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自己。。。。。。”杨叶一笑,笑得很勉强,真正的自己?作为情妇,面对一个人做出不同的性格早已经是必修课了,而自己已经修完了这种课程,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又何谈真正的自己呢?叶则在等待着杨叶的发觉,发觉她真正的自己。看着杨叶深思熟虑的脸,叶瞬间感觉她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虽然近在眼前,却不敢碰触她,好像一碰触她,她就会消失一样。
杨叶的身边渐渐弥漫起一种叫悲伤的情绪,在不经意间已经传达到了叶的心中,可这悲伤,任谁也无法改变。
良久,杨叶淡淡的开口,说:“我是情妇,至少现在随时可能定出下一个目标。”因为是情妇,所以不能有自己真正的自己,因为是情妇,所以面对每个人表现出不同的性格已经成为习惯。言下之意,叶懂。“至少,”叶深情的看着杨叶,“至少在我面前不用。”这种眼神让杨叶一阵阵心慌,杨叶连忙伸出手遮住叶的眼睛,“别这样看我。别再这样看我。”
杨叶知道,自己挡住的,不只是叶的目光,还有自己的心情。虽然这样一定会让叶伤心,但是,她不确定。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爱。叶的眼前是白致的双手,这一双手阻隔了两种情绪,一种叫心痛,一种叫害怕。
叶沉沉的闭上眼,再次张开的时候,已然恢复自然。“我们走吧。”听到叶正常的声音,杨叶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缓缓挪开手,在看到叶正常的眼神时才安下心。虽然很不忍,但是杨叶觉得现在的自己,没办法接受。
见杨叶愣住没走,叶只有拉住她的手向前走。而杨叶错愕的看着叶,却没说什么,呆呆的被拉走。
走了很久,由于惯性定理,杨叶果断撞上了突然停下脚步的叶。看着杨叶一愣一愣的样子,叶轻笑,说:“我们到了。”杨叶疑惑着向前一看,竟然是老奶奶的那家饭店。
杨叶会心一笑,戏虐道:“怎么?要请我吃饭?你是知道我胃口很大的。”于是,叶绅士的弯下腰,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请小姐尽管开口。”
一桌子菜上来,奶奶不知道为何把叶看的仔仔细细。杨叶拿起筷子准备开动,好笑的看着奶奶的一举一动。“我说奶奶,你这样盯着别人看不太好吧。”杨叶开口替叶解围。
奶奶无所谓的笑笑,豪气的拍拍叶的肩膀,说:“对不起啊,我以为是那个小伙子。”于是开始喃喃自语,“奇怪了,前几天那小伙子还来吃饭,怎么今天小姑娘来了,小伙子就不来了。”说着说着,奶奶就离开了。
前几天?小伙子?难道是榭冰?他为什么来这里吃饭?难道他还遵守着和自己的约定?杨叶这样想着,顿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于是闷声吃饭。与杨叶的狼吞虎咽比起来,叶的吃相很是斯文。叶笑着看杨叶,“小姐,你不是每一餐饭都没漏下么?干嘛吃的那么急?我又不和你抢。”
一句话,把杨叶噎到了,一口饭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叶适时的递上一杯水,杨叶猛的喝了一口,舒服多了。杨叶满不在乎的说:“我吃相很难看?”叶老实的摇了摇头。“其实你不用这么给我面子的,我知道我吃相不好看,从小到大都这样。我妈妈说我这样的吃相千万不要被男朋友看到,不然一定甩了我。”杨叶大大咧咧的说,又喝了一杯水。
叶的动作一顿,这是小姐第一次提到她的过去。看着杨叶手上的玉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纯净的琉璃色掩盖了它曾经的遭遇。黑道中人从不提过去,只为将来而拼搏。叶想,如果小姐的过去是痛苦的,那么不如不去想起。
“还有,别叫我小姐了,听着别扭!叫我名字吧。”杨叶调皮的朝叶眨巴眨巴眼睛。“。。。。”许久之后,叶缓缓开口,“杨。。。。叶。。。”这么别扭的叫法让杨叶浑身不舒服。杨叶无奈的摇了摇头,“叫叶儿。叶。。儿。。”
当做叶不会说话似的,杨叶口型做了好几遍后,叶才缓缓说出:“叶儿。。。”杨叶点点头,顿时舒服多了。
“再叫一次。”
“叶儿。”
“再叫一次。”
“叶儿。”
“记住了哈,吃饭吃饭。。”
另一方面,榭冰再他的别墅里深思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有一个人,由远及近,丝毫无阻的来到榭冰的背后。“冰儿,见过她了么?感觉怎么样?”那个男人冰冷的开口。榭冰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轻轻一笑,微微低下头,说:“不确定是真的还是假的,叔叔,如果我说她的弱点是善良,你信么?”
“善良?”榭秋若轻蔑一笑,“看样子她演技真不错。那你打算接下去怎么做?”“怎么做?”榭冰思索着接下去的游戏,不经意的笑着。
榭秋若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点了一支雪茄,看着榭冰的表现,一个怀疑在心底产生,直截了当的说:“杀了她。这是最简单的游戏。”榭冰猛然起身,“就像叔叔上次瞒着我派的杀手?”榭秋若看着榭冰过激的反应,残忍的笑笑,“怎么?你舍不得?你爱上她了么?”榭秋若这么一问,好像刺到了榭冰的痛处一般,榭冰连忙摇头,但榭秋若不信。“不管你有没有爱上她,她必须死,懂么?这事就交给我。”
“叔叔,别杀她。”榭冰一下子没了底气。榭秋若一听,吼道:“你这还叫没爱上她。”“不,叔叔”榭冰停顿了一下,“把她活捉,这样既可以牵制杨夕,也能控制零。我要用他们之间的感情,制造他们之间的地狱。”
榭秋若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冷静了下来。“话虽如此,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杨叶的情夫来帮我们完成计划。”榭冰冷酷的说,“只有杨叶以前的情夫出场,杨叶才有可能支开零。”
榭秋若思索了一下,说:“杨叶的情夫?那个叫骆焰的好像不错。”“那就他吧。派了个请他,反正是那个情夫都无所谓,只有憎恨着杨叶就行了。”榭冰缓缓坐下,总算安抚住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