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和上官行舟此时正坐在茶桌凳子上,上官行舟看了看窗外的黑夜,随后便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张天看了看窗外的黑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眯着眼说道:“二哥什么时候回来啊?困死了!”
“咚咚咚!”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声敲门声。张天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心生警觉,转头对上官行舟说道:“义父,我出去看看!”“嗯!”上官行舟点头应了一声,张天便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张天侧身站在房门门口,试探的口气问向外面敲门的人,说道:“谁?”
“我!”张天一听到是江天泽的声音,欣喜的打开门来,这一开门,就看到江天泽身旁有上官透、重雪芝和无命三人,随后便对面前的江天泽说道:“二哥,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回来!”
“进去再说!”江天泽回应了张天一句,上官透、重雪芝和无命便跟着江天泽走进了房间。上官透一进到房间,转头看向茶桌凳子上的中年男子,上官透一看到这个中年男子,瞳孔逐渐放大,竟然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亲生父亲——上官行舟,此时正死而复生的坐在自己的眼前喝茶。重雪芝这时也看向上官行舟的位置,瞳孔也逐渐放大,震惊的说道:“国师大人!”无命看到上官行舟时,也十分的震惊。
上官透这时对着正在喝茶的上官行舟大喊一声:“爹!”上官行舟刚要喝下手中的茶水,一听到是上官透的声音,便缓缓地将拿着茶杯的手放下,随手将茶杯放在茶桌上。上官行舟看到上官透站在门口时,便缓缓地站起身来,两眼迷离的说道:“透儿,是你吗?”
上官透此时连忙跑向上官行舟的面前,缓缓地摸向上官行舟沧桑的脸颊,上官透的双眼这时早已流下两行泪水,哭着说道:“爹,您回来了,孩儿没有做梦吧?”上官行舟看着面前早已哭成泪人的上官透,此时双眼也流下了几滴泪水,握着上官透的手,苦笑道:“透儿,你没做梦,阎王爷没要爹,爹回来了!”
上官行舟话音刚落,上官行舟就紧紧的抱住了上官行舟,哭着大喊道:“爹!”上官行舟此时流下两行泪水,紧闭着双眼,同样抱住了上官透。江天泽、重雪芝、无命和张天四人,则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父子团圆的一幕,不作言语。
两人抱了一会后,上官行舟便离开上官透的怀抱,帮上官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上官透俊秀的脸庞,苦笑道:“透儿,五年没见你,你还是如从前一般,一点也没有变。”
此时,上官透抓着上官行舟为自己擦泪水的手掌,轻声问道:“爹,您倒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亲眼看见您,被狱卒带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上官行舟此时叹了口气,轻声回应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爹是被我之前的收养的义子——云羽麟救走的,你在法场看到跟我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只是被我那义子,用人皮面具替我受死罢了。”
上官透听完上官行舟的回应后,不解的问道:“云羽麟?为何之前,没有听爹提起过这个名字,那云羽麟跟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为何爹会在他们两人身旁?”上官行舟此时刚要回应上官透的问题,张天这时走了过来,在上官透的身旁转了一圈,仔细打量起来,喃喃的说道:“你就是上官透?没想到本人比义父画的还要英俊啊,我还以为,这世上除了大哥以外,就再也没有比他更英俊的人了,没想到,我还真遇到一个。”张天说完后,还笑了一下。
上官透此时看着身旁的张天,疑惑的说道:“义父?”上官行舟看到此番情景,便轻声对上官透解释道:“透儿,为父已经收他们兄弟三人为义子了,他们兄弟三人的大哥为云羽麟,就是出手救为父的,这位是张天,另外一位就是张天的二哥——江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