。

“竟然有人敢在本侯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真是胆大包天!”李麟牙根紧咬,看样子是生气极了。

“二公子息怒,那些村落本就处荒僻,想必二公子也是鞭长莫及。”安阳起在一旁安慰道。

“我知道了...”李麟稍稍调整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多亏了有安阳大人在,否则...”

“下官不敢,是下官失职,让那人犯逃了。”安阳起连忙说道。

谁知李麟却摇了摇头道:“也正如安阳大人所言,是我鞭长莫及,倘若不是安阳大人,恐怕...直到村民被屠杀殆尽我也难知此事。”

“好了,那些村子我之后会派人管辖,今晚我要在府上举宴,一是为了欢迎安阳大人,二是为了贺安阳大人破案有功,安阳大人先回去好生歇息。”李麟说着,便从座台上起来,安阳起见状也连忙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在正堂大门前分道扬镳。

李麟去了后院,应该是备马出去办事了,安阳起则回到了前院客房。

前院,客房门前,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姿正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翘首以盼,见到朝着这边赶来的安阳起,立马迎了上去。

“老爷...!”那女子正是项玉。

安阳起心头一颤,显然他还不知道怎么跟项玉交代,虽然两人之间有着天子这一层关系促成,但毕竟项玉都是安阳起的发妻,把发妻留在外地多日而自己却不曾现身,怎么说都不太合规矩。

“洁...洁莹...”安阳起看着迎面扑上来的项玉,不知该如何问候。

“妾...妾还以为...”项玉并没有扑到安阳起的怀里,而是在安阳起面前停下了脚步,压下了心头那股子激动,又恢复了那副冰清玉洁、小家碧玉的模样。

“对不起...来三江城的途中...”

安阳起刚想解释,却见项玉摇了摇头:“老爷不必多言,只要能看到老爷平安...妾...妾就放心了...”

安阳起有些愧疚,他抬头看了看,只见项玉的脸颊上挂着两串泪痕,安阳起心头一软,伸出手去在项玉的脸蛋上擦了擦:“不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嘛。”

项玉因为抽泣而上下起伏的胸脯一顿,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安阳起,这是两人成婚以来,安阳起对她最亲密的动作了。

“来,进屋歇息吧,晚些时候二公子要摆宴。”安阳起牵起项玉的小手将她带入屋中,紧跟其后的项玉呆呆地看着安阳起的背影,这并不是她熟悉的安阳起。

说来,在村子里的这几日,安阳起可算是吃尽了苦头,倘若不是身边的护卫,恐怕早就被村民们乱棍打死了,每每安阳起在陷入绝境之时,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往日他在办案之时,也常有苦恼,而那个时候,站在安阳起身后安抚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项玉。

直到案件结束,长森向他提起项玉之时,这个天子派在他身边的女人才回到了安阳起的脑海,原来这些天来,自己的压抑与绝望无处宣泄,正是因为少了这个女人。

再加上自己内心的愧疚,从那时起,安阳起就决定了,眼前这个名叫项玉的女人,无论是真心对他好,还是为了完成天子的任务而假意为他好,他都不该再像以前那样对项玉不冷不热了,至少在他眼里,自己要对项玉的行为有所回应。

项玉的心里塞满了空前的喜悦与惊讶,她不知道安阳起在短短的几天之内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有如此大的变化,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一起,沉默不语。

“老爷...妾去给您沏茶吧...”项玉想要起身,却被安阳起拉住了。

“洁莹...你给我沏了一年的茶,也该休息休息了...我来吧!”安阳起说罢,便起身要去沏茶。

“那怎么行!还是妾去...”

项玉正要反驳,便被安阳起按住了,见自己拗不过安阳起,便不自在地坐在那里,看着安阳起忙碌的背影,嘴角也不自觉地挂起了罕见地笑容。

不知不觉,便到了三江侯李麟举宴的时间了。

宴席上高朋满座,宾客们把酒言欢,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商老爷们都被请来,一时之间,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宴席。

“诸位,这次宴请,主要是为了欢迎朝廷第一神探——安阳起大人造访三江!来者是客,尤其是安阳大人,更当为座上宾!今日应邀宾客要尽地主之谊,不要落了本侯的面子!”李麟在席上高举酒杯,高声说道。

台下人无不叫好,来向安阳起敬酒之人比比皆是。

酒过三巡,位列上无不杯盘狼藉,这时候,坐在首席的李麟却清了清嗓子,显然是有其他事情要讲。

“列位,其实今日宴请诸位,还有一事相求。”李麟脸上挂着一丝红晕,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但看起来脑子还算清醒。

“城侯大人且讲,我们这些人今后可都要仰仗城侯大人呢!”

