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变态?”
一个英气十足的女孩走了过来。
女仆行礼后指着李潇风诉苦道:“就是这个人,他光着身子在院里闲逛!”
李潇风无奈的望向天空,真的是有理说不出。
虎冢神香奇怪的盯着这个浑身是伤的暴露狂摩挲着下巴感叹道:
“健康的肌肉看起来不是很柴,我不喜欢大块大块的,那种看起来没胃口,虽然有块纱布但愈合之后也能勉强打个八分吧。”
李潇风没想到这个女孩盯着自己竟然得出了这种出人意料的结论,他刚准备开口解释结果又被女仆打断了。
“小姐,现在不是评价别人肌肉的时候!”
虎冢神香点了点头又看向李潇风的脸说道:“看似柔弱的线条实则柔中带刚,应该是个书生吧。”
李潇风身体的原主虽然讨厌习武但应该也是经常锻炼的,从身上的腱子肉就能看得出来。
李潇风额头上冒出了几条黑线,原来奇怪的XP从古时候就有了吗?
“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误会我的,但请听我解释,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在这。”李潇风语无伦次的解释道。
虎冢神香围着李潇风转了一圈,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她摆了摆手让女仆退下。
“小姐!”
“你下去就是了,我还会被这个残疾人吃了不成?!”
女仆三步一回头的退了下去,李潇风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叫李狗蛋,你应该从某些人嘴里听过我的名字了吧?”
“哦,你就是那个杀了小林旬的家伙吧。”虎冢神香丝毫不留情面的点破了他。
李潇风嘴角抽了抽:“不是,话不能这么说,人是我杀的也不是我杀的,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不过郎贤应该告诉你们事情的原委了吧。”
“郎贤...是谁?”虎冢神香疑问道。
“不是郎贤把我放在这里的吗?”
虎冢神香摇了摇头说:“是洋子酱把你送过来的,她人应该还在茶室吧。”
听见是幸田洋子在这里,李潇风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狗蛋你好,我叫虎冢神香,叫我神香就好了。”虎冢神香伸出手说道。
李潇风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询问她茶室的方向。
看李潇风并没有与她结交的意思,虎冢神香哼了一声转身直接离开了。
“嘿,这丫头怎么不理人,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潇风没有去管她,而是四处寻找茶室的影子。
先前听陈医师提起过这虎冢家,这次一来发现这里确实是个很大的家族。
曾经的李潇风无数次的想象过这里的大家族是什么样子的,虽然见过几个家主几个贵族,但还是没有具体的概念。
这次来到族宅才得以了解“家族”这一词所代表的含义。
气派的宅子,成群的佣人,花团锦簇的观赏坪,来来往往的锦衣贵族。
这一切显得李潇风像个山里来的土包子一样。
李潇风也是贵族,甚至还是大国皇族,可他都不记得以前住的屋子长什么样了。
穿越来的短短一天就发生了叛乱,连皇宫的美食都没吃上一口,别提多委屈了。
走在花鸟院里,李潇风如沐春风,贪婪的吸食着这里的气息,既然找不到茶室就算了吧,毕竟自己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子去见幸田洋子。
“好香。”李潇风坐在一块方形垫子上欣赏着这幅美景,所有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真想一直待在这天堂里面。”
“哪里来的蛮人敢在我面前挡道?”
一道青墨色的身影出现在了走道上,语气厌恶的对李潇风评头论足。
“这里本来就是休息的地方,而且这碎石路这么宽,我坐在旁边怎么可能挡到你走路。”
待这人走近了李潇风才看清楚是一个摇着扇子长相英俊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仆。
男人走到李潇风面前极其嚣张的弯下腰对着他说:“这位不知名的朋友,我劝你说话注意点,我孔信马上就要成为虎冢家的驸马了。”
“那至少你现在不是,谢谢。”
李潇风微笑着面对这张臭脸,他不想在别人地盘上惹麻烦而且身上的伤还没恢复,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孔信鼓了鼓掌对着身后两名仆人说道:“好,这位公子很有勇气。”
他指着其中一个男仆说道:
“你!”
你给他讲讲我是谁!”
仆人走了出来一脸崇拜的讲道:“我们孔大人是孔家杰出年轻一代,曾经轻轻松松的打败了小林宗介和小田正雄这两个炎尾城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他们两个最后一个是瘫痪在床一个是暴毙是身亡。”
这时候男仆又换成了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哎,这也许是他们的命吧,在本该发挥光芒的年纪遇上了我们孔大人,我只能说节哀。”
男仆声情并茂吹NB的样子把李潇风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他琢磨着这演技不去奥斯卡可惜了。
小林宗介和小田正雄不是李潇风干掉的吗,什么时候成了这位“孔大人”的手下败将了。
李潇风倒是希望他可以跑到大街上这样说,刚好就可以帮自己背锅了。
“希望你在听完我的身份后不要太过惊讶,尽可能的平复一下心情,毕竟吓尿裤子的人我也见多了。”
孔信非常享受这种被吹捧的感觉,不过在李潇风看来和跳梁小丑差不多。
“嗯嗯嗯,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快点走吧。”
李潇风像哄小宝宝一样哄着孔信,只希望他能快点走不要打扰自己赏花。
“你你你,竟然无视本大人!”
孔信不敢相信的看着李潇风,他第一次见到在自己面前如此无理的人。
“非要我露一手是吗,好吧,你成功惹怒本大人了!”
孔信以扇为剑在李潇风面前耍了一段剑法,不过这水平就算是没有练过剑的小朋友都能看出来华而不实。
在李潇风看来处处都是破绽,华丽的招式背后只是徒有其表罢了。
孔信大口大口的喘气,扇着扇子问道:“怎么样,怕了没,怕了就快点跟本大人道歉!”
李潇风撇了撇嘴站起来准备离开,他现在浑身是伤,稍微用力就会蹦开,在经历了小林旬那次后他就不敢随便动手。
伤口愈越慢对现在的他来说越是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