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听得柳通一声惨叫,我放下手中的刀,他痛苦倒地。
我只丢下一句:“这次只阉割了你,下次再为非作歹我定要你的命!再也没有第三次!”
......
上一章说道,我骗过孟怀玉想要逃离军营,正当快要走要门口时,身后传来一句:“站住!”让我急忙停住脚步,难道是被发现了?
我转过头来定睛一看,不是别人,而是柳儿父亲柳昶,于是松了一口气,他把我拉到一边,从怀里拿出那个小木娃娃,说这是柳儿小时候刻的,他被抓去当兵到现在随身只有这一个念想,这刻画之人看模样也不是柳昶,倒是和我有三分像。
“你见到她之后一定要帮我照顾好他,如果我有幸随孟将军(孟怀玉)刘将军(刘裕)有一番事业便回去,如果......”他停止了想要说的话。
匆忙说完这几句话为了防止周边人看到并起疑心,催着我赶紧走,他也回营帐去了,想必今夜柳昶也是一夜睡不着。
我也不再多想,便远处行了个礼,径直走向营寨的大门,拿出孟怀玉给我的手谕,没有任何阻拦,佯装往山后走去。
此刻天色已晚,而我对周边位置一概不熟悉,虽然只有大半天的行程,可我仍然不知往何处去寻找柳家村。
山上又怕有毒蛇猛兽,还好只是一座小山头,我翻过山此时应该已经过了后半夜,又渴又饿,轰隆隆的几声雷声打破了夜间的宁静,但是终于踏上了大路。
天空中的雨逐渐变大,我急忙要寻找一个避雨的地方,一路飞奔,终于找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小屋子想必是没人住的,窗户都是坏的,只是大门半开着。我推开门,吱呀呀的大门发出惊悚的怪声,不过还好屋内没有漏雨,便顺手在脚边拿了些稻草铺作睡觉的地方用,又拿来一些木板挡住窗户,把小屋子里面没用的桌子抵在门后,因为雨太大了。
一路上的劳累让我十分倦怠,躺在稍微湿漉漉的稻草上就这么过了一夜,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拍打着我的脸在叫我:“快起来,午休时间早就过了!”
我睁开眼,看见老板一边在我电脑上拿鼠标看着我的文件,一边催促我:“下午客户就要来了,你的方案准备好了没有?怎么还在睡觉?”
我不情愿而又十分困惑的看着他。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准备!”他还是在催促我。
我顿生疑惑:我不是在古代吗?怎么又回来了?
突然同事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的来电铃声是公鸡打鸣,听得几声鸡叫我逐渐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看见这破旧的小屋子这才意识到,我并没有返回现实,而是做了一个梦罢了,刚才的鸡叫声吵醒了我。
但是我也清醒,附近有鸡叫,肯定有人家,于是我起身出门寻找。不一会儿便看见远处的路边有人,是个农夫,我便急忙上前询问,附近的柳家村在哪里。
他手指了指远旁边那座山,说翻过这座山往南边走20里便到了,这山不是我昨晚刚翻过的那座山吗?再返回过去万一被刘裕的部队我不就一晚上白忙活了。虽然因为大雨可能不会被当作逃兵处置,但是我真的不想留在军营。我忙问有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他又指了指西南方:“从那边绕过这座山,多走60里大路也可以到,期间零零散散都有农户,也可以边走边问。”
我道了谢便朝着他所指的方向寻找。饿了也没有办法,渴了就在还没有干的水坑捧起来一点水喝。
也恰好路上真的有散落的几户人家,我这宛如一个乞丐一般,也正是这身形象,别人看见还能拿出来点吃的作为施舍。
这一天走的路大概是我平时走了一个月还多,以前出门都是公交车,路途远还能嘀嘀打车,这儿除了一步一步走还真没有办法,我又不会骑马,也没有钱雇马车。
渐渐的远处的那片小树林有似曾相识之感,那是醒来后的当天白天去寻找柳老汉路过的林子。带着希望和终于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想法,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或许是真心有点想念那个丫头了,还带着对柳通那个流氓的不放心,越是感到焦急。
先前被土匪已经洗劫过的八九间小屋子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机,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野外的一片依然风景如画的环境。小溪边也没有孩童的玩耍,倒是还有两间屋子在做饭,烟囱上升起灰色的浓烟。
一步一步快要走进柳儿家的茅草屋,内心充满兴奋。我都在幻想她突然看见我时会不会直接冲上来就抱着我,又或者是杵在原地不懂眼角闪着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走到门前,如此安静。于是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理睬,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四处散落的家具,和我走时是完全不一样的,原先收拾好的锅碗瓢盆也都躺在地上,床上也被翻弄的不成样子,再去看柳儿的房间,散落一地的贴身衣物,柳老汉的屋子也是一样,我害怕极了,跑去问附近还在做饭的人家,询问柳儿祖孙二人去了哪里?
