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等人被罗祥祖带走,齐天上了罗祥祖提前备好的马车,唐远和其他兄弟紧跟马车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皇宫方向走去。马车刚刚离开了闹市区,原本该直行的队伍忽然左转,齐天深知唐远的疑虑,在马车内仅有他两人识别的用耳语传给马车身后的唐远“不要轻举妄动”。
此去的方向明明是天牢,皇上此番又是何用意?
半个时辰后,齐天等人到了天牢,齐天在天字号牢房,天字号牢房是专门关押重型犯人的地方,齐天毫无挣扎的走进去,挑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凳子坐下,环顾四周,牢房内四面墙是用大理石铸建,坚不可摧,牢顶有数万只箭头,一旦动用轻功,一定会被扎成刺猬,另一侧是一些大型刑具,上面还有之前犯人的痕迹,血迹斑斑的钢链,绳鞭,烙铁,看着委实瘆人,齐天见惯了这些场面,嘴角微微一扯,盛世美颜,瞬间迷倒众生。
罗潼在房屋内沉思了良久,一直到傍晚,秀秀端来了可口的饭菜,管潼才意识到自己在房间内静坐了两个时辰。夜色来临,管潼迅速的换上夜行衣,带上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的她,已经不是白天那温婉可人的模样,而是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黑衣人。管潼所住的院落在管府的最西侧,而管御则在最东侧,为了方便,管潼全力施展轻功,往哥哥所住的宅院飞去,管潼深知自家哥哥武功高强,一路上丝毫不敢放松,深怕被哥哥察觉。
管御的院子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家丁看守,管潼巧妙的躲开巡视的家丁,来到管御的窗台下,屏息内力感知了一下屋内现在没有人,便蜷缩着身子安静的等待着,心里一直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误的。
一炷香的时间,院门口家丁喊了一声“老爷!少爷!”
“看好了,任何人不得离本少爷的房间太近”。
“是!”
管御和管潼从小一起长大,随着同一个师傅习武,武功习性互相都深深了解,只要稍微隐藏一下气息,对方哪怕用内功也探知不到她的存在。
“御儿,你一向沉稳,做事从来不让为父担心,为何这次如此沉不住气,这件事情哪里用的到你亲自出马?伪造圣旨可是欺君大罪,为父还纳闷,你没有皇上的传召怎么能私自回京呢?今天为父看到齐天被押入大牢,终于明白了”管都尉气冲冲的道。
窗外的管潼心中一痛,真的是哥哥。
“爹,您当儿臣真是如此冲动之人吗?儿臣此番做法,是有人授意的。”管御低声和父亲说
“何人授意?可是这是伪造圣旨?何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圣上一旦察觉,你就成了替罪羊了啊”管都尉痛心的说到“管府人丁稀薄,你万一出了什么事儿,管府怎么办?”
“爹,如果此人是圣上呢?”
“御儿,你把话说清楚。”
“爹,你知道齐天是谁吗?”
“此话怎讲?”
“坊间都知道齐天是草民出身,遇见一个世外高人,教他习文、习文、习兵法、习医术,后来随军打仗,屡战奇功,才一步一步被陛下赏识,封为将军。由于攻高盖主,陛下对他产生芥蒂”
“难道不是吗?”
“爹,坊间的话没错,但是不全,比如齐天的父亲是谁,还有那个世外高人。”管御高深莫测的回答。
“难道?”管都尉惊讶的不知所以。
“没错!”