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不是那样……”
凌楚枫解释,可是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亦或许,是理屈?
“可惜,你找错人了,虽然相貌是一样的,但是,我根本不是你找的那个什么血圣女,我只是一个没头没脑,别人对我有一点好就轻易相信人家的傻瓜,我的血,没有那么高贵……”
冰琪看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看他不说话,又说道:“凌楚枫,你救了我,可是你也利用了我,不管怎么样,我们算是扯平了,如今,我害死了你的孩子,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叶冰琪绝对不会皱一下眉!”说着说着倒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豪气,真是好笑……
“璃儿,你听我说……”凌楚枫握住她的双肩,道:“刚开始我的确以为你是血圣女才救你,可是,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你,血圣女已经不重要……”
“是吗?”冰琪冷笑,盯着他,说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么,这里的一切都不要管他了,你带我走,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
凌楚枫看着她,不相信的看着她,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呵呵……”冰琪笑着,可是在凌楚枫听来,确实无比凄寒。
冰琪深吸一口气,说:“你还是承认吧,在你心里,没有比你的皇位和权势更重要的了,我只不过是你征程中一个不称心的意外,你之所以会对我如此只不过是因为我和那些为了讨你欢心使尽解数的女人不同,我越是将你拒之千里之外你就越想要征服!”
“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不堪?”凌楚枫手上的关节开始泛白。
“不是不堪,人各有志,你所坚持的并没有错,只是,那不是我要的……”冰琪闭上眼睛,太累了,泪水流了太多,眼睛也干涩了,她靠在墙边,有气无力道:“让我走吧……或者杀了我……”
“你就这么难以忍受呆在我身边?”
凌楚枫抓紧冰琪的双肩,冰冷的双眸泛红,几乎是低吼出这句话。
“对,我在你身边就是折磨,一刻都不想多呆”
冰琪面对着墙壁,泪水又无声的流了出来。
“哈哈哈……”凌楚枫大笑着,一掌将那红木的桌子拍了个粉碎,他眼睛红得几乎冒火,对着冰琪,咬牙道:“想要离开我?休想!”说完,拂袖而去。
看他离开,冰琪终于不再硬撑着,全身一下子没了力气,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自己抱在了床上,又帮自己掖好背角,可是眼皮好重,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皇上,事实摆在眼前,还请皇上给臣做主啊!”朝堂上孟如飞声泪俱下道。
“朕一定会彻查此事给你和芷妃一个交代!”凌楚枫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
孟如飞皱一下眉,说:“众人所见,都是因为皇后娘娘……”
“够了!”凌楚枫打断他,说道:“朕自有分寸!不用大将军教朕怎么做!”
孟如飞眼中闪过凶狠,却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将军府内。
“将军,此事我们不能就此罢休啊,芷妃肚里的孩子没有了,芷妃也疯了,可是那皇后一点事都没有,皇上处处护着她,我们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啊!只要将军一句话,兄弟们跟将军杀进皇宫!”左将不满道。
“哼!”
孟如飞猛地站起,手里的茶盏顿时碎成了粉末,手一张开便飞得没有了踪影。
“启禀皇上,孟如飞连夜召集军队,恐怕会有什么行动!”
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握剑单膝跪在地上。
“哼哼……哈哈哈……这是他自找的!”凌楚枫嘴角浮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是夜,几个巡逻的侍卫来来回回的巡视着,夜静如没有意思波澜的水面,蛐蛐知了也都好像预感到了那血腥,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唯恐只要一出声便会没了性命,再看那侍卫,已经不知怎么回事七零八落地躺了一地。
御书房丁丁当当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护在凌楚枫周围的侍卫倒了一地,血溅得到处都是。
“哼,凌楚枫,整个皇宫都已经被我的大军包围了,你若识趣就把玉玺给我,我姑且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休怪我血洗皇宫!”
孟如飞手持长剑一脚踢开了御书房的门。
凌楚枫放下手里的奏折,慵懒的抬起眼皮,轻扯嘴角,冷笑道:“果然是朕的护国将军,武功厉害,野心也不小!”他站起身绕过书桌,面对着孟如飞道:“朕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血洗的!”
说话间,十多个血滴子挡在了凌楚枫前面。孟如飞大吃一惊,不知何时凌楚枫竟然培养了这个多血滴子,而自己竟然一点情报都没有!吃惊归吃惊,他一点儿都不怕,毕竟他手里还拿着一张王牌。
“哼哼……”孟如飞哼着,脸上的赘肉跟着一颤一颤地配合他的节奏。他看一眼凌楚枫,笑道:“我会让你乖乖交出玉玺的!”
“哦?”凌楚枫挑起眼皮,说道:“你说的是她吗?”
说话间,一身着墨绿色轻纱的女子摔倒在了孟如飞的眼前,孟如飞看到她的一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睛睁大,再睁大,颤抖道:“你……不是……”
“对,她确实是打算挟持太后,不过她挟持的是我假扮的这个太后!”白寒一手持玉箫双臂抱在胸前。
“这怎么可能……”孟如飞念叨着。
“还有一件事孟将军不知……”白寒看他一眼,接着说:“芷妃流产并不是皇后所为,真正的罪魁祸首,也是咱们这位温婉而雅的黎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