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房间里的袁封看着躺在床上的覃牧,“小兄弟,你是如何惹到了心地如此好的慕姑娘……”
转头朝屋外喊了一句“来人!”门外有小厮应声跑进来“公子。”
“去请最好的大夫!”
小厮虽然有疑问,但也不敢提出来,还是立即从房间里出来找大夫去了。
大夫没请来,门外却进来了一个小厮“少爷,有人送了信笺。”
“何人?”
小厮犹豫了一下,道“慕姑娘说不必提起。”
袁封轻笑,“不错!递过来吧。”小厮应声上前,将信递给了袁封,袁封打开信封,里面果然写了应该怎么样救治。
“我就知道慕姑娘不是这种见死不救的人。”袁封一边拿药,一边对小厮说“你去送信人那边候着吧,还有再有信的。”
小厮行了个礼后,就跑回了慕青这边。“情况如何了?你家公子怎么说?”
“公子并未说什么,只说,还会有信,让我回送信人处候着。”
慕青一直安慰自己,‘救他只是为了报恩,没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边想边写“绿色罐子,药粉,取极少一点,与汤药一起送服”,写完后递给小厮“还要再劳烦你。”
“慕姑娘言重了。”小厮带着信笺往袁封处跑,正遇到送汤药的小厮进门,袁封看了信笺,又接过汤药,说“喂”汤药着实是夸张了,袁封明显是在“灌”汤药。
一旁的小厮先要帮忙“公子,这种事,还是我们这些下人来做吧……”
“不必,你们今日也辛苦了,这喝药的小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一旁的小厮属实为覃牧捏了把汗,‘不知这小兄弟,还有没有醒过来的命数……’
慕青的信笺是一封接一封地递,小厮是一趟接一趟地跑,慕青也有些过意不去。最后一趟时,慕青多写了个方子给小厮。“虽说我不诊男人,但我也确实是感谢你,这里有一个方子,可减缓你半夜头疼的小毛病。”
小厮震惊地看向慕青,“姑娘是如何得知……”
“见得多了也就知道了,按我给你的方子吃,便可痊愈。”
小厮的语气里满是感激“多谢!多谢神医!”作势还要跪下,慕青只说了句“辛苦你跑了一晚上,将这最后一封信送去,你便去休息吧,明日也不必当差,我会痛管家说的。”
小厮感动得不知说什么,郑重地接过信笺,飞快地往袁封处跑,想必这就是他表达感谢的方式了吧。
“公子,神医说这是最后一封信了”
袁封便拆信便回“神医?”
“不敢欺瞒公子,神医虽说不诊男子,但谢我跑了一晚上,随意给小的开了个缓解病痛的方子,神医未曾诊脉就能看出我的症状,真真是华佗在世了!”
袁封点头“你今日回去休息吧,明日也不必当差,好生休息、调养!”
小厮听到这话,当即跪在地上“公子与神医当真如同双生子一般,就在刚才,神医也是这般同小的说的。小的感激主子的恩情。”
听到这句话,袁封觉得,确实需要旁敲侧击地探听探听慕青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