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寇芬迫切的问道:“小莒儿可有什么办法?”兰寇芬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叫晓宫莒的称呼都变了,眼神看着晓宫莒就像看见了宝一样。
晓宫莒道:“兰姨,我和娘来你店之前看见你店特别冷清,但是很恰好你店对面的顾家布店却很多人,咱们可以把那些人引过来。”
兰寇芬听完后,神情明显落漠了。
杨莓喝茶的手一顿,轻声问道:“兰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其中?”
兰寇芬苦涩地笑道:“什么难言之隐啊,不过是被人用尽弃之罢了。”
晓宫莒道:“兰姨是我刚刚所说的话让你难受了?”
兰寇芬说道:“没有,是那顾家布店的老板是我的以前的丈夫。”
兰寇芬看着晓宫莒和杨莓俩人认真的神态就述说道:“我这布店是我爹留下给我的,当年在镇上就我这一家布店,我爹走后也开的很是热闹人来人往,但自从我遇见了他我的前任丈夫顾杰北,当时遇见他时,他还是一个童生,我为了支持他考上秀才,所赚的钱都用来给他买书纸笔墨,他说她考上秀才定娶我,但是考了三年始终没有中榜。”
晓宫莒道:“然后呢,他还是娶你了?”
兰寇芬苦笑道:“对!考了三年都没有中榜的他还是心灰意冷不再坚持了,他说他来布店帮我管理,我想他一个读书人学识多,管理布店会很容易,便答应了,我俩共同经营布店四年后布店也越来越好,那天他突然说要娶我,当时的我已经陪他耗费了七年了,这一声要娶我,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娶我后的第二年,我出了趟差去江南收买新式布料,那天回家我比预算中要晚回来两天,然而我进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以及床上滚来滚去的两人说着甜蜜的话,当时我恶心的要吐了但我坚持走上去,把那个女人从床上拽了下来,但是顾杰北看到我回来了没有一丝惊慌和内疚而是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说我疯了!”
兰寇芬边说边陷入回忆。
兰寇芬眼中噙着泪对着顾杰北大吼道:“顾杰北!我疯了,是我疯了,我花了整整九年陪着你却比不过这个女人?”
兰寇芬指着女人道:“还有你,不要脸!你不知道他是我兰寇芬的男人吗!我早应该看出你了,每天来我店瞎转悠,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把你轰出去!”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很是柔弱。
顾杰北看的心软,把女人扶起抱在怀里对兰寇芬道:“兰寇芬但凡你像心语一样温柔年轻漂亮,我也不会抛弃你选择心语,你应该好好反思自己,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曾心语带着哭腔说道:“姐姐别生气妹妹可以同姐姐一起服侍杰北的,妹妹愿意当妾。”
顾杰北笑着摸了摸曾心语脸轻声说道:“还是心语贴心,兰寇芬既然心语都这么说了,你就考虑考虑吧!”
兰寇芬强忍着泪水不想再与顾杰北多说。
“你滚,你们给我滚!”
顾杰北怒道:“行!兰寇芬你不知好歹,心语我们走!”顾杰北从枕头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休书甩在了兰寇芬的脸上,随后和曾心语穿上衣服走了。
曾心语在顾杰北怀中对兰寇芬笑了一下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笑,她终于可以不再当外室了。
兰寇芬却忘了,这几年和顾杰北一起共同经营布店,早已把钱财归顾杰北管了,这也是顾杰北为什么可以那么大胆的找女人,以及给兰寇芬休书了,因为他管着所有的钱财以及知道布料的出路办法。
所以顾杰北走的时候拿走了大半的财产以及店里最稀有的布料还有许多上等布料。
没过几天就在兴旺布店对面开了家顾家布店。
因为当时是新店开业老板娘又温柔又长得好看引来了许多客人。
而兰寇芬为此而消沉了许久一个月都没有打理兴旺布店,所以顾家布店人来人往,人生鼎沸,而兴旺布店变得越来越冷清,一前一后形成鲜明的对比,来往的人也是想都不想的进顾家布店,因为谁会去一个人也没有的布店啊,那说明什么?说明那布店的布不好,才没人去,才会那么冷清。
而曾心语每天都穿着花枝招展的来看望兰寇芬,劝说她早应该跟自己一起服侍顾杰北的一些恶心话。
兰寇芬看见曾心语就把她打了出去,这时也才看见顾家布店人出人进的,而爹爹传给她的布店却一个人都没有来,那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不应该这么消沉辜负了爹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