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一会可要去皇后娘娘哪里请安?”
“嗯,当然要去,我还要去父皇那里多晃晃呢...”
“可是……”悦悦欲言又止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皇后…”蘅璃无所谓的把玩着胸前的青丝。
“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好了,悦悦我知道了,收拾一下随我去请安吧...”x
阮泛走出清纤殿,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走回马车里,腻腻看着归来的公子,将马凳立马放好。
“公子今日教完课比往日早些...”
“嗯...”阮泛嘴角上扬。
他的目的马上就要达成了,公主对自己日渐的沉迷就是他最大关键。这个公主生来可怜,母妃在她六岁的时候便离世了,只留下孤苦的公主在这清纤殿,无人看望也无人照顾。她的身边只有悦悦一直陪着她。
圣上对公主越宠爱,对于阮泛来说,是最大的武器。
“公子今日心情好像不错...”腻腻在阮泛的回答语气中听到一丝开心。
“嗯,是不错...”
腻腻看着公子心情不错,也没在打扰阮泛,专心的驾着车走出偌大的宫门。
“腻腻,现在走在了哪里?”
“回公子,马上就到陶府了...”
“去陶府...”
“好的,公子...”
“唉,等等,你自己驾着马车回去,我自己去陶府...”
“什么?”腻腻不可置信,马上就到陶府门口了,公子为何要自己走去陶府。
“停车,你现在还不是露脸的时候……”
“那好吧,公子…”腻腻一脸委屈。
阮泛转身走去陶府,一身黑衣显得格外的干练。
陶府门口的侍卫看见阮泛的身影,毕恭毕敬的对阮泛行着礼。
“先生来了,请进...”
阮泛走进陶府,径直走向陶梵的雨轩,雨轩中的场景一如既往的吸引人。美丽的花朵将整个院子装饰的格外耀眼。阮泛看着院子里的樱花树,想起过往的日子中...
在阮泛的回忆中,这个院子他在熟悉不过了...
“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思绪翩翩的阮泛刚好被陶梵撞见。
“我来看陶小姐的功课怎么样了...”
“先生费心了,我会多加练习的...”
阮泛此刻尴尬无比,依旧回答着陶梵的话“既然陶小姐有多加练习,不妨给我看一下您的成果?”
“嗯...等会,我去书房给你拿...”
说完陶梵便走进书房,拿起桌子上练习了一夜的成果。
“先生请看...”陶梵将拿出来的书法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亦知...不知陶小姐为何写这句诗?”
“我也不知为何,只是这诗我好像特别熟悉...”
“熟悉...”阮泛看着面前的诗句,心里想着自己的计划好像并未失败啊...
“嗯...”
“陶小姐可知这句诗的意思?”
“不知...”
“嗯...陶小姐多加练习,阮某告辞...”
“哎...”陶梵刚准备问个究竟,这个阮泛并未给她张口的机会啊,此刻他都快走到雨轩的门口了。
“算了...”陶梵自我安慰着。
阮泛好看的五官上带着好看的笑容,他最起码知道她的心意。
阮泛除了陶府并未回到同心客栈,而是转去了甄府,全城百姓都知道,甄府和陶府要好,一文一武,若不是各是千金,现在可能已经喜结良缘了吧。
在阮泛的心里,陶府和甄府关系那么好,如若有一天陶府灾难,甄府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但是如果二者关系因为什么破裂,那可就不一定了...
从阮泛听到甄家小姐名字的第一声,就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打算,甄家小姐的种种表现都在朝着阮泛计划走着。
阮泛走到甄府,上前叩门喊到“可有人在?”
甄府门口的管家跑着过来开门,打开门问道“公子,是?”
“在下是甄小姐的教书先生,麻烦通报一声...”
“那公子稍等...”老管家挥手招过来旁边的小丫鬟,附耳说着什么...
阮泛看着面前的一切笑而不语。
在花阁里正在享受着温柔微风的甄羌,悠闲的坐在亭子里钓着池塘里的红色小鲤鱼。一旁的沛沛看着甄羌,无奈的说“小姐,这鱼不能吃啊...”
“谁说我钓鱼是为了吃的,这里什么也没有,还不让人找点乐趣打发时间了?”
“可是,小姐书法还没有练习呢...”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沛沛什么也没说...”
沛沛看着跑进花阁的小丫鬟,上前问道“有何事?”
“门口有一位自称是小姐的教书先生求见...”
甄羌放下手中的鱼竿,回头看着进来的小丫鬟问。
“他可有说姓甚名谁?”
“这个并没有...奴婢只见那公子穿着一身黑衣...”
“黑衣?”甄羌从未有过穿着黑色衣服的先生啊,不免有点好奇。
“那你叫他进来吧...”
“好的,小姐...”小丫鬟小碎步的跑出花阁。
门口的管家看着跑来的小丫鬟,轻声问了些什么。便打发小丫鬟去事。
“先生,请...”老管家将手摆向花阁的方向。
阮泛一身黑衣踏进花阁的院门,显得跟整个花阁格格不入。
老管家踏着缓缓的步伐走进甄羌“小姐,教书先生来了...”
“嗯...”甄羌回眸看着院门,穿着黑衣的阮泛更加的精致魅惑,甄羌直直的盯着阮泛。
“甄小姐?”
甄羌缓过神来,立马站起身来,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先...先生怎么来了?”
甄羌抓住旁边的沛沛挡在前边,阮泛一脸疑惑的看着。
“陶小姐,你这是?”
“没什么,先生可先等会...”说罢急忙跑回房间。
在府里无所事事的甄羌,早上起来简单梳洗了一下,因为头花的杂多繁重,发髻上连一个簪子都没有,衣服也是穿着最简单,最舒服的款式。最重要的是她早起并未施粉黛啊......
甄羌崩溃的回到房间,关紧房门,坐到梳妆台前,手忙脚乱的拿起桌上的胭脂和口脂。
心里暗香“该死,他怎么会来啊,他会不会看到了我没有素颜的样子啊,他会不会笑话我...”
甄羌越想越崩溃,自己怎么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出这么大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