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也没有在说些什么。
胖子躺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他懵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书生说的废物两字,不断在他脑海回荡,萧右看着躺在地上的他,道:你还好嘛?
胖子没有回答。
紫,女生队伍里有什么好苗子吗?方正走到紫身边询问道,紫看着她以前寝室中的四人,道:主人,好苗子没有,但她们都有很努力的练习。
嗯,这样啊,也好,天才并不是那么多的,能找到两位已是幸运。
远处,女医师呼喊着方正的名字示意方正过来,她的身边,站着他的父亲,方正望了望,思考了一会儿,对紫道:紫,你先留在这里指导他们,我去看一下。
嗯,主人你去吧,快去快回。
方正点了点头。
方正走了过去,来到他们父女两人面前,你有什么事情吗?女医师不答,拉了拉她父亲的军装,他父亲用沉闷的语气开口说道:方正兄弟,我想让我女儿跟你学你的那些功夫,你看如何?
无事,来就可以,我还指导的过来。
方正兄弟我是说,你能不能单独教导我女儿。
开小灶?
魁梧男子点了点头。
方正摇头,没有时间,你也看到了,我手下有那么多人,光指导他们我就有些忙不过来,再说,我也是要休息和修练的。
紫边指导那些教官,边时刻用眼神注意方正的那边。
那些血气方刚的教官看到紫来亲自指导,都有些痴迷的看着紫,当然,他们不敢用淫秽的眼神去看,紫的手段他们也都是知道的。
主人在和他说什么呢?紫口中嘀咕。
你们这样进展太慢,对练吧,在战斗当中,进步的才快,季布还有书生,来教教他们。
书生和季布走到紫的后面,紫道:开始吧,一个一个来,不能车轮战,除非擂主同意。
教官的目光大部分的都看向了书生,一个新人而已相比于熟悉的季布,还是挑战书生比较简单些,书生看着众教官不含好意的看着他,他略勾起嘴角,他有点兴奋,直接站了出来。
虽然不能单独辅导,但照顾一下是没什么问题的。
好,那就依你说的办,魁梧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摸了摸她的头发,星语啊,父亲按你说的做了,你就跟着这位方小友去训练吧,父亲还有些事情,需要马上回去处理一下。
父亲从这里多待一会儿不行吗?您那边不是没什么事了吗?
他的神情有些凝重,对不起了,我的女儿,那边真有很重要的事情。
那好吧,你走吧,女医师有些不高兴的的松开拉着自己父亲的衣袖。
魁梧男子回头,急匆匆的上车,越野车迅速驶出了军区,方正抬头看了眼天上的虫洞,晚上的时候,方正能够听到远处的炮击声和爆炸声。
心道:这么快吗,也不知道前辈是怎么搞的。
医生,过来吧,因为你是最晚来的,之前说的还要给你在说一遍。
知道了,姓方的,我想学卸骨的技巧。
嗯,一会儿我会教你。
方正带着女医师回到队伍当中,看着教官两两围攻着书生和季布,这是怎么回事,紫。
主人,你回来了,嗯,她怎么来了?
她父亲托我照顾她一下,你先说怎么打起来了。
是这样的,主人,因为战斗才能进步的快速,让他们在战斗中实践自己学到的知识。
这虽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受伤的话,进程恐怕会更为缓慢的。
方正看着书生那边咔嚓、咔嚓的骨骼脱落的声音,有些担心。
没事的,主人,他们都有分寸的,都是轻伤而已,受伤了,叫军医来就是了,不会拖延进程的。
那好,就按你的方法试一试吧。
医生,往这边来。
紫看着方正单独教导起了女医师,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她有种醋坛子打翻的感觉,心中有些酸涩感,你们,把教的招式用在实践当中啊,谁表现的好,谁受的伤势最重,紫取出了好几瓶培元丹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
几天过后,嗯,不错,有医术基础进步的就是快速,好了,医生回到队伍当中去吧,方正指了指不远处正乱战的众教官。
女医师连忙摇头,不去,不去,我只学会了指法和爪法,还有拳法掌法没有教我呢。
你看他们都还停留在拳术当中,这么多天过去,他们的拳术掌法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和他们一起,你会进步很快的。
噫——太凶狠了,不去,你来教我吧。
我只是答应你父亲照顾你而已,再说,我是男子,单独指导你一个女人会让别人说闲话,我让季布来教你吧,她这几天进步的也很快,或是让紫来教你,她和我一样,是个好老师。
说闲话?我不会在意的,他们愿说就说去吧。
方正敏锐的感觉到什么,没有理会她说什么,朝远处的招了招手,紫,季布过来一下。
女医师有些失望,紫倒是满脸的兴奋的跑了过来,扑入方正怀中,主人,找我有什么事,你看我训练的他们,怎么样,还算可以吧。
是、是,先从我身上下来吧。
女医师就这样看着,心道:她们感情那么好,自己就不该介入进去,可,自己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他。
叫你们来,是有事情要说。
女医师走到季布跟前,姓方的,我跟着季姐学。
方正点头,也好,季布在拳脚上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教你很合适,季布,她就交给你了。
放心。
这几天,军区内疯狂往外抽调人手,基本出去的人,就没有多少个回来的,众人也是听到了爆炸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练的更为卖力了,这些天下来,培元丹也是损耗极快,方正和紫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方正提前把吐纳功发了下去,至于他们入不入的了门,方正不去在意,季布和书生早就在前几天早就感受到了气感。
这时,一个传讯员跑了过来,把一封信交给了女医师,说是他父亲写给她的,传讯员脸上乌黑,身上也是有着些许伤痕。
这是,打过来了嘛?前辈他们到底干什么吃的。
众人也是有些压抑,他们在电视上有看到报导,似乎是外星人来侵略他们了,至此,他们都还有些不敢相信。
我的父亲,他为什么给我送信?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通信员面色悲痛,刚毅的脸上泪珠哗哗的往下流淌,在漆黑脸庞上滑下一道痕迹。
女医师看着手中有些漆黑的信件,颤抖着手,随后,她把信塞入衣兜里,面色僵硬,眼神空洞。
我觉得,该到我们上场的时候了,尽管我们或许打不过他们,但……,他沉默了。
季布把女医师拥入怀中,她再也忍不住悲伤,哭了出来,哭声似乎感染到了女生队伍那边,有人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训练场上今天没有人再训练,他们有些迷茫了。
教官,你说,我们学了你的国术,能打死那些外星人吗?
可以的,只是你们在短期内无法达到我所处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