“昨天晚上只知道柳通带着一伙人来,在柳老汉家里大吵大闹,随后就是砸东西的声音。后来下了大雨,他们便走了,我们因为惹不起柳通也不敢出来看个究竟。”正在收拾的农妇回答。
顿时我来了火,倒不是因为村民见死不救,毕竟也是弱势群体而且对方人多,都是地痞流氓。而是这个柳通三番两次和柳家过不去抢占柳儿。我就问柳通家住在哪里。
她说:“奴家也不知,只是两天后柳通会来收税缴租,倘若他自己也来,你便能见着,如果是派人来,你问来人便能知晓。”
于是我返回刘老汉家里,拿了那把曾经用过的柴刀。又把自己重新洗了一遍身子,找到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来到柳儿的房间里,看着满地的衣服,其中有一件是我睁开眼刚看到的那件绣花粉色的衣裳,我手里紧紧抓着那件衣服,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只等两天后柳通或者柳通的下人前来。
这两天过得是那样的漫长。
终于等到了两天后,柳通和柳通的下人如约而至,他肥胖的身后依然是上次那四个下人。当他们从我询问的那家农户中出来,我从身后慢慢靠近他,把柴刀放在他脖子上,说道:“柳儿在哪里?”
他一惊:“是你?”接着又说:“你不是被抓去充军了吗?”
“少废话!柳儿在哪里?信不信把你的猪皮扒下来点天灯?”我叫喊着,顺便滑动了一下柴刀,在他脖子上拉出了几公分的口子,顿时见血。
他突然抓着旁边的下人往我身上一推,自己躲开了,跑出三五米远,我推开那个下人,剩下几人立马挡在他前面。
“柳儿和她阿翁被我杀了,你能怎么样?”“昨天晚上我们在她家做了哪些事儿你想知道吗?”“说实在的,死了真可惜,我还想多玩一会”,一连串他说了几句话气得我浑身发抖。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事?她现在在哪?“我吼叫道。
”像柳儿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你猜猜我会对她做什么?“说完哈哈大笑。
我顾不得那么多,就在门外一刀砍翻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下手,一步一步走进:”我再问一遍,柳儿在哪里?“
他似乎有些害怕,急忙改口:”别过来,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接着左手拎过来另一个下人,把柴刀放在他脖子上,当着柳通的面割开了他的喉咙,鲜血尖渐在柳通的脸上,他真的害怕了。我把那个下人往边上一丢,柳通扑通一声跪在面前:”我真的不知道柳儿在哪?求求你饶了我。“
”你,把衣服裤子脱了。“我用刀指着柳通命令道:”快!“
柳通乖乖照做,看着他肥胖油腻的身子,我怒气值达到了顶点,在他下体就是一刀。
”啊!“只听得柳通一声惨叫,我放下手中的刀,他痛苦倒地。
我抓着他的头发依然重复之前的问题:”柳儿在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过我,绕我一命!“他全身冒汗的恳求道。
可能他真的不知道柳儿在哪里吧?
随后另外两个下人战战兢兢的发话了:”昨天......昨天我们和少爷来到柳儿家,他们家已经没人了,不敢......不敢骗你。“
这下我确信柳儿不是被她抓走的,可是她和柳老汉去了哪里?
随后我站起身来只丢下一句:”这次只阉割了你,下次再为非作歹我定要你的命!再也没有第三次!滚吧”
柳通被两个下人搀扶着离开了,我捡起柳通的衣服,搜的一些值钱的物件,还有在倒地的两个下人身上摸出了不少钱,把其中大部分钱分给周围仅留的几户人家跟他们说:”这里不安全,你们赶紧搬走吧,而且马上要打大仗了,你们快去远处避难。“
回到柳老汉家里,拿着柳儿那件衣服暗自念叨:”柳儿到底在哪里,你一定要平安等我找到“
我带着能用的一些东西和那把柴刀,把那件柳儿的衣服放进包裹,背上行囊向周围人打听覆舟山的位置,去寻找皇甫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