“是啊!城侯大人若有什么难处,我们当鼎力相助!”

台下已经有不少人喝昏了头,口齿也不清起来,显然这就是李麟的用意,安阳起都看在眼里,他到要听听,李麟如此阵仗究竟是为了作甚。

“好!”李麟叫了一声好,将酒樽放下继续说道:“还有几日就是岁贡之日,我身为皇次子,早已准备好了宝物,只是...奈何囊中羞涩,这岁币难以凑齐...”

原来是为了要钱,安阳起心领神会,眼下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喝了些酒,很容易脑子一热就答应下来,甚至还有可能出现争相交钱的场面。

“不就是岁币嘛...我出五百两!”台下一个看起来有些发福的男人喊道。

“五百两?你当城侯大人是什么人了?我出一千两!”果然,有人跟那发福的中年男人较起了劲。

“一千五!”

“两千!”

如同拍卖一样,价目越喊越高,而李麟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

“城侯大人...这光有岁币也不成啊...您倒是让我们看看,是什么宝物?”就在台下叫价叫的不可开交之时,一个声音让全场的气氛发生了转变。

一瞬间,原本叫价的众人纷纷附和着要看李麟的宝物。

“好!今日来者是客,本侯就让你们开开眼!来人!”李麟一声令下,一列侍女便从屏风后走出,手中都拿着各式各样的宝盒,而为首那名侍女手中的宝盒更是华丽。

不一会儿的功夫,侍女们便站在宴厅中央,挨个打开了宝盒,各种金银珠宝目不暇接,然而众人的目光仍然聚集在那为首侍女手中。

只见那个颇为夸张的宝盒缓缓大开,一道道白光乍现,瞬间让周围所有的金银财宝都失去的光泽。

“这可是江中千年河蚌所结珍珠,此等宝物,理当出现在父皇宫中。”李麟炫耀道。

这下算是给一众官商老爷大饱眼福,一个个都瞬间觉得自己交的岁币太少,又纷纷叫起了价。

虽然都喝了酒,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会慎重,场上的叫价并没有突破天际,不过半个时辰,叫价的声音便渐渐消失了。

“原来是为了敛收岁币...”宴席结束后,厅外的安阳起和项玉朝着前院客房走去。

“老爷...那珍珠好漂亮呀...肯定值不少钱吧...”项玉的小脸红扑扑的,脚步有些虚浮,来客的敬酒中她也替安阳起挡了不少。

“嗯...如果二公子所言不假,若真是千年河蚌所结...那定是有价也无市。”安阳起说道。

两人聊着,便不知不觉来到了客房,似乎是酒劲上来了,踏入房间的一瞬间,安阳起便倒在了床上,虽然还有着意识,但已经不太受自己控制了。

“老爷?老爷?”项玉晃了晃倒在床上的安阳起,两颗明眸盯着安阳起的脸庞,犹豫间便吹灭了屋内的烛灯。

醉酒入睡往往是没有梦境的,以业务梦,安阳起便迎来了次日的阳光,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忍受着窗外刺眼的晨光。他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正在客房的床上,而自己的怀中,正躺着冰肌玉骨的项玉。

“这是...”安阳起一愣,隐隐约约间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似乎两人在进屋之后还有一段缠绵。

“罢了...”安阳起摇了摇头,起身穿好衣裳,拉了拉被单盖住了项玉的身体,他伏过身去,在熟睡着的项玉脸上轻轻地吻了一口,便准备离开了。

打开房门,只见屋外聚集着大量的城防营卫兵,李麟也在门外来回踱步。

“下官见过二...”安阳起正准备行礼,却被李麟打断。

“哎呀就别拘于礼节了!安阳大人你总算是醒了!”李麟一把拉过安阳起,看上去焦虑不安。

安阳起皱着眉头问道:“二公子...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千年珍珠被盗